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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說的那個人真名是叫鄧棋的話,那他說的人可能就是我。”徐衛國點了點頭。
黑子伸出手。
“果然是你!以前是隻聞其名,未見其人,很多人都說傳聞不實,如今才知道,本人比傳聞之中更厲害。我是何英,舊日代號黑鷹,現在代號為黑子,敵人那邊,習慣叫我閻羅。”
徐衛國也探出手,捏著黑子的手指尖握了握。
“我是餘冬青,代號就是冬青。”
“我是薛冰,代號雪燕。他是王寅,代號銀鼠。”
“我是傅雷,代號雷鳴。徐太歲,敢死隊成員很榮幸見到你。”
“徐衛國,代號…太歲。見過諸位。”徐衛國立正,行了個闆闆正正的軍禮。
只是他抬手的動作有一瞬間的凝滯,應該是扯到傷處了。
幾個人幫銀鼠簡單包紮了一下,就在山裡找了個安全僻靜的地方,席地而坐,各自處理身上的傷口。
黑子直接撕開軍褲,用刀尖直接把肉中的子彈連帶著那塊肉都挑了下來,然後又倒了一瓶白酒算是消毒。
冬青看得直乍舌。
黑子真不愧是閻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下得去手,直接削肉挑子彈,疼暈過去了都還是沒大叫出聲兒。
雪燕幫銀鼠重新包紮之後,又看了看徐衛國,“徐太歲,你傷在肩膀和後背,好像自己夠不著,要不要我幫你處理?我學過護理,手法還成。”
徐衛國解開了兩顆釦子之後,手又微微地頓住了。
“雷鳴,還是你來幫我處理吧。”徐衛國說著,就坐到了雷鳴背後。
雷鳴悶了悶,粗聲道:“可我只會殺人,不會包紮。雪燕精於此道,你讓她幫你包啊。”
徐衛國頓了一下,唇角扯了扯,像是在笑。
“我結婚了。”
“你結婚跟包紮有何關係?”
“我媳婦兒說我是她的私人財產。臨行前,還警告過我,數過汗毛的,毛掉一根都饒不了我。還說……不讓我看女的,也不能讓女的碰我。”
當這番話從徐衛國的嘴裡說出來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呆住了。
“徐太歲竟然懼內?”
“徐太歲,你都這麼厲害了,你妻子比你還恐怖?”
“也是我軍之中的?”
“她是個怎樣的女人?”
“長得漂亮不?”
徐衛國默了默,“她…是個小野貓一樣的女人,十分…可愛。”
遠在千里之外的錦官城,寧墨家中。
寧墨專門闢了一件屋出來當作工作室。
洛神賦圖首卷平放在案臺上,身形修長,面若冠玉的寧墨弓著背,戴著眼鏡,謹慎地開始清洗絹面上的灰塵和髒物。
高桌子的一旁放著一盆六七成熱的溫水,寧墨用排筆蘸水,一部分一部分地清洗畫面。
林小滿捧了塊香瓜,坐在一邊的椅子上,大口大口地啃著,啃完一塊,直接就把皮扔進了用來盛放垃圾的紙箱子裡。
“寧墨,不是讓你弄好了再找我麼?你幹嘛把我叫來,看著你幹活?還有這香瓜,怎麼這麼多籽…阿嚏……哪個在罵我?”
因為這個噴嚏,林小滿差點把幾顆香瓜籽都吞下去,還有一顆差點順著鼻孔鑽進去,還好及時地伸手拿了塊帕子擦掉了。
寧墨抬頭,瞥了她一眼,溫吞吞地道:“一想二罵三涼風…”
林小滿丟了瓜,捧著臉想了想,突然笑了起來,眼裡也閃過一抹甜蜜。
“一定是徐衛國那個木頭想我了。一定是,一定是…木頭走了十幾天了,不知道到底在忙些什麼。當軍嫂也好也不好,最不好的一點就是,他去哪兒,做什麼,你不知道還不能問。”
“你很喜歡他?一說起他,滿眼都是亮晶晶的。”
“喜歡啊,所以才賴著他,想和他一直一直在一起,長長久久的在一處。”
“他很幸運。”
“哈哈,別人都說是我走了狗s運呢。第一次聽人說,是他幸運遇上我。看來,你很看得起我嘛。”
寧墨輕輕一笑,好看的眉目如畫卷般徐徐展開,他的嘴唇輕輕地沾了沾,似乎想說什麼,到最後出口之後,卻變成了談論公事。
“這畫芯是絹面材質的,所以在加固畫面時也就不能用一般的紙,必須要用一種專用加固絹面的水油紙。這種水油紙在一般的市場上還買不到,我這兒也只有兩張,定的話運過來,估計要一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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