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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疼痛實在讓人受不了。
一旁悠閒的喝著茶的嬤嬤看見了,不禁冷嘲熱諷,“這點小苦都吃不得,看來以前是過的太好了。”我沒答話,只是低著頭洗著手裡的衣服,只想儘快的將活做完。
一天終於結束,我們這兩個生人被欺負的不輕,幾乎做了比其他人多兩倍的工作,卻還吃力不討好,一直聽嬤嬤罵罵咧咧的。
“姐姐,我受不了了。”我與巧雲同住一間房,回到房裡,巧雲就開始哭訴,不停的拿手抹眼淚,我看到她的手經過一天肥皂水的浸泡,已經紅腫了起來,以前白皙的小手,此刻卻腫的比饅頭還要大,上面布著紅色的血絲,觸目驚心。我給她擦著眼淚,其實我自己的手也沒比她好多少,只是我拼命將淚水往肚子裡咽。
我們身邊沒有白玉散,因此根本無法上藥。我開始後悔自己怎麼平時沒準備個小包裹什麼的,這樣現在倒能派上大用場了。一邊幫巧雲將手洗乾淨,一邊輕輕給她吹著以緩解疼痛。正忙碌間,忽然聽見有人敲門。
“誰啊?”我問了一聲,想不通此時已經落難的我們還有誰還會來看。
“姑娘,是我。”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我過去開門。只見一個小太監手裡拿了一樣東西站在門口。
“你是。。。”
“奴才是四爺府上的,這是爺叫奴才拿來給姑娘的,說是效果很好。”他將一隻瓶子遞到我手裡,我拿起看了看,上面寫著“白玉散”。真是想什麼靈什麼啊,我不自覺的笑了一下。
看見我笑了笑,那太監愣了愣接著說,“四爺叫姑娘不要擔心,他一定會想辦法的救姑娘出去的。”
一陣溫暖遍佈全身,我的眼淚就這麼突然掉了下來,“回去告訴四爺,說我謝謝他。”
“好,那姑娘休息吧,奴才走了。”說完他一溜煙的小跑了出去。拿著瓶子關上門,我看見巧雲一臉錯愕的看著我。我牽了牽嘴角,掩飾道,“定是四爺看著我們可憐,所以差人給我們送個藥來。”
我說的有鼻子有眼,最後還重重的點頭加重效果,只希望可以將這件事掩飾過去,我不想讓太多人知道,即使她是巧雲。巧雲半信半疑的看著我,最後終於點了點頭。
“來,我先給你上藥。”見她有些相信了,我急忙轉移她的注意力。大概是手上實在疼的厲害,她很快就不計較這件事了,伸了手準備上藥。正要開啟瓶子時,突聽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這次又是誰?我猜測著,一邊去開了門。
“姑娘,奴才是十三爺府上的,十三爺要奴才把這個送來,說是有很好的止痛化淤效果。”
“哦,好的,替我謝謝你們家十三爺。”
“是,那奴才先走了。”
等到我再次關上門,可以說,巧雲的嘴巴已經不是自己的了。她大張著嘴巴驚訝的看著我,我認命的一笑,看來今天是瞞不掉了。定了定心,我朝她道,“來,巧雲,我們先上藥,然後我再跟你細說。”見我如此坦白,她倒是愣了好一會,才點頭走過來。
剛給巧雲塗好了藥,門再次被敲響。不會又是來送藥的吧?我自言自語。巧雲已不再驚訝,而是充滿好奇的看著門外,似乎在猜測外面是誰。我沒好氣的起身去開門,頭都要大了。
等門一看,我看見了十四阿哥府上的小路子,接著又是一竄剛才說過的對話。
我無奈的搖頭,果然是一個爹的養的,連送藥時間都差不多。關上門,我也顧不得巧雲的表情了,索性慢悠悠的給自己上了藥,然後收起三瓶白玉止痛散,等一切弄停當了。我才在桌邊坐下,開始老老實實的向她交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巧雲聽罷,眼睛睜的老大,“姐姐,你是用什麼辦法將三位爺弄到手的?”
“哪有什麼辦法,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了。”我有些臉紅的將頭低了下去。這時我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提起這件事,往常我是瞞的極好的。只是今天的情形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瞞掉的了,所以決定索性告訴她,免的她瞎猜八猜,要是再弄出個什麼事來,我就是有一百瓶白玉止痛散也是不管用的了。
[第三卷 花開堪折直須折:承諾(上)]
來到辛者庫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永和宮現在是怎麼樣一個情況我並不知道。這裡的嬤嬤從來不談論前頭宮裡的事,只是在太監宮女送來了衣服被子後叫我們去洗,因此我們的生活非常單調,除了每天的洗衣服洗被子外幾乎就沒有任何其他的事情,也更是聽不到一點內宮的事。隨著時間的推移,我深切的體會到作為底層勞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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