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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這樣的神韻,而且從這畫的風格上來看,明顯是宮廷畫院派的,但是這下方的落款印籤卻是李唐的,這就奇怪了?”
安老卻搖頭道:“這畫的筆法,還有他勾勒出來的線條風格只是形似李唐的風格,而且那墨跡就與眾不同,也是採用的宮廷秘製的上等石凝血墨,這墨有一個比較有趣典故。
是說在趙佶畫景的時候,讓宮人幫他四處去搜集天下奇石,當時他看中了一塊漆黑的石頭,就想畫下來,但是無論怎麼畫,就是無法達到他想要的神韻,於是一氣之下,就讓人將那奇石研成粉調在墨中,只是用那石粉調製的墨以後,畫上去待墨跡幹了之後,卻會出現脫落現象,當時趙佶畫了一幅畫,因出現這樣的尷尬現象以後,一怒之下就砍了一位宮人的腦袋,就命宮人重新調製。
而後那宮人調製的時候,不小心傷了手,將血滴了進去,使那墨汁的色質大變,當時宮人害怕受罰,將墨汁獻上時不敢說是血,不過徽宗在作畫的時候,發現這墨的色澤很是奇特,於是當時即興畫了一幅茶花圖,那也就是赫赫有名的血茶花”
楊老聽了這個典故之後,頓時豁然開朗,於是再次重點觀察這幅畫的墨跡,說道:“只是這墨確實如你所說,他的色澤與那血茶花的血澤有九分相似,但是這畫卻有一些重影,好像是臨摹上去的一樣,給人的感覺跟仿的一樣,這是怎麼回事?”;安老此時眼睛亮得就像是一個決勝千里的智者一樣,道:“這件事難得倒別人,卻難不倒我,小徐,你和小雪去端一盆水來,另外再拿幾個手電筒”
徐臨淵站在一邊看兩個老人研究那畫的勁頭十足,而餘雪和安蓉嬌不時會打趣徐同學幾句,弄的徐同學很是尷尬,正好聽到安老吩咐,於是就跑了出去端水去了。
不一會兒,徐臨淵端了盆水來,餘雪也拿來了幾個手電筒,安老讓徐臨淵把水放到桌上,然後對餘雪道:“小雪,把所有的燈關上”
“哦”餘雪有些奇怪,於是就把燈關上,屋中頓時一片黑暗,而安老此時開啟了手電筒之後,讓楊老將那畫覆在水盆上,經手電筒的燈光一照之下,就見那畫上頓時顯現出了一幅完整的風景畫面來,虛景與實景搭配的簡直稱作上是出神入化。
楊老瞪大眼睛看著那從水面透射出來的影像再與畫上的景緻,簡直就是絕配,當即就倒吸了冷氣,驚呼道:“這是重影法,畫中有畫”
安老此時的呼吸也是有些急促,就像是要犯病了一樣,看得安蓉嬌一陣緊張,叫道:“爸,你怎麼了?”
“沒事,我只是太激動了”
安老深吸了口氣,平息了下心中的激動之後,才讓餘雪打燈開啟,道:“現在我們再來解釋一下下方的簽印為什麼是李唐的,因為這幅畫本來是趙佶所畫,但因為墨脫落的緣故,只是讓他在紙上留下了影像,重影裡顯現出來的風格正是趙佶的,而這顯示在畫上的,應該是當時趙佶在用石凝血墨畫血茶花之時,李唐覺得這畫棄之可惜,又可能是突發其想,就用石凝血墨補上去的,在晚上對月觀賞這副畫的話,他的景緻十分唯美,所以這下方的簽印與題字是李唐,所以這副畫應該就是那野史記載傳說中的疊影血臘梅”
“想不到傳說竟是真的,那麼這副畫,究竟算是李唐畫的,還是趙佶所作,而這石凝血墨一說,自南宋亡國後就絕跡了,目前也無法判斷而這副畫究竟是真還是假?”楊老嘆了一聲道。
“不,我相信他是真跡,別的不說,僅是這獨步天下的瘦金體題字,就絕對不是一般人能夠模仿的像的,趙佶的字帖我曾到故宮博物院參觀研究過,應該不會有錯,就算這副畫是仿的,但這五個題字絕對沒錯”
楊老嘆道:“從這紙質看起來也是很老舊,不過被人多次裱過,下方的痕跡有新有舊,所以還得要專門的器具來化驗鑑定一下,至於這畫,因為只有李唐的題字印章,但他的重影裡卻是趙佶的作品,所以這也還是隻能算是李唐的,這畫要是讓界內的老傢伙來看,恐怕會引來一片爭議的”
安老此時卻是狡猾一笑,道:“明天我們把李老叫上,再一起過去,讓那幫老傢伙開開眼,看他們的收藏鑑定水平究竟如何,會不會又被這副畫打了眼,被他們說成仿的,那就有趣了,哈哈……”
這時,餘雪拉了拉小姨安蓉嬌的胳膊,低聲道:“小姨,外公這麼高興,快買下來啊”
“丫頭真是外向,哼”
安蓉嬌給了餘雪一個嗔怪的眼神,這才走了過來問道:“爸,如果這畫是真跡,那價值多少啊?”
安洪朝皺眉沉思了下,道:“這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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