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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氣。
“阿姨,您真急死我了。”
“哈哈……”燕母不禁樂了,“這孩子,真沉不住氣。”
她挽起岑夏胳膊往商場裡去:“走吧!陪阿姨再去裡面轉轉兒,這日頭也不早了,一會兒咱倆也該回去了,那倆估計等得都該冒火了……”
“阿姨……”岑夏有些試探地問道,“剛才……”
“呃,你不提我都忘了。小夏,阿姨一直很喜歡你,因為你懂事,阮逸塵跟清婉的事兒,我都知道了。我剛才只是跟他聊了幾句,我也看出來了,這兩個人吶,誰都沒放下,卻都不願讓步。先不要跟清婉她倆說,我也是為他們好,以後你們會明白的……”燕母的神色,略帶蒼涼。
“嗯。”岑夏點頭答應,“阿姨您放心,我一定替您保守秘密。”
說罷,兩人相視一笑。
這些日子,幾個女孩子陪伴著燕母四處遊玩,很是自在。
一晃就到了九月份,燕母說你們也快開學了,都用心功課,我也該回去了。
燕清婉雖然捨不得母親,也別無他法。
幾人送了燕母上飛機,喬如跟陸子謙便又去赴飯局了,岑夏約葉子一起逛街,清婉說想一個人靜靜,就沒跟她們一起。
她獨自去了西山臥佛寺,香菸嫋嫋,空門如洗,總有種超脫紅塵的博大。
可她究竟還是世俗中人,做不到不問不爭,無慾無求。
雖然在母親面前強顏歡笑,終究還是放不下阮逸塵,她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去想,因為每每想到那三個字,心裡便會難受,細細密密的折磨。
找個角落坐下,該好好考慮考慮了。
燕清婉想阮逸塵縱然是自己心頭的疼,可到底要不了命,該放的時候就要先放下。
現如今,跟阮逸塵比起來,對自己而言,孟潮生才是最重要的,畢竟他跟權力場的牽扯太密切了。這個人,才是可能關係到自己乃至於“先生”前路的人。
可是孟潮生深諳世故,此人太難擺平了。
他跟阮家、白家、紀家、徐家都交往匪淺,甚至誇張的說,可能和朝中各大閥閱世家都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且他明知“先生”與閥閱世家是不兩立的,而自己又是“先生”的人,仍表示願於自己做朋友,就是說他有意把“先生”也拉進這個混亂的局面中,“先生”也不能不進。孟潮生的膽識胸襟,世上又有幾個人能相之匹敵?
不過,燕清婉想到這裡又放寬了心,雖然孟潮生是閥閱世家的一把刀,但有句話說得好“能傷人的利器也必能傷到自己”。孟潮生願意結交自己,就是說明他也把“先生”當做了一條後路,那自己就跟他周旋著,鹿死誰手還尚且不知,誰又敢斷言他不會成為挫傷這些世家黨眾的突破口?
日既西斜,清婉慢悠悠地回家。
“嘟嘟……”
身旁忽有汽車鳴笛聲傳來,驚了她一下。
側頭看去,一邊的車內,駕駛座上一人正優哉遊哉地看著自己。
燕清婉不禁有些納悶:怎麼是他?
紀玉堂。
那人向她比了個手勢,意思是讓她上車,有話跟她說。
她雖滿腹狐疑,卻還是坐到了副駕上。
“燕小姐,好久不見!看樣子瘦了。”
“謝謝關心,紀先生有什麼請講,我還要趕著打車回去呢!”
“呵呵……”紀玉堂莞爾一笑,“既然恰好碰上了,不如我送小姐一程吧!”
紀玉堂說著,已然發動了車子。
燕清婉也沒拒絕,只坐在那兒,偶爾看看窗外的風景。她知道,紀玉堂不會無緣無故找自己,他一定有話要說。不過既然對方不願先開口,自己也自當要沉得住氣,因為畢竟很多時候誰先說話誰就被動了。
“看來燕小姐最近很不順心?”紀玉堂終於忍不住開口了。
“如你所願,凶多吉少。”
“哎呀!這是什麼話,無緣無故的,我倒成了惡人。”紀玉堂語氣裡平平淡淡的,好像談論的不是他是別人一樣。
“我是該誇獎你戲做的足嗎?既然都做了惡人,何必不承認?正如你所言,這北京城,哪兒有藏得住的秘密。該知道的,我也一樣不少全知道了。”
她一早便知道了是紀玉堂挑明的自己身份。這些,都是葉子從岑夏那兒打聽出來告訴她的。
“呃,原來是為這個啊!”紀玉堂做恍然大悟狀,“這件事上,燕小姐不能怪我不是嗎?我當時只不過陳述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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