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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林混跟蘇菲亞相互扒著衣服,盈淼感覺自己的皮肉被人一點點扒下,只剩下了一顆心臟,在碰碰作響。那種痛楚,只能自己默默忍受,不能哭喊。
林混跟蘇菲亞的每次撞擊,盈淼都感覺自己被火車碾過,骨肉破碎,而自己的靈魂則站在一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肉身一次次被毀,卻無能為力。
“傻孩子。哎。”
諾蘭文森特站在盈淼身後,搖著頭,對於自己的這個女兒,他不知道從那裡下手去勸慰。
自己曾今犯下的風流債,卻要用愛人和女人的生命和青chūn去償還,還要用女兒的愛情去償還,這不公平。
從盈淼的眼神中,她是愛極了林混。但是華夏和哲彭這一道鴻溝和兩人各自承擔的使命,卻讓兩人天各一端,難以相愛。
諾蘭文森特感到一陣陣的無力,緩緩蹲在牆角,雙手緊緊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他恨不得回到過去,重新開始,做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仇恨,沒有鬥爭,沒有這樣那樣的風流債,自己陪著孩子,過平靜的生活。
林混同樣抓著頭髮,坐在床上。看著熟睡中的美女,剛才的激情正一點點消退。
自己曾多次栽在女人的肚皮之上,卻總是沒有從中吸取深刻的教訓,只是不知道後果如何。
如果金英姬在這裡該多好啊。
林混和諾蘭文森特就這樣靜靜地坐著,蘇菲和亞盈淼靜靜地躺著,但四人的環境卻是迥然相異。溫暖的愛房和冰冷的屋頂,早就了兩種截然不同的心境。
夕陽的餘輝照在玻璃窗上,蘇菲亞幽幽轉醒,看到赤身**的林混,她猛地坐起身來。
“你怎麼還在這,雖然我們有魚水之情,但我不會負責的。”
第262章 琥珀宮殿①
“我不負責,我不負責。”
林混的腦袋裡一直迴響著蘇菲亞冷酷的聲音,他有種找塊豆腐撞死的衝動。不管怎麼說,兩人激情之後,關係有種很微妙的改變,也許蘇菲亞的態度,正是對這種改變的掩飾。
“為什麼還不走,要我付小費嗎?”
扒拉著衣櫃中的衣服,蘇菲亞穿戴整齊,重現了高雅、美麗的姿態。
聽了這話,林混再次被雷得外焦裡嫩,他小聲嘟囔著,“法蘭西的女人都不是女人。”
“你說什麼?”
蘇菲亞正在帶耳墜,似乎聽到了林混的自言自語,有些要發飆的跡象。
“我是說,你對琥珀宮殿的事情知道多少。”
林混趕緊改口,他有些受不了這個女人發飆,怪不得法蘭西的男人懂得浪漫,不浪漫最終的下場估計跟被蘇菲亞砸飛的那個光頭差不多。
“琥珀宮殿。”蘇菲亞怔怔地站在原地,轉而興奮地跳起來,抱著林混狠狠地親了幾口,“琥珀宮殿,我怎麼沒想到是琥珀宮殿,哈哈,你真是我的福星。”興奮過度的蘇菲亞誇張地將林混抱起,在地上轉了一圈又放了下來。
“那麼你認為是什麼?他們真的要尋找琥珀宮殿,可是共濟會缺錢嗎?即使缺錢,用得著跟哲彭黑社會合作嗎?”
這些問題,林混是無論如何也想不通的,不知道這個法蘭西對外安全域性的特工是否能夠弄清其中的奧秘。
“我曾經認為是希特勒和他神奇消失的地堡,地堡之內有200噸黃金,足以引起所有探險家的興趣。不過,現在看來應該是琥珀宮,你知道琥珀宮的下落?”蘇菲亞閃忽著大眼睛,調皮地盯著林混看。
林混無奈地搖搖頭,他只知道德意志人喜歡琥珀,稱其為“北方的金子”,而且琥珀宮殿最早是普魯士王國建造的,被普魯士國王敗家兒子威廉一世送給了俄國的彼得大帝。納粹德國閃擊前蘇聯,又在聖彼得堡將琥珀宮殿搶了回去,卻不知所蹤。
有人說,琥珀宮毀於戰火,但整個琥珀宮有將近2噸黃金,不可能毫無蹤跡。有人說,琥珀宮被納粹德國頭子藏了起來,很多知情人莫名其妙地死去,這就是有名的琥珀宮“死亡詛咒”。
但真正的琥珀宮到底藏在哪?誰也說不清楚,歷史學家、地質學家、探險家等推測,極有可能藏在俄國的地堡中,也有說被藏進了湖底或海底。
但是,這幾年,才有探險家說在奧地利的託普利茨湖底發現了琥珀宮的痕跡,但是種種原因,卻是無法進入。
越是神秘的東西,越能夠吸引人類的關注,可是苦於沒有證據,那個探險家最後也只落得個變成瘋子、橫屍街頭的下場。
如果僅僅為了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