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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對拉拉和王偉說:“我要收一封郵件,先回去了。你倆玩得開心!”
跟杜濤分手後,兩人回到酒店。
王偉找出一件自己的棉布襯衫遞給拉拉,說:“就這個湊合當睡衣吧。”
拉拉一聽就有點紅了臉,一把擋開王偉伸過來的手,嗔怪說:“你在暗示什麼呀!”
王偉辯解道:“不是呀——我看你頭髮有點給雨淋溼了,怕你著涼感冒。”
拉拉揭發道:“胡說!我看你這人,思想就是有問題!”
王偉索性把臉湊近拉拉,又趁勢環住她的腰,他嘿嘿笑了兩聲,逗拉拉說:“我是思想不太好,就指望你幫助了。你給我一個學好的機會唄。”
拉拉拿手捂住王偉的嘴唇,自嘲地說:“王偉,我得對你重新熟悉起來,別給我壓力行嗎?”
她這一說,王偉鬆了手,笑道:“沒給你壓力呀。”
洗了澡,拉拉身上暖和過來臉上也紅潤起來,她拿白毛巾裹著頭髮,白色的棉襯衫幾乎蓋到她的膝蓋。拉拉走出浴室,王偉上下打量說:“你穿這件,有名模風範。”
“名模”同志踢踏闐一雙毛巾拖走到玄關鏡前,一面用電吹風吹頭髮,一面顧影自憐。王偉站到她身後想抱她,“名模”推了他一把道:“你洗澡去呀,沒看我這兒正忙著嘛。”
王偉悻悻地鬆了手,轉身進浴室去了。
拉拉聽他在裡面怪聲怪氣地說:“唉~~嫌我礙事兒呀。”拉拉衝浴室咧嘴笑了。
等王偉洗好澡出來,拉拉已經吹好頭髮,靜靜地佇立在桌邊聽收音機,一面雙手捧著一杯熱奶茶在喝。
童安格31歲時金屬一樣質地的美肅反嗓音正在嘆息一樣唱著《忘不了》。
為何一轉眼
時光飛逝如電
看不清的歲月
抹不去的從前
就像一陣風
吹落恩恩和怨怨
也許你和我
沒有誰對誰錯
忘不了你的淚
忘不了你的好
忘不了你醉人的纏綿
也忘不了你的誓言
何不讓這場夢
沒有醒來的時候
只有你和我
直到永遠
王偉走過去,拉拉放下茶杯對他張開雙臂。
王偉環臂抱住拉拉,她雙腳赤足踩在他的腳背,他帶著她,兩人跟著音樂美妙的感嘆緩緩地相擁而舞。他看到她仰著臉,雙眼亮晶晶的正看著他,他不禁低下頭去吻她,她的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非常專注地把口裡含著的熱茶一點一點慢慢吐入他的口中。拉拉吐得很慢,王偉覺得她是在向自己傾吐過去整整18個月的時光,而他的靈魂和肉體都正在一點一點地和她的一起重新親密起來,直到水乳交融。
晚上十一點了,拉拉說挺晚了,再不回去怕杜濤不放心。
王偉指使她說:“我們發個簡訊給你哥,說你今晚不回去了。”
拉拉點了一下他的頭,責備說:“你臉皮真厚!”
王偉涎著臉道:“放心吧,杜濤能理解!”
兩人說笑了幾句,拉拉擔心陸寶寶第二天一早來敲門,還是要走。王偉不答應。他安撫拉拉說:“她不會來我房間的。”
拉拉根本不放心,堅持說:“那萬一她要來敲門呢?”
王偉滿不在乎地說:“她愛敲就讓她敲去,我就說不方便。”
拉拉不贊成道:“那哪行!”
王偉脫口而出:“怕啥!陸寶寶又不是DB的人!”話一出口,王偉就後悔了,拉拉果然也不說話了。
王偉抱歉地說:“拉拉,我不是那個意思。”
拉拉非常理解王偉不願意兩人的關係再躲躲閃閃,她自己又何嘗不是呢?拉拉撫摸著王偉的臉說:“我知道。多少次我一個人的時候,我對自己說,好吧,就是今天了,老子高興跟誰就跟誰,幹別人鳥事!”
王偉聽拉拉柔聲細氣卻又咬牙切齒地說出這麼一段話,差點沒笑閉氣過去:“我暈!杜拉拉!這誰教你這麼說話的?”
拉拉正色道:“我正想告訴你,我打算離開DB。我一直在找工作,有一家已經談得很有眉目了,估計這幾天就能給我準信。雖然這家公司沒有DB好,但怎麼說也是家規模不小的美國公司,他們能給我做HR經理,還能讓我管C&B,你知道的,這對我很重要。退一萬步講,就算這家談不成,只要我對公司不那麼挑剔,我還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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