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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觀眾的喝彩聲,外邊的比賽已經開始,渡邊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去,對於這場比賽,他同樣上心。
“糟糕,雲香。”
沉默許久的兔子終於爆發了,他一甩衣服,就要往外衝,卻被林混一把拉住。
“別攔著我,我要回去殺了肥原。”
兔子低聲喝著,卻不論如何也無法掙脫林混鐵鉗一樣的雙手。
“要救雲香,你得有命回去才行。”
揚起下巴,向兔子示意外邊的槍手,現在闖出去,只有死路一條。
“老天啊,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懲罰我和雲香。”
無奈的兔子雙膝跪地,無聲地祈禱著。
對戰很快有了結果,聖塞和泰坦都昏迷不醒地被抬下了場。尤其是泰坦,情況很糟,腹部的彈孔被人用大力撕開,露出了青sè的腸子。聖塞的手臂骨折,頭部收到重創,鼻樑骨被打得粉碎。
“好狠辣的手段。”
渡邊鐵青著臉,送兩人回到了更衣室,花子立刻忙碌了起來,給兩人扎針,縫合傷口。
當外邊的觀眾再次沸騰的時候,渡邊將兔子和伏特加趕上了場,兩人傷的都不中,應該還有一拼之力。
林混估計的不錯,兔子和伏特加正陷入了苦戰之中,不過整體上還佔據著優勢。伏特加的右臂傷口處被人擊傷,兔子正發揮自身的優勢,跟兩個人纏鬥。
在兔子和伏特加在外玩命的時候,林混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無形中,兔子、伏特加當成了中等賽馬跟對方的下等賽馬對戰,而自己則被當成了上等賽馬和對方的中等馬對戰。
也就是說,在鳩尾那裡,肯定有著魚遜的內應。
既然魚遜知道安插內應,那麼鳩尾同樣也會安插自己的內應。這個內應極有可能是肥原。想到這裡,林混有些不寒而慄。
如果鳩尾要殺自己等人,那麼肥原絕對有著一百種辦法讓自己等人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地乾乾淨淨。
兔子和伏特加雖然勝了,但勝的很慘。兔子被人抬了下來,伏特加也幾乎失去了戰鬥力,花子再次投入了緊張的忙碌當中。
大腦高速運轉的林混,再次感到悲哀了。按道理泰坦、兔子等人應該被送到專業醫院去治療,為何要等在更衣室中,難道後邊還有比賽。
想到這裡,林混卻不敢往下想,跟黑象相視一笑,兩人臉上都寫滿了擔憂。黑象擔憂的是這場比賽的勝負,而林混擔憂的是比賽之後的決鬥。
攙扶著黑象走出更衣室,來到了拳臺之上。
林混和黑象的出場,造成了觀眾席不小的sāo動。
“死痕,死痕” 原本整齊劃一的呼喊聲,突然變成混亂的嚷嚷聲。
前段時間,林混在重傷的情況下,連續獲勝十餘場,已經在觀眾心中早就了不敗的神話。
現在在二對二的廝殺中,竟然找了一個同樣重傷的黑大個做搭檔,不得不讓對林混寄予厚望的觀眾心寒意冷。
觀眾的心情變換,並不影響林混的思考。因為觀眾找的是刺激,而他和黑象尋求的是生存。
用自己生存yù望來點綴別人對物質yù望的人,無異是可悲的。但那些用別人的生命來點綴自己生命的人,大多有著同樣的悲劇。
見了林混,佐佐木有些頭疼,提著話筒,擦了一把腦袋上的冷汗。
“下面出場的是,死痕、黑象組合,對戰來自西伯利亞的紅狼和飛熊組合。”
依舊簡單的開場白,佐佐木就急忙跑下臺去。邊跑邊嘟囔著,“奇怪,死痕過後,魚遜怎麼喜歡用重傷的人員上場賺眼球。這口味可真重。”
林混扶著黑象,靠在鐵籠子上。兩人如出一轍,腹部的傷口觸目驚心,尤其是黑象,剛剛縫合的傷口,因為他跪拜陶偶的時候,又滲出了鮮血。
冷靜地看著一頭紅髮的紅狼和如巨人一般的飛熊,林混回頭向黑象交待了幾句。看著黑象鄭重地點了點頭,林混這才放心地前跨一步,擋在了兩人面前。
“黃皮小子,你滾開。我要的是黑象,老子沒功夫跟你玩。”飛熊囂張指著林混,做了一個大拇指朝下的動作。
“廢話真多。”
並沒有搭腔,林混直接用行動表示了自己的立場。
左右晃動著小跑兩步,林混上拳在飛熊的臉上一晃,抬腳踹向飛熊的膝蓋。
“哈哈。”飛熊見林混先發制人,哈哈大笑著上前,伸長手臂,要將林混攔腰抱來。
“空中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