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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了,狀態很差。傍晚回去時身子就很弱,結果聽了就暈過去了,醒來後就跟丟了魂兒似的,要不是葉子陪她,我真擔心……”岑夏忽的止住了話題,說了句“謝謝你,逸塵哥。”
聽了這話,阮逸塵不禁苦笑:“有什麼好謝的?你應該知道,就算沒有你,我也不會不管……”
兩人說著,往外面去了。
機場大廳裡終於沒那麼喧囂了。據說剛剛飛揚州的那一列航班,本來一個多小時前就該走的,誰知道起飛前十分鐘,播音員突然說由於航空管制原因,航班要延時,當時很多準備登機的乘客都火冒三丈的樣子,可是有什麼辦法呢?除了啞巴吃黃連,還能怎樣?
許多年後,在一次聊天中,岑夏無意間說出了這件事,那時燕清婉曉得了真相,也是一陣苦笑,不知自己是該喜還是該悲。喜的是有這麼個男人,曾為自己冒天下之大不韙,悲的是,在中國這樣的背景條件下,朋黨勾結,營謀私利,為逢迎那些享有特權者,犧牲的,卻總是弱小者的利益。
下了飛機,已經快十一點了,外面黑漆漆的。
葉子扶著清婉除了機場,嘟囔道:“這大晚上的,怎麼連個出租也沒有啊!”
正這時,一輛車停到了她們面前,下來一男人。
“你丫幹嘛?”葉子忽然警覺起來,擔心來人是打劫的,“識相點兒啊,這可是機場,敢胡來老孃可叫警察了。”
“呃,是蘇小姐吧?”男人微笑著給葉子使個眼色,道,“我是特地在這兒等你們的,都安排好了,我送你們去醫院吧!”
“你……”葉子打量著對方,恍然大悟,“是……他叫你來的?”
“是的。”男人說著,掏出自己的證件來,葉子仔細看了幾眼,這才放心。
“快上車吧!”男人恭敬地開啟了車門,“這裡去醫院路順,過不了多大會兒就到了。”
“嗯!”葉子扶著清婉,“妞兒,上車了,別急,一會兒就到。”
這時的清婉失魂落魄,一心只想著母親,也懶得顧別的,葉子說什麼她就照做什麼。
醫院裡靜靜的,來蘇水的味道刺激著人的嗅覺器官,燕清婉跟著帶路的醫生護士還有那個男人等往病房裡去。
竟是單間,屋子很大很寬敞,燕母還沒有睡,在跟一個照顧她的小護士聊天。
燕母說你這姑娘真招人喜歡,看見你,就跟看見我女兒似的。
小護士很驚訝,說您這麼年輕就有女兒了啊?
燕母答哪兒年輕啊,我女兒都快19了,在北大唸書呢!
小護士說阿姨您真行,女兒這麼厲害,您以後可跟著她享福了。
燕母嘆口氣,說享什麼福啊,我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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