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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連我自己都鄙視自己。倒不是我要替九阿哥說好話,主要是宜妃。她也不是什麼壞人,何況她跟德妃認識這麼多年,料她也不敢在德妃眼皮子底下耍什麼手段,況且她還給我使了眼色,那我就不如做個順水人情。反正是一包麝香,也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
“是啊,姐姐,看在九阿哥這麼孝敬您的份上您就收了吧。”宜妃忙接過我的話勸道,還將手裡的東西往她手裡推了推。
“嗯,那好吧。”德妃看了看我,終於將東西收下了,“回頭告訴九阿哥,讓他有空上我那坐坐,我也怪想他的。”
“好的。”宜妃滿面笑容的答應。
“那我就先回去了。”德妃道。
“好,那我送您出去。”宜妃扶著德妃將我們送到門口後,德妃便催著她回去,說天氣這麼熱,她也不推辭,頷首看著我們走遠了才回了屋。
回到永和宮,德妃坐了下來,順手將那包麝香拿出來看了看,對我道,“你把它換上看看。”
“是,主子。”我笑嘻嘻的接過。德妃故意嗔了我一眼,我做了個鬼臉轉身去點麝香。一路上都看到德妃臉上笑眯眯的,雖然剛才她們在延禧宮推脫了一番,但畢竟有人來拍馬屁總是開心的。德妃很喜歡麝香,喜歡屋裡香氣淡淡繚繞的感覺,我想,或許這就是宜妃為什麼送德妃麝香的原因吧。
點上香爐,嫋嫋清煙緩緩飄起,散蕩在空氣中,自有一股與其他薰香不同的甜味。午後的陽光縈繞在我們周圍,漸漸讓我有了睏意。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安神?我笑到。德妃似乎也感覺到了睏意,她在榻上打了一會瞌睡,實在挺不住了便吩咐了兩個丫頭守在門口,讓我提前下值,然後自己回房睡去了。
回了自己的房間,我突然就覺得沒那麼困了,於是拿出四阿哥送我的玉佩出神的看著,回想著他剛才的話,漸漸的,心中生出一絲煩亂。將玉佩重新放回盒子準備放好時,我看見了那件被我掛在一邊的狐皮大衣。想到十三剛才看我的眼神,心中的煩亂更甚,只覺得一口氣堵在胸口發不出去,又沒有任何可以傾訴的物件,不禁鬱悶至極。
給自己泡了壺茉莉喝了兩口,卻覺得苦澀異常,趕忙倒了復又重新泡了一壺,仍舊覺得苦。於是就這樣不停的泡了倒,倒了又泡,最後索性將壺子一扔,直接上床睡覺了去。可偏偏睡夢中還不安穩,四阿哥、九阿哥、十三阿哥、雨晰的面容交替出現,直看的我心驚膽戰、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場噩夢醒來,已是酉時,天色黑了大半,暮春的天氣日落還是有些早的。屋裡安靜的沒有一絲聲音,只剩了我一人。巧雲當晚上的值去了。起來找了些東西吃後,我坐在桌邊發起呆來。
夜色漸漸濃了起來,透過窗戶朝外望去,已經看不清宮牆上的稜角了,只依稀可以辨別個大概。我扁了扁嘴起身將窗戶關上,一陣微風趁著窗戶最後的一點縫隙吹了進來,直吹的燭光搖曳,在牆上留下斑駁的影子。我在桌邊坐下,對著燭淚看了許久,直看的眼睛發痛,周身有些冷了,才舀了盆水洗了把臉,熄了燈重新回上床睡去了。明早還要當早值呢,我安慰自己道。
一夜終於無夢,早晨準時醒來。天氣不錯,藍天白雲,讓我一整天的心情也跟著好好的。康熙去避暑山莊已經快兩個月了,北京的天氣也越發熱了起來,有時呆在這高高的宮牆我會覺得心慌氣短,老是悶的難受,怪不得康熙待不住要往外跑呢。想著前幾年都有幸可以跟著他出去避暑,今年只能倒黴的待在紫禁城裡過夏天,真是難受至極。
天氣開始一天天熱了起來,德妃畢竟也是上了歲數的人,也只到六月中旬,酷暑才剛剛開始的時候,她就有些頭暈腦漲。我急忙給她宣了太醫,太醫來了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只說是天氣熱了,娘娘身體有些虛,一時適應不了這個天氣,然後就開了一些滋陰補腎的東西。於是我每日定時定量的細細熬了給德妃,幾周下來,也沒見到有什麼效果,她依舊還是不舒服,特別一到溫度最高的中午時猶為厲害。只覺得渾身無力,虛汗直冒,於是只能去睡著,可偏偏又睡不安穩,經常翻來覆去的。
我與巧雲都急的不得了,現在皇上不在宮中,也不能去找皇上想辦法,惟獨只有代管朝政的四阿哥。可德妃說四阿哥公事已經夠忙的了,不能再去拿這些小事打攪他,於是不允許我們去給四阿哥報信。我們不敢違抗命令,只能不斷的宣太醫進宮診治,可始終不見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