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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任豔拉著那個叫劉霞的女孩過來,還來不及介紹招呼,劉霞就指著我喊道:“倒黴作家你好,我們又碰面了哈。”
她這一喊,我非常尷尬。剛剛才和代君說不認識,現在可怎麼圓謊?我不敢看代君,對劉霞說:“小姐,我叫梅道,不叫倒黴。”
劉霞瘋笑:“沒人性、自私、冷酷、還不憐香惜玉。整個是差勁,遇上你就倒黴。倒黴倒黴!”
我懷疑這丫已經喝高了,當著這麼多人罵我還用了“憐香惜玉”這種令人遐想曖昧的詞。我不敢看其他人的神情,也顧不上他們會不會往一邊去想。我盯著酒杯說:“小姐,說話不要太刻薄,別忘了我曾經幫助過你的。”
劉霞眉頭一挑:“喂,倒黴作家,別小姐長小姐短的亂喊喲。忘了我警告過你‘小姐’不能亂叫嗎?”
嘿,我也喝高了嗎?怎麼就忘了小姐現在是特指那種行業的女人了呢?我窘得發慌,不敢再和這丫頭爭吵。就端起酒杯說:“各位,我還有事,先乾為敬了。還有,代君,再次祝你生日快樂!也祝你文章越寫越漂亮,成為我們圈子裡的佼佼者。”
酒一干,我也不管他們還喝不喝,也不理睬他們的挽留,執意走了。 。 想看書來
那一夜
那一夜,雨一直下個不停。
回到家裡,徐浮萍已經等在那裡。見到我她像審犯人一樣喝問我:“今晚上你跑哪去晃了?”
我很討厭她這種態度,故意氣她:“找小姐晃去了。”
“哦,爽嗎?”徐浮萍坐在那裡沒有動,好像沒有生氣。
“爽。”我倒在沙發上,“身體都要弄散架了,好累啊。”
徐浮萍走過來俯下身子,她的頭髮在我臉上撩來撩去:“聽到你累我就心疼,親愛的,我幫你按摩按摩吧。”
我嚇得趕忙坐端正,閉攏雙腿,還用手護住要害處。
徐浮萍的“按摩”我已經“享受”無數次,次次都擔驚受怕我可憐的“根”要被她按斷摩廢。
徐浮萍被我的條件反射逗笑,她挨著我坐下溫柔地說:“我知道你去你朋友那了,又不是女的,我哪會懲罰你呀。我是真的想替你捏捏肩捶捶背。”
直到她真的輕柔的給我捶背捏肩,我才放心。我撫摸著她的長髮問:“今晚又不回家,你就不怕你男人再打你?”
徐浮萍淡淡地說:“我還巴不得他狠狠打我一頓呢。有了傷痕我正好去婦聯告他,去法院告他,到時候他不想離婚還由不得他嗎?”
看不出來這婆娘厲害呢,還知道玩苦肉計。
我當然不願意她離了婚來糾纏著我,趕緊說:“你紅杏出牆偷人有錯在先,婦聯和法院不會支援你的。聽我的話,還是回去陪他幾晚上。”
徐浮萍使勁在我肩上捏了一把,疼得我叫喚。
她聲音很輕,但話卻從牙縫裡擠出一樣:“催著叫我走,是不是等會還有哪個小妖精要來?”
我怕她再使勁,連忙說:“冤枉啊,寶貝。我心裡只有你。有你在身邊,做夢都是那麼溫馨甜蜜。”
徐浮萍很滿意,又開始輕輕給我捶背:“我也是,抱著你睡覺特踏實,特幸福。”
我嘆息道:“但是,你現在還是他的合法妻子。浮萍,你已經好幾天沒有回去了,他會生氣的。”
徐浮萍哼道:“我才不怕他生氣呢,反正遲早要離婚的。咦,感覺你的話還是想我回家一樣,是不是真想我走啊?”
我只好表露很委屈地說:“我還不是為了你不捱打,為了你的家庭安定團結著想。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徐浮萍把臉貼在我的頭上說:“好,我錯怪你了。對比起總行了吧?梅道,我愛你,我們上床去好嗎?”
我舉起手拍著她的臉:“你不會又想那個了吧?”
徐浮萍雙手環抱著我的脖子:“真的想。。。。。。”
我想掰開她的雙手:“白天才做了兩次,還沒有倒了癮?浮萍,那事不能當乾飯整,做多了傷身!”
徐浮萍親了親我的臉說:“和你在一起我就有癮,誰叫你的壞東西那麼巴適呢?”
徐浮萍的身體下滑,手開始不老實。。。。。。
被捉姦
這一夜,雨一直下個不停。
聽著嘩嘩的雨聲,腦海裡又浮現出劉霞的身影和那首《月滿西樓》的歌。
而身旁躺著的徐浮萍非常滿足地睡著了,不知道她做著什麼樣甜甜的夢,酣口水流了一枕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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