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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和朝鮮人只會這些雞鳴狗盜的手段。”
“八嘎,你們才雞鳴狗盜,有本事真刀真槍跟我們打,為何要抓這些小孩子,難道這就是你們光明正大的武士道jīng神?”
林混得勢不饒人,見對方狼狽又分神開口說話,自然不會放過打好機會,將秋月劍法使的淋漓盡致。閃亮的武士刀,映著夕陽的餘輝,如同灑下一片片的金光。每一朵金光,都帶著巨大的殺傷力,在上忍的武士刀上擦出一片片的火花。
林混行雲流水般的攻擊,一環接一環,讓上忍有些喘不過氣來。他開始還有些不服氣,認為林混仗著自己麻痺之時的偷襲之力,才佔據了傷風,現在看來,林混還是具有著真實的實力。
上忍越打越心驚,手中那把家傳的武士刀已經在林混暴風驟雨般的攻勢下,有些捲刃,還有不少的豁口。反觀林混的武士刀的刀刃,卻是鋒利如初。他知道,林混將武士刀當成了雙刃劍用,而自己的刀口卻是有些愚蠢地死磕人家的刀背。
“刀在人在,刀毀人亡。”上忍喃喃地念叨著,“想不到宮本家上百年的家訓,竟出現在我的身上,天亡我。”
哀莫大於心死,人與人、物與物、人與物之間總有著無數看不見的命運之手cāo控著,東方稱之為緣分。有緣之人,有緣之物,命運是捆綁在一塊的。
這把砍殺無數人,戰無不勝的鋼刀,卻是毀在了林混的手中,難道自己的命運也要毀在這個華夏人的手中,這絕對是宮本家的恥辱。
“我宮本平勳不服。”這個不曾留名的上忍,竟然發出了質問命運的怒吼。一股強大的氣勢瞬間噴薄而出。鋼刀上舉,逼開林混橫掃的鋼刀,調動全身的jīng氣神,醞釀著強大的攻擊。
受到巨大沖擊的林混,足足退了三步,才穩穩地站在了地面之上。看看虎口,有些爆裂,開始流血,整個手臂有些麻木。本來輕靈飄逸的秋月劍法,讓他完成了風捲殘雲劍法,剛才的猛攻,完全是因為自己佔據了先機,不想丟掉偷襲得來的優勢,所以才得理不饒人,咬緊牙關,對宮本平勳進行了猛攻。
但宮本的這一反擊,讓林混有種無力感。如同崩到極限的弓箭,突然放出,變得鬆軟不堪。
已經虛弱不堪的金天生,慢慢地爬起,手中握著一顆紫sè的種子,電光在身邊遊走。他要竭盡全力,想跟宮本平勳同歸於盡。
“你快走,我纏住他。”
林混武士刀指著宮本平勳,急的衝金天生大吼。
金天生只是搖了搖頭,對著林混一步步向宮本挪去。
“媽的,礙事。”
眼看著金天生去送死,林混一股強大的jīng神力放出,衝向了宮本和金天生。
正在蓄力的宮本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推力向自己襲來,趕緊抽回砍向金天生的武士刀,全心對抗林混突然放出的控制力。而毫無防備的金天生,直接被這股jīng神力擊飛,丟擲老遠。
“宮本武聖的後人,你可敢跟我決鬥,就以你們哲彭武士決鬥的方式,一招定輸贏,來證明誰是真正的正義,你可敢?”
看著宮本轉身要擊殺有些昏迷的金天生,林混大急。如果宮本鐵了心的要殺死這個朝鮮漢子,以林混的速度,根本無法阻止。所以他連續用三個“敢”字,目的就是激起宮本平勳的恥辱感,將他所有的注意力轉向林混。
看了看不遠的金天生,宮本猛地轉過身來,對著林混點了點頭。
兩人的距離有十步左右。宮本平勳將散亂的髮髻挽起,整理了一下自己緊身的忍者服,武士刀入鞘,雙手放在腰間,向林混點點頭,表示自己準備好了。
林混也學葫蘆畫瓢,可惜他沒有刀鞘,只能將武士刀別在腰帶上,對著宮本點點頭。
兩人猛地快跑幾步,在相距四步遠的距離,幾乎同時高高躍起。
可林混畢竟奔襲幾天,已經遍體鱗傷,體力、jīng神力都到了極限。
這宮本上忍雖然與金天生相鬥負傷,但畢竟相對來說是生力軍,卻是先林混而跳。在空中卻是比林混高出一個頭來。
半空中,兩人在要碰觸的一刻,兩人猛地抽出武士刀,向對方襲來。刀光善良,如同兩道閃電,劃破血sè的夕陽餘暉。紫sè的陽光如同被擊碎的玻璃,在林混的眼中散發這五顏六sè的折shè之光。太陽漸漸落下,大山如同天狗一般,將那個炙熱、明亮的圓盤囫圇吞下。
兩道鮮血飛濺,空中的林混和宮本錯身而過,雙雙落地。林混單膝跪在地上,左手捂住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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