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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三下四,搖頭擺尾呢,他或許心裡覺得舒服些,也會留你條好路讓你走。到現在了你跟老孃鬥法鬥輸了才想起他,以他的傲氣即便不踩你也不會輕饒你。
果不其然,阮逸塵像沒聽見似地,只掛了抹冷笑,卻遲遲不見開口。
清婉一想,覺得有必要再添把火。
“是啊!他都看見了。你還好意思說?我剛才是跟你說過我跟他沒關係吧?是你非說我們倆有一腿,還直給我使眼色,我想起你先前威脅我時,說什麼要裝成你們是爭風吃醋的樣子,就假意承認了,然後你說‘我越心疼,你就越高興’,接著就放‘狗’咬人。你總不會忘了吧?哦……”清婉突然誇張地點了下頭:“你是要一箭雙鵰啊!趁機把我們倆都除了以後快……哎呀!你心事什麼做的啊?這麼黑!”
羅傑這是臉色白得像衛生紙,被噎的說不出話來,只是一雙眼睛狠命地瞪著眼前的少女,恨不能將她的骨頭都嚼爛了。
阮逸塵在一旁聽著兩人對話,不置可否。按說清婉所言句句在理,由不得不他信。但越是這樣滴水不漏,他就越懷疑。又想到剛才這姑娘在一旁嗑瓜子兒是那種事不關己、紅塵物外的樣子,他心裡突然沒底,拿不準孰真孰假。甚至許多年後,憶起當初清婉那種悠閒自若的樣子,他依然夢幻迷離的。
只聽他突然問了一句:“燕小姐剛才不是說走錯門了嗎?”
饒是清婉反應機敏,一臉無辜的指了指羅傑,說道:“是啊!他教我的,說這樣才容易把你騙進來!”
羅傑徹底崩潰,一副殭屍樣兒,他近乎抓狂的喊道:“燕清婉,算你狠!你他媽等著,這個仇,老子一定報!”
清婉心裡不禁好笑,暗想:報仇?你還見得著明天的太陽嗎?臉上卻是一陣憂傷惆悵,不多時,便一拍大腿,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還邊嚎:“嗚嗚……沒天理啊……姓羅的,你這個混蛋,不仁不義,兩面三刀,腳底流膿,頭上生瘡……你利用完我就想卸磨殺驢,你是不是人啊?你心和肺都讓狗叼去了啊……”
一邊嚎,一邊不住地拿手抹臉,只見那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似地“嘩嘩”地往下掉。
有的見了她這副梨花帶雨的模樣,不禁流露出了憐香惜玉的表情。他們哪兒知道啊,她早在先前嗑瓜子兒那會兒就往手背上塗了一層清涼油,這玩意兒一刺激淚腺,不飆淚才怪。
燕清婉兩手捂著臉,手指透出條縫,偷眼瞧了下羅傑,心說:量小非君子送佛送到西,羅傑啊羅傑,要怪就怪你自個兒命不好,看樣子你小子還是要垂死掙扎的,那老孃也沒必要可憐你。
她這樣想著,於是又嚎了起來:“羅傑……你這個禽獸……我一個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身無縛雞之力……你落井下石也就算了,還要找我報仇,嗚嗚……你良心讓你自個兒充飢了啊……老天爺啊……你開開眼吧!你把這個喪盡天良的人渣敗類收了去吧……嗚嗚……”
這聲音尖銳,又加上她故意拉長了腔兒,穿透力極強,不知情的聽了,還以為誰家死了爹在發喪呢!
紀玉堂聽得耳神經發麻,難受得緊,心想反正剪不斷,理還亂,這樁無頭公安估計得成懸案,於是揮了揮手,底下人會意,把羅傑和那倆兒保鏢一併“請”了下去……
阮逸塵看到清婉這番尊容,不禁好笑。心說你還弱女子,敢情剛才把門一腳踹開的不是你?一腳把那男的踢翻的也不是你?你要是弱女子,那天下的潑婦不都的跟美國大兵一個等級了。
他沒管她,由著她在地上“哭”。
倒是宋向北會趕時候,趁機問道:“阮公子,您看……要不要清場?
阮逸塵微點點頭。
那些人也個個都是眼尖的主兒,趕緊找空溜了。
剛才還紛紛擾擾的地方,一時間又靜了下來。
偌大的屋子裡,只剩了他跟清婉兩個。那些人走得急,倒是忘了沙發上還睡著的葉子。
阮逸塵看她還在地上低著頭抽搭。蹲下來,湊近她的耳朵輕輕的說:“人都走了,再演戲……可就沒意思了。”
微熱的氣息噴在她脖子裡,癢癢的。
清婉不禁暗暗叫苦,心說他大爺的!今天什麼日子啊?走了群狗還留下只狼,我怎麼這麼慘啊!又想到他們這種姿勢很是曖昧,所以不得不抬起頭來,也不“哭”了,直接對上男人的眼睛。
“是啊!還得多謝阮公子您見義勇為不是?”那言語頗帶譏諷。
男人一笑,盯著少女略帶紅腫的雙眸,突然就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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