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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聽見卡特的聲音就無法自持,只能身在南宮适身後尋求支撐的力量。
南宮适自然樂於給予,他垂首輕拍她,並投以一記安慰的笑容,這舉止無疑存心挑起上門欲一泯仇恨的卡特的怒氣。
他來這可不是為了看這一對狗男女眉目傳情!
“放開她,你沒有資格碰她!”
這一句話說得如此義正辭嚴。讓南宮适好生疑惑,這才正眼看向踏進溫室的卡特——一身的白衣白褲和白色手套、白色皮鞋,包裹住西方人才有的白皙膚色與高挺的身材,蔚藍色的眼和褐發,挺直的鼻與褐色的濃眉,這樣一個男人理應是出色的,理應會吸引所有女人的目光,但他卻執著於奪魂將她視為仙人般地推崇愛慕,這是為了什麼?
卡特是一個難以用常理推斷的潔癖狂——沙穆的話倏地浮現腦海,再回頭看看陰奪魂,他心裡也有了譜。
是那張看透世事般、總是噙著一抹淺笑的絕俗嬌顏,和她內蘊形成毫不妥協的固執使然,讓他覺得得不到的就愈想要,再加上這般吸引人的容貌、脾性,及對花草的特殊能力與製毒手腕,要囚禁她三年的他不動情也難。
只可惜——“奪魂並不屬於你。”
“難道就屬於你?”一揚手,溫室所有算得上出口的方位全被他的手下擋住,換句話說,此時此刻的南宮适與陰奪魂真的如同甕中之鱉。“她是我的。”
南宮适嘲笑似的搖了搖頭。“奪魂屬於她自己。”
“南宮先生?”
回應她輕呼的是南宮适些微不自在的表情,他尷尬地坦言:“我也曾想過要讓你屬於我,但無論如何,你還是你,我還是我,我們永遠都是兩個不同的個體,如果願意,留在我身邊即可,不必屬於,只要陪伴我。”
短短几句話,又讓她輕易地滑下淚,她半嗔半笑地道:“這不就在陪你了嗎?”不怕了,她再也不怕卡特了。
“是啊!”握吧她主動伸進自己掌心的小手,滿足的情緒溢於言表。“所以我滿足了。”
“讓我們一起活著好嗎?”
一起活著——呵,南宮适情難自禁地吻上她的眉心。“當然。”
“說夠了沒!”失控的吼聲當然是來自無人搭理的卡特。
“啊?原來你還在這裡。”南宮适調笑道。“我還以為你走了。”
“該死!”本想直接殺了兩人,但現在——“把她交給我!”
“交給你?”擊宮適故作不懂地眨眨眼。“你說的是哪國話?真是幼稚得可憐。”
“南宮适!”
“有事嗎?”冷靜的表情依舊,完全不在乎自己已是甕中鱉的身份,彷彿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似的。
“動手!”一聲令下,卡特轉身將事情交由手下處理,他知道南宮适不諳拳腳功夫,再加上要保護手無縛雞之力的陰奪魂,無疑會捉襟見肘。“我要活口!兩個都是!”
“如果我是你們——”在卡特的手下有動作之前,南宮适迅速逮住機會開口:“我就不會讓自己再往前踏進一步,包括你,卡特·波吉亞。”
欲踏入溫室的步伐在聽見南宮适的話後轉回身。“什麼意思?”
“你是知道我不諳拳腳功夫才派這麼多人出場吧?”南宮适毫不在意地說出自己的弱點並附註:“但是你不該不知道我的專長才對。”
攝魄擅毒!蔚藍的眼狠狠怒瞪依然冷靜自若、甚至還間或吹聲口哨的南宮适。
“最毒的不一定是婦人心,你大概不知道男人也可以很毒吧。”他佯裝同情地瞅著氣急敗壞的卡特,語氣裡盡是教人聽了會起雞皮疙瘩的虛偽。“沒有本事我又如何會讓你輕易查到我們的藏身處。”一切的一切早就在開始時便設好圈套,所以甕中鱉不是他,而是卡特·波吉亞。
“你……”
“你的手下只要再走一步,踏入草烏頭鳥的種植範圍,可別說我沒有警告你們,這種青紫色的小花毒性極強,可別因為它長得可愛就當作是無害的。”他像談天似的來場即席授課,順手彎腰摘下腳邊一朵青紫色的小花,揉捏在兩指之間。
他在騙人!如果有毒怎可能還會赤手摘下!圍阻住所有出口、急欲爭功的手下們見到他將口中的毒物把玩在掌心間,自然不再畏懼,無視他的警告只當他是在誆騙,紛紛上前。
當他們踏出步伐,腳邊立刻泛起一點點像被蚊子咬到的輕齧疼痛,被滿布的花草扎傷是在所難免,他們自然不以為意,暗自與夥伴較勁,盤算如何才能當第一個捉到主人的獵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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