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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有龍爸、詩月姨在時還好,起碼他們會盯著她吃飯休息,不讓她過度沉迷畫中而忘了今夕是何夕,她的病因此有好幾年沒發作。
可是……唉!她絕口不提二老的死訊只當他們失蹤了,看在她們眼裡著實難過,她是憑著一股意志力撐著,不然哪能畫出那幅人人爭購的“半生緣”。
“我是在想秋天又如何,你這隻花蝴蝶還不快去找恩客。”在朋友面前不必隱瞞,瞭然在心。
魏閒閒輕嗔地撞了她一下。“去你的,你這人心腸真惡毒。”
她是蝴蝶花,自有蜂兒來採蜜。
“嗯哼!不惡毒的人來了,我自動消失。”成全她天天都是發情期。
“休想。”魏閒閒硬是使蠻力地將趙翊青拉回來,小鳥依人地靠在她還有波的胸前。
對男人的喜愛不減,但她不排斥所謂的同性戀,不過看到趙翊青苦苦思戀的辛苦,她寧可找個男人來愛也不要自找麻煩,愛上同性的壓力可是會令人崩潰的。
而她是玩樂主義者不會把煩惱攬上身,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任她挑幹麼犯傻,即使她喜愛秋天的程度不下於她,可她聰明的不讓自己陷進去。
愛情是個屁,放過就算了,誰會當寶加以護貝。
“邂逅是美麗愛情的開始,迷人又暴力的小姐可否和我共飲一杯愛情酒?”夠紳士了吧!這是荻原耕次翻了不少臺灣言情小說架構出的開場白。
女人都愛聽羅曼蒂克的話,投其所好應該能打動她的芳心。
“這世上只有毒酒沒有愛情酒,要是你敢喝上一口我會佩服你勇氣十足。”孽緣就不必有開始,結局是自我毀滅。
哇!好大的鐵板,出師不利。“如果你肯犧牲點當我的女朋友,十口毒酒我也喝。”
醉臥美人膝,死也要跟她拚。
“可惜我拜金又自私不喜歡犧牲,你換個人獻殷勤別來纏我。”玩樂的氣氛全被破壞了。
魏閒閒打算繞過他點杯酒,誰知他臂膀一揚堵住她的去路。
“別急著走嘛!咱們坐下來聊聊天。”他推開一名酒醉的中年男子勾走他椅子借花獻佛。
這一招的確讓人大開眼界,但對她不管用。
她笑得很媚的在他臉上劃了一下。“我對登徒子沒興趣,你大可到街上現藝。”
哼!賣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除非你自認為不是淑女。”瞧她這打扮真清涼,養眼又讓人意亂情迷。
哎呀!沒喝多少酒也會醉,真是美人香醇,猶如一瓶上等的白蘭地。
“咯……我看來像淑女?”她故意撩起發挑逗,眼神媚得讓男人軟了骨頭。
荻原耕次彎轉得更快地擺了個帥氣姿態。“幸好我不是君子,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姦夫淫婦。”
“你……”魏閒閒氣得眉都倒豎了,咬牙的用力瞪他。
一旁的趙翊青見狀忍不住哈哈大笑,這匹悍馬終於遇到敵手,只要拋去自尊不要臉便能贏她一局。
“笑什麼笑,看我被佔便宜倒是挺樂的,我可是你的‘女人'。”沒良心的傢伙,也不知道出手幫她一把。
可惡,她絕對要扳回一城。
“沒聽過女人如衣服嗎?我看你們倆挺登對的,我的存在好象有點多餘。”他們鬥得渾然忘我,害看戲的她不好意思阻止。
“趙翊青,我要殺了你。”敢當眾拋棄她,她真是交心剖腹的好朋友呀!
魏閒閒表情一猙要使出螃蟹夾讓她好看,笑得亂噁心的荻原耕次一副痴情種似的捉住她的手,放在嘴邊一吻。
“這位仁兄……喔!不,這位大姐,感謝你有成人之美,將來我們結婚請你坐大位。”呵呵,得意呀!事情超乎想象的順利。
不是有一首歌這麼唱: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哈……他要笑大聲點才有男子氣概,氣壯山河……哎呀呀!樂極生悲。
被偷襲了。
“誰要跟你結婚,白日夢作太多小心倒陽。”她挑金挑銀挑鑽石也不會挑他這塊爛石頭。
荻原耕次笑嘻嘻不以為忤。“別詛咒自己的老公嘛!我要倒陽了誰來給你‘性'福?”
“下流貨,我忍你很久了。”什麼叫她打不贏他,她才不信秋天的話比電話報時還準。
不信邪的魏閒閒撩高短裙方便行動,若隱若現的性感小內褲遮不了多少風光,她先是側踢又一個旋風腿,轉身來個後踢。
說實在,她的姿勢真的很美,不比電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