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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楊明遠會是誰?
那……抬頭瞧去,眼前的不也是楊明嗎?
這……竟有兩個楊明?
“你……你沒南下?”跟前的楊明低聲咆哮,是親眼看見他坐進馬車離開的,又怎科到他轉眼間即回?
“若不假造機會,只怕你們還不敢找上門來。”楊明冷笑一聲。“你們這些大內高手倒也天真,想我楊明怎會瞧不出你玩的把戲?若是乖乖束手就擒,倒也可以饒你一命”
這下,可讓阿寶認出誰是楊明瞭!那狂妄自大的口吻——還有那樓人的方式,是非楊明莫屬——
“他怎麼長得跟你一模一樣?”她問身邊的楊明,認定了他才是真正楊家少主人。
楊明輕輕一笑,道:“不過是雕蟲小技。你若喜歡,改日教你這易容之術便是。”不巧得很,年少時是曾學過淺薄的易容術,說是淺薄也其是自謙之詞。
不然,“賞金獵人”又豈能在江湖上緝兇捕盜?早讓盜匪畫了像,各自去小心防範了!如今江湖上有人言那“賞金獵人”是女兒身,有人說“賞金獵人”是瞧不過眼的流浪漢,更有人說“賞金獵人”正是代天巡守的官員,可偏偏沒人懷疑到他頭上——這其中易容術功不可沒。
“你——是怎麼發現的?”那男子自認行進隱藏得當。
“有膽子在楊府前招搖的乞兒不多,你就是其一。以為臉上弄了個大毒瘤,便沒人敢瞧你一眼了嗎?可不曾見過哪家乞兒見了施捨的銀兩,非但不感激,反而無視那銀子讓其他乞兒搶走。”語畢,瞧那男子眼露殺機,赤手空拳的使撲了上來。
楊明倒也不以為意,只朝阿寶笑道:“想不想跟我習武?”
不等阿寶回答,竟借力使力,藉著阿寶之手,用力朝那男子的臉上拍了兩掌。
鮮紅的五爪印清楚地烙在那男子臉上!他一怒,便又撲了上來,想先將阿寶給殺了!這楊明倒也不怕,當下一樓阿寶腰際,逼得她非躺在他懷裡不可;腿一離地,正巧到那男子的麻穴——照理來說,阿寶是絲毫不道武功,就算力氣大得出奇,比起值武之人仍是差上一截,就算踢到麻穴,對方也不見得會有感覺。那男子冷笑一聲,才道:“你當真以為一個小小娘們便能對付得了大內高手?那我豈不白混了數十年?”正要再找間隙攻擊那揚明,哪知“嗤”的一聲,心突地一沉——
正是楊明手一彈,一顆小石子朝他麻穴擊來!
這男子好歹也是大內高手,沒有三兩三,又豈敢來楊府殺人?聽那器飛得急快,一時心急,只好徒手去接——
然後就聽到他慘一聲,那鮮血濺到青衫上!原來是那小石力道極猛,瞬間穿透了他的掌心,直接打中那麻穴。那男子身子一軟,只得跪了下來。
阿寶當場看傻了眼!
可還來不及反應,那身後忽地撕裂,她暗叫不好——
“仇大哥和兄長還在打架呢?你快勸勸他們——”
仇似海一掌擊向朱霽月,一手直朝他手臂抓去,哪知朱霽月在因頓之中,使出同樣掌法,以致二人互相撕下左右臂的衣袖,各中了一掌,退了數步,方才站定。
“誰都不重要,跟前只要殺了那小公主!”那中了麻穴的高天易大叫道。
朱霽月渾然不覺他的命令,只瞪著那仇似海,道:“是誰教你盛家拳的?”
仇似海也以同樣震的眼神望著他,道:“這句話該是我問!”
朱霽月待要再詢問,忽地瞧見仇似海左臂上的齒痕!想起當年孃親混著血水狠咬他手臂一口,告訴他那是親人相認之物,言猶在耳,卻已勿勿過了十八年!原本以為今生再也無望見到親人,哪知……
“你的齒痕——”仇似海也發覺朱霽月右臂上的齒痕,正是先前二人互撕衣袖露出來的。
難道……
二人怔怔相視,一時之間,那回憶盡數褪回……盛家道人屠殺,小弟被藏在床層之中,母親身中數刀而死……盛家長子被砍了一刀,以為死去……
“你……是綺官?”朱霽月沉著聲問,語聲又是顫抖又是期盼。
仇似海激動地點頭。
“我正是盛綺官。當年被藏在床層之中的盛家幼子!你……”
“盛綺月。”一說十八年未曾用過的名字,竟感陌生。
仇似海是他的胞弟?
尋了一十八年,方才找到,他是該心喜的,可……低頭一望那雙手,那是沾了血腥的手……他還配為人兄長嗎7
相較之下。只有自慚形穢。上蒼不該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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