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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越野車的底盤比較重一些,而且跑在這種公路上比較穩,如果是一般的轎車被那些快速駛過的跑車蹭上的話,很有可能會在第一時間翻車。
那輛蹭上他大切諾基的跑車因為速度太快,轉眼就不見了蹤影,剛才那一幕發生的太快,等他反應過來剎車的時候,那跑車已經不見了蹤影。
不用想,像這樣的車被蹭一下的話,就算車身不變形,但外層上的新漆就像被人拿刀刮過了一樣,慘不忍睹。
“我草你媽,老子今天才第一天上路的新車啊”
在此時,剎車停住以後的徐臨淵緊緊地握住方舟盤,他憤怒地咆哮一聲,心中的怒火燎原一般地熊熊燃燒起來了,他的眼睛紅的就得那一晃而過的車尾燈的影像一樣,就像是一個欲要擇人而噬的巨獸。
不過,就在徐臨淵心中的怒火無處發洩的時候,此時那公路的地平線上,那如幽靈一般的燈影不斷地飄乎,飛快地退了回來,隨即就見一輛車身同樣被刮的慘不忍堵的跑車在疾速駛了過來以後一個飛速度的旋轉剎車,然後就穩穩地停在了大切諾基的旁邊,那距離近得幾乎快要碰到了一起。
碰
那輛停下後,車門開啟下來了一個青年,他憤怒的咆哮就響了起來:“媽了個比的,那車上的野狗,馬上給你爺爺滾下來……”
徐臨淵正氣憤沒有看到這跑車的車牌號,有氣沒地出呢,不料此時那車主又主動跑上前來尋釁,徐臨淵手緊緊一握,於是就開啟了車燈,那明亮的燈光立即讓那個站在面前叫囂的青年暴露無疑。
這個青年穿一身皮夾克,他的頭髮染的無顏六色,臉上帶著濃濃的酒意,就在他叫囂咆哮的時候,徐臨淵開啟了副座的車門下了車,一個疾步就走了上去,根本沒有任何的廢話,抓著這孫子的衣領不由分說,那緊握的拳頭就招呼了上去。
嘭
那雜毛青年被徐臨淵一拳打懵了,正想要反抗,但徐臨淵接著又是一拳,然後又是一腳狠狠地踢了上去,將那青年踢倒在地時,就不斷地用腳狠踢起來,叫道:“媽比的,老子還沒找你算帳呢,你竟敢送上門來,誰是野狗,啊,說啊,誰是野狗……”
徐臨淵也是氣急了,罵一句踢一腳,罵一句踢一腳,那青年蜷縮成個蝦米狀緊緊地護著頭,似乎是被徐臨淵踢得狠了,吐了一地垃圾之後,終於恢復了幾分清醒:“你今天動了爺爺,明天爺爺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這種垃圾,你很囂張是吧,有種告訴我你爹是誰……”徐臨淵一聽這話,火氣更大,這紈絝子弟到這個份上了還死鴨子嘴硬,想威脅他,於是又是猛踢幾腳,喝道:“說啊,你爹是誰,讓我看看你明天怎麼個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法……”
碰
就在這時,徐臨淵忽然感覺自己的後背被人似乎是拿什麼東西重重地敲了一下,有些吃痛。
碰
還沒有待他轉過身來,此時又是一下,隨即他感覺腦袋有些發暈,額頭上有一股熱流緩緩地流了下來。
而他轉過身來的瞬間,就看到一個妝畫的很妖豔,倒卻也有幾分姿色的女孩神色驚恐,手中拿著一個被敲碎了的半截酒瓶子,有些畏縮地不停往後退。
徐臨淵感覺頭很暈,眼睛被一片溼潤覆蓋後微微有點模糊,他猛地一腳踢了上去,將那女孩踢了個驢打滾,先解決危機。
而他身體一個踉蹌,就退到了大切諾基的車頭上,倚著車頭慢慢調節身體,緩解這種眩暈感,要是他真暈了過去,恐怕今天就交待在這裡了,他絕對相信那青年會乘機反擊,尤其喝多了酒的,要了他小命都很有可能,這是他高中時代常年打架總結出來的經驗,如果出現危險的情況對自己不利,一定要將敵人先震住再說。;隨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血,指著那女孩,冷冷道:“原來還有個女人黃雀在後,很好啊,今天你有種就弄死我,要是弄不死我,我倒要看看明天你爹怎麼個讓我死無葬身之地法……”
那女孩被踢了一腳,摔倒後頭發散亂,但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見到徐臨淵臉上的血,面目猙獰的樣子,也被嚇住了,哭泣著就跑到青年將他拉了起來往車裡拖:“阿華,我們快走,這人比我們還橫,別再惹事了……”
“放開我,我要弄死他……”那青年一陣咆哮,身上剛才捱了幾拳幾腳,讓他痛得有點麻木,在被那女孩拉著往車裡鑽的同時,嘴上仍在叫囂著:“趕快打電話》,讓兄弟們都開車退回來,今天弄不死這孫子,我鄭慶華就不在這西省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