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4/4 頁)
裡是連落腳的地方都快沒了。
教室前方,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站著,他似乎在分析些什麼,面色紅潤,顯得有些激動。
“人是都跑這兒了。”
勉強才在後門口擠了個地兒,距離太遠了,連老人的臉都看不清楚。
“嘿,哥們,你們怎麼都到這兒了。”
珙桐輕拍了拍身旁一學生,輕聲問道。
“你不會連拉威爾教授都不知道吧?”
那學生面代鄙夷,輕瞥了一眼珙桐,覺得這一定是個不務正業的東方富二代:“拉威爾教授雖然在世界上沒有很高的知名度,但在業內卻非常受尊重!”
“他是一個研究性的學者,對藝術與建築的造詣有非常高的認識。”
“教授每個月都會舉行一次講座,每一次都會引來許多人聽講!”
珙桐一聽,就明白了,這是一位做學術的學者,對老人生出敬意。
這種走學術道路的教授都非常了不起,甘願默默無聞,全身心的投入到學問,往往在推動藝術發展上,靠的就是這些學者。
“珙桐。白設計師的玻璃金字塔不僅僅只是造型上驚豔!”
這時,只聽教室前方的老教授,沉聲道:“在與環境的接觸上,在與整個巴黎城區的交流上,玻璃金字塔亦能驚豔世人!”
“大盧浮宮計劃能選到這樣一個方案,是我們法國人的幸事!”
“金字塔?”
珙桐聞言,輕撥出聲,臉上越發感興趣了。
“我說,你能不能安靜些,好好聽教授的講座!”
“不想聽,你就出去!”
那學生是聽見了珙桐的嘀咕,眉頭一皺,有些斥責。
珙桐面露歉意,不住點著頭:“抱歉,抱歉。。。”
“盧浮宮玻璃金字塔建成之日,將重構巴黎城的中軸線!”
教授面色肅穆,鄭重道。
他話音響起,身後,有一段巴黎城的航拍圖出現。
在航拍圖的中央可以看見一個個紅色圈,而盧浮宮金字塔正是被圈著,有紅線把紅圈相連,赫然發現這紅線竟橫跨巴黎城,把巴黎城分割成近乎均等的兩截,是中軸線!
歐洲古典主義講究的就是對稱,稱其為對稱美,理性美!
如果說對於玻璃金字塔,巴黎人還有最後一絲不甘心的地方,那一定就是現代派與古典主義的隔閡,金字塔畢竟太現代,老一輩中,仍缺幾分認同感!
可看了這張圖,誰還敢這樣說?
珙桐是太懂歐洲了,是太懂巴黎城了!
在他們關注區域性時,珙桐設計師已經俯瞰向整個城市,以整個城市為體量,著手拿捏出這古典主義的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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