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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千,“主子,奴才是十四阿哥宮裡的,他要奴才來給您帶句話。”
十四阿哥宮裡?我抬眼瞧他。他年齡不大,看上去極其老實,我問,“主子要你帶什麼話?”那個太監朝我走近一步,壓低聲音說,“主子說了,他那天對姑娘說的都是真心話,望姑娘能明白。”
什麼?聽見太監的話,我心中下意識的一怔,那天說的話?他指的是那天在永和宮對我說的話嗎?心中正躊躇間,卻聽見那個奴才繼續說,“主子,奴才已經傳完話了,馬上就要走,免得被人看見了。”說完朝我彎了彎腰,迅速朝門外走去。
“哎——”我猛的反應過來,想叫住他,可早已沒了人影。失望的低頭,我上前關上了門,靠在門背上,抬頭看著窗外的夜色,腦中思索著他的話。
“主子說了,他那天對姑娘說的都是真心話,望姑娘能明白。”
那天說的話,是指的那天嗎?
“蕙蘭,你很有趣,我喜歡你!”
這樣想著,腦中開始混亂,心中也開始煩悶了起來。哎,不管他指的是哪天的話了,反正我也不想參加選秀。
煩躁中,我舀起桶裡的一勺水,當頭就朝頭上淋了上去。冰冷刺骨的涼水當頭澆下,一陣秋風吹過,寒意直往上湧,我也顧不得了,再次舀起一勺澆了下去,水滴順著我的臉頰從頭上流到衣服上,滴滴嗒嗒直流進衣裡,陣陣冰冷的感覺讓我不禁抖了抖。
澆完兩桶冷水,手腳早已冰涼,夜晚的風吹在身上,我突然覺得冷酷無比。一個鼻子癢,阿嚏,響亮的噴嚏打出,我突然苦笑,今晚肯定要高燒了。收拾好了東西,我回到屋裡。雨晰睡的極沉,對我的舉動完全不知情。我換了件衣服,抖抖縮縮上了床,渾身冷的跟冰塊一樣,緊緊蓋了被子,便睡下了。
[第一卷 一入宮門深似海:重逢(下)]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的,頭突然疼的厲害,彷彿要炸開一般,全身一陣陣的發冷,好象真的開始生病了。我緊緊抓緊了被子,可依舊感覺陣陣冷風吹在身上,腦中似乎有無數的聲音在嗡嗡嗡的叫,吵的我頭疼不已。正難受的時候,一個頎長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清冷的眸子淡淡的看著我,嘴角緊緊抿成一條線,僵硬的沒有一絲弧度。我止住渾身發抖的身體,怔怔的看著他。他的眸子凝視著我,一動不動,白色的月光中,眼中的神色變幻莫測。
“你為什麼要這樣做?”他開口。
“我——”我怔住,我該怎麼說?
能說我不想參加選秀嗎?那原因呢?
原因就是為了想再看見那雙眼睛的主人嗎?
我,我該如何回答?
許久見我不回答,他眼中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周圍的光迅速變亮,亮的刺眼,我本能拿手去擋。他卻突然隨著一圈圈漾開的白光漸漸消失,消失在那圈圈點點的白光中……
我著急,急急喊出口,“你別走,別走——”
“蕙蘭,蕙蘭你醒醒!你怎麼了?”一個聲音在我耳邊著急的喊著。白光散去,我又開始覺得頭疼,腦門彷彿要裂開一般,陣陣欲裂的疼痛讓我緊緊皺住了眉,全身的痠痛和麻痺讓我失去知覺。
“蕙蘭!蕙蘭!”那個聲音依舊不停的在我耳邊叫著,伸手在我額頭一摸,驚叫起來,“呀,頭怎麼這麼燙?!”
隨後一陣乒乒乓乓的開門聲,那個說話的人出去了,終於安靜了會,我昏睡了過去。其間似乎有人來過,他在我床邊駐足了會,還摸了摸我額頭的溫度。
不知睡了多久,我漸漸清醒了過來,覺得頭上似乎被人敷了一塊冷毛巾,我疲憊的睜開眼睛。外面黑糊糊的,蠟燭的燈在桌上忽明忽暗,隨著微風的吹過,左右搖擺出斑駁的影子倒映在地上,顯得分外冷清。屋內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雨晰也不知上哪了。我想爬起來,可剛一動,全身就痠痛的我齜牙咧嘴。
嘎吱
門開了,走進來一個人。嬌小的身影,翠綠的旗袍,嬌好的面容帶著幾分焦急,雨晰捧了盆水進來。
“蕙蘭你醒了?”看見我正躺在床上大睜著眼睛,她高興的放下手中的臉盆,急急跑到我的床邊,伸手探了下我的額頭,大大的舒了口氣,“你的燒終於退了,嚇死我了!”
看著她誇大的動作,忍著全身的痠痛,我笑笑,“我發燒了嗎?”
“是啊。”她拿下我額頭的毛巾站起來朝水盆走去,“今天早上起來,我被你嚇了一跳,額頭怎麼燙成這樣?於是我不敢耽誤就叫來了瑞佳嬤嬤,嬤嬤看了後急忙給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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