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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指著桌上的信問道:“你是不是想說這信不是早被你毀了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我的手裡?”
“哼!”我揚了揚唇角,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哆嗦著嘴唇,什麼話都沒說的樣子繼續道:“要找就找個手腳麻利的丫頭來偷信,那個丫頭毛手毛腳的,還沒偷就被我發現了,我自然將計就計,將那封早寫好的假信擺在顯眼處讓她偷了去。想必你心中著急也沒仔細看,拿到手就急急忙忙毀了,所以剛才才百般狡辯叫說爺沒有證據不要錯怪‘好人’,我說的是也不是?!”
“你——”李氏目眥欲裂的瞪著我,蒼白的臉上早已毫無血色,剛才人比茶花豔的場景也不復存在。
聽完的我的一番述說,胤禛早已滿臉怒火,一雙黑眸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爆怒神色,他近乎冷漠的看著她,口氣冷硬道:“李靜晗,你非但不認罪,反而還派人去偷信,我雍親王府沒有你這等心胸狹窄、不擇手段的女人!從今天起,你不再是我雍親王的福晉!”說罷,轉身欲走。
“爺——”李氏聞言撲通一身跪下,拼命拉住胤禛的衣角哭求道:“爺,妾身錯了……求您不要這樣……您饒了妾身吧……爺……”
她精緻的妝容混合著淚水被模糊的扭曲變形,胤禛剛才還有一瞬間的失神,現在完全是厭惡的從她手裡抽出衣角,不為所動的直視著前方,鐵青著臉不說話。我一聽胤禛要休了她,不禁也嚇了一跳,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他的手,朝他微微搖了搖頭,用輕的只有我們才可以聽見的聲音說道:“爺,不能這樣。”
胤禛微微愣了愣,這是我與他之間難得才會出現的稱呼。他微微動了動嘴唇:“為什麼?”
我緊緊拉著他的手,勸道:“這事可大可小,不要引得皇阿瑪也知道。”
他頓了頓,深深看了我一眼,終於有所鬆動的背對著李氏說:“靜晗,我以前一直忍著你是額娘薦的,有些小脾氣也就不追究了,沒想到反而讓你越發放肆,竟做出這些傷天害理的事!既然如此,你以後就守著你的兒女過日子吧!”
說罷,他也沒再理我,一拂袖,轉身離去。
“爺——”李氏驚叫一聲,頹然的跌到在地,嘴唇顫抖,雙眼無神,臉上僵的沒有一絲表情。我無聲的站在一邊,心中嘆到胤禛終於放了她一馬,我也只能做到如此了。
轉身欲跟著出門,身後的李氏驀地回過頭來,眼睛死死的瞪著怒喊道:“年婉若!你現在滿意了吧!得意了吧!爺是你一個人的了,再沒人跟你搶了!”
她的話讓我腳下的步子一滯,我頭也不回的邊走邊說:“不要怪我沒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做的太過分,這是罪有應得!”
“罪有應得?”她哈哈大笑,聲音帶著詭異般的沙啞:“年婉若,你這個賤人,自從你出現後,我們這些早年服侍爺的人都不再了他的眼裡,你如此專寵,就不覺得有愧麼!你要遭報應的!”
沒有理會她的惡毒的語言,我快步走出了屋子。直到走出了院子,李氏的怒罵才隱約消失在空氣中。我一路沉著臉,越走越快,深秋的寒風颯颯的吹在我的身上,我絲毫沒有覺得冷,只覺得心中的一口惡氣出的甚是痛快。這些年來的隱忍終於得到宣洩,這種感覺,實在是很暢快。
至於剛才臨出門時聽見的幾句惡語,就當她是發了瘋,胡言亂語吧。一個失了丈夫的女人,總是要找個人發洩一下怨氣的。
回到屋裡隨手關了門,我慢慢拿出那封信又重新看了一遍,不得不笑著感謝一下巧雲這信寫的真好,這是多麼好的一個證據啊。
已經三個月了,自從事發那天算起,胤禛已經整整三個月沒有踏進李氏的房間半步,雖然以前再怎麼不寵她,也還是一個月會去個四五次,而如今看來胤禛是鐵了心不再饒恕她,亦連看弘時的次數也減少了。
我亦再沒在府裡碰見過她,聽丫頭說她現在很少出門,每天都只呆在自己的房裡。我很滿意現在的狀態,大家互不相干,安穩度日。
巧雲死後,我已經不再相信任何人,也沒有了心腹丫頭。我曾經想到那個蕙蘭小姐的丫頭紅菱,她從小跟她一起長大,應該是個絕對忠心的人,只是我現在的身份已經不是她們家小姐,自然也不可能將她弄到王府。思及此,我疲憊的揉了揉太陽穴,將手中的毛筆放下,起身走到窗外。
已經是初春了,我低頭看了一眼明顯隆起的腹部,還有兩個月孩子就要出生了,我卻為此感到擔心。這幾年巧雲次次在胤禛來的那天在我飯菜裡下藥,長久下來,是藥三分毒,身體一定已經沉積了不少毒素,我自己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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