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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你會比較高興嗎?”
又叨唸了,他真是拿她的執拗沒轍。這種事實在不值得一再提出來當話題,不是每個人都有本事當衣架子的。就算她常常打扮合宜,看來豐腴可愛卻不顯臃腫,但也犯不著要他也穿出這種效果吧?!他實在不認為自己適合穿女性罩衫。
“喜言,我們是美食一族,對身材不好的事實得認命,不必去做徒勞的努力了。”
“如果不徒勞呢?你肯努力嗎?”
“我不減肥!”他很快宣告。
“誰要你做自虐的事了?我是說啊,看在我念那麼多次的分上,你就給我一次機會打扮打扮你吧。”
“男人不必打扮!”他抬手防備。
“得了,你上班抹髮油就不是打扮?又不是叫你抹粉上胭脂的,怕啥兒?交給我,讓我替你挑衣服嘍。”
“喜言”他覺得她越界了。
“就這麼辦!”她腦袋裡已轉出數十種打理他門面的方法,沒理會他的欲言又止,拉了他一下道:“走吧,咱們吃飯去!”
他望著她背影,想著男女普通朋友之間,是否該明確設下一個界限?她是超過了,但本意無別的,只是古道熱腸的天性使然。
二十歲的小女孩兒,懂什麼人情世故呢?她向來只做她覺得對的、應該做的事,八匹馬也拉不回來。
算了,由她吧!她只是個孩子。就算越界,想來自個兒也不會發現的,他這個世俗的凡夫,就別多事提點,只要僅記兩人只是朋友,就好。
雖然他真的不以為自己衣著上有什麼問題。
“楊,快來,那間海鮮店好像不錯,我們嚐嚐看可好?有好多我沒見過的魚呢!”
“來了。”他快步跟過去。
無論如何,現下,只有肚子最重要。
別提減肥,一切隨她嘍!
踏出女用浴間,便見得男用的那一邊,楊敦日也同時走出來,兩人相視一笑,抱著小盆子走在一塊。
“同花色的浴袍呢。”她揚了揚寬袖,覺得自己像個日本婆。要是在唐代,她甫沐浴出來,衣冠不整給男人見著,怕不被罵成失禮失德的野婦了;而現在,她正是在“衣衫不整”的情況下與男人並肩走在長廊上呢,心情有些忐忑,覺得自己變得好豪放……
楊敦日道:
“很少看你放下頭髮,原來這麼地長。”她大多時候都是盤髻,梳得一絲不苟,露出秀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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