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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麼意思?”沈阡陌不高興了。上來就撂下這麼一句話,給誰能高興。周樵樵沒心思理會她的情緒,直言道:“小舸的車被人蓄意破壞了剎車,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你找人乾的?”
“你說什麼?哦,搞了半天你是找我興師問罪,生怕我謀害了你的心肝寶貝,周樵樵,你自我感覺怎麼這麼良好啊。”沈阡陌被周樵樵無端端的懷疑激怒了,氣憤不已。
“你別跟我來這一套,你這人什麼事做不出來。除了你,我想不到誰會打小舸的主意。”周樵樵認定了事情是沈阡陌做的。
沈阡陌氣極,冷笑一聲:“你自己就沒幾個仇家?別忘了你在成都軍區得罪了多少人,要不是你早早抽身,擱到現在你想全身而退怕也沒那麼容易。我吃飽了沒事幹了我,去對付葉小舸,她有什麼大不了的,還真當人人都要圍著她轉了。”
周樵樵聽她說完了,心裡仍是半信半疑:“真不是你?”“是我是我就是我,全是我乾的行了吧,你滿意了吧。我人就在北京,你要為你心上人報仇,儘管來。”沈阡陌聽他始終不相信自己,反唇相譏。
“如果我錯怪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我懇請你記住,我和你之間的事,你要怨我恨我衝我來就行,別打葉小舸的主意,別逼我不顧情面。”周樵樵沉著聲,冷冷道。
沈阡陌心裡一沉,說不出的壓抑難過,哽咽:“周樵樵,我見過混蛋,沒見過像你這麼混蛋的。和著全天下就你的葉小舸是人,別人都他媽是三孫子。”她左右看看,顫抖著從電話旁的煙盒裡抽出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吸的猛了,煙味兒衝的她直咳嗽。
周樵樵嘆了口氣,語氣軟了軟:“好了,我不跟你多說了,免得心裡都不痛快。”他頓了頓又道:“女人還是不要抽那麼多煙好。”說完,他合上了手機。
沈阡陌聽到他最後那句話,眼淚忽然掉下來。這個人真是她命裡的剋星啊,他都對她這樣了,她還是忍不住為他傷心。那種痛,彷彿一顆心被鈍刀子來回的割。
抽了兩支菸,沈阡陌把事情前前後後想了一遍,忽然就想到她表哥錢翊頭上去了。聽說那次在奧都,他差點和周樵樵葉小美那一夥人打起來,會不會是他找人做的手腳?
沈阡陌打電話給錢翊,把事情告訴他。“周樵樵找上你了?”錢翊慢條斯理問了一句。沈阡陌聽他語氣從容,似乎對這件事一點也不意外,有點來氣:“不會真的是你吧,你怎麼做這種事兒啊,害的我被周樵樵痛罵一頓。”
“人家心疼老婆,你急個什麼勁兒?葉小舸真要是見了佛爺,你不正好去候補。”錢翊陰陽怪氣的笑,根本不把這件事當一回事。
哪壺不開提哪壺,錢翊這麼說是存心要把沈阡陌心裡的火給勾出來,沈阡陌在電話裡罵他:“別他媽操蛋了。這事兒真要是你乾的,你想過後果沒有,周樵樵和葉家人能放過你嗎,就算你渾不吝,你是大爺,你不怕這幾隻鬼,葉小舫呢,那個人你玩得過他?”
一說到葉小舫,連錢翊也沉默了片刻,他還真有點怵這個人。葉小舫在瀋陽軍區司令部當參謀的時候,地方上有些人不服他,抱團想搬倒這個空降來的八旗子弟,被他各個擊破收拾的規規矩矩。
那些人,看起來一個個都不可一世,動起真格的不過是一盤散沙,遇到葉小舫這樣背景深厚手腕兒又黑的強硬派,他們也沒轍。在這一點上,葉小舫和周樵樵那時在成都一樣,逼急了不怕一條道走到黑,敢摸黑走夜路的,才能走到最後。
“我跟你實話說了吧,不是我乾的,我跟周樵樵再有過節,也不至於謀害他女人。”錢翊思來想去,和沈阡陌說了實話。沈阡陌很是意外,追問:“我聽你剛才的語氣,像是知道誰在幕後搗鬼。”
“我知道,但我不能說,黑白兩道這點規矩,你想你還不至於不知道。讓周樵樵自己反省反省,是不是得罪人太多,夜路走多了,總會遇到鬼。人家這回只是嚇唬嚇唬他們,下回可就沒這麼幸運了。”錢翊說了這句就沒再多說。沈阡陌知道他已言盡於此,絕不會再多透露一個字。
午夜兇鈴騷擾不斷
和沈阡陌透過電話之後,周樵樵心裡的疑惑更深,聽她的語氣,倒也不像是撒謊,那麼會是誰在打小舸主意呢?
成都那群人雖然恨他恨的咬牙切齒,但還不至於安排人在北京對小舸下手,別說那不是他們地盤兒,就算是在成都,一般人誰又輕易敢動葉小舸呢。或許她本身沒什麼出奇,可葉家那些男人,哪一個是好惹的。周樵樵想了想,決定儘快和葉小美通通氣,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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