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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想不通,這麼隱秘的事兒紀玉堂到底怎麼知道的呢?
要說紀家摸出自己身份,這很正常,畢竟那連秘密都算不上,有心的人只要稍微往那方面一想一查就能清清楚楚。
可照片那件事兒不一樣。
宋向北不會那麼不知輕重,那些東西甚至可能說是他命根子,一旦這些東西失去了原有的威力,那麼宋向北這個人存在就沒什麼意義了,甚至隨便一個人捏死他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宋向北的後臺是徐家,徐家向來目中無人,燕清婉怎麼也想不明白這隻狐狸為什麼能紀家扯上關係?難道,他真正的靠山是紀家?這不可能,如果這樣,以徐家的作風,早除之而後快了。同理,宋向北改換門庭的猜想也行不通。
到底是為什麼呢?燕清婉百思不得其解。
手機突然響了,是葉子打來的……
笙歌繁複,觥籌交錯。
這樣的商業酒會,她沒多大興趣。或許也是因為水瓶座的原因吧,性格總不是很合群。要不是葉子死乞白賴地拽著,燕清婉才懶得來湊這個熱鬧。
兩人找了個角落坐著吃水果閒聊。
“我說蘇南葉,你打雞血似的非拉著老孃來,到了地方你就從這兒當吃貨,抽風抽神經了是吧?”
“草,你急個鬼啊!沒事兒姐才懶得跑來看這些牛鬼蛇神呢!”
“那有嘛事兒你倒是快點兒幹,完事兒咱好走人啊!”
“你坐過來點兒。”葉子抓過清婉手腕子,低聲說道,“姐是想看看魏明蘭搞什麼麼蛾子,這娘們兒那幾天剛回來就跟我爸吵,前兒個也不知道犯什麼病突然要辦慈善晚宴。老頭子身體不好也沒工夫管她,正好有你在,等會兒一塊兒幫姐看看這個老妖婆子葫蘆裡裝的什麼藥兒!”
“嗯。”燕清婉只是點點頭,沒再多話。一般情況下,葉子的家事她從不摻和,畢竟自己是個外人,不過但凡葉子開口,能幫得上的清婉還是會幫襯的。
關於魏明蘭,還要從蘇南葉家庭說起。
葉子母親當年曾是總政歌舞團的報幕員,那個地方美女扎堆兒,白嵩啟叔叔的正室也是那兒出來的。那時候葉子父親已是白手起家的政商界名流,跟她母親在一次演出中相識,後來,兩人結為連理。葉子從出生起,就可謂“玉粒金蓴噎滿喉”,小時候就有很多人羨慕他們一家和和睦睦,稱讚不迭。其實蘇南葉早就明白,那都是表像而已。男人總是喜新厭舊的,當他對一個女人新鮮感過了,用情又不深的時候,就會繼續尋覓下一個目標。葉子母親不是不知道丈夫在外拈花惹草,可她一直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她從小心氣兒就高,進文工團也多半是抱著嫁個金龜婿的心思,錦衣玉食的生活是葉子母親一直期盼的。因此即便知道了丈夫的花心風流,她也是裝沒事兒人,她不敢想象一旦失去了光鮮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
直到魏明蘭出現前,葉子父母的婚姻都是一個半死不活的狀態。魏明蘭是葉子父親手下一個重要部門的主管,典型的職場白骨精。葉子父親很欣賞魏明蘭的才幹,兩人經常一起出席一些重要場合,一來二去,乾柴烈火便點燃了。她做了葉子父親四年的地下情人,後來終於不甘心總是呆在臺下,向葉子母親攤牌要逼宮上位。這件事上,葉子父親自然是樂得贊成的,他威逼利誘,最終給了原配一筆很高的費用,然後,就勞燕分飛,順理成章地迎娶小三兒過門。那一年,葉子十三歲,她是不幸的,有那麼兩個不負責任的父母,她母親在離婚時,甚至完全沒有爭取過她的撫養權,所以,後來不久,當葉子聽說母親又找了個有錢人,遠嫁新加坡時,她就像聽別人的故事一樣毫無感覺。對於父母,她更多的時候是怨恨,他們只知道給她花不完的錢,只知道逍遙快活,卻從未顧及過作為孩子的她的感受。
自打父親再婚開始,葉子就自己搬到了宏嘉麗園的舊房子裡住,也就是她現在跟清婉的居所。在葉子滿十八歲時,她父親便以生日禮物的形式,將這套房子便寫到了她的名下,曾經清婉問她,說為什麼喜歡這裡。葉子說至少這裡曾經有家的影子。
魏明蘭嫁入蘇家後,不久便為葉子父親產下一子,此後她的野心越發膨脹。一方面不斷蠶食葉子父親的家產以及公司的股份,近幾年來更是使葉子父親手上的權力處於架空狀態。另一方面,則利用葉子父親的關係結交名流顯赫,據燕清婉所知,魏明蘭跟那位最近栽了跟頭的劉大禿子關係匪淺。魏明蘭去年投資拍了一部名著,表面上涉足演藝界,實際上是為“劉大禿子”拉皮條,外面流傳,說那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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