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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季這一輩子都洗涮不掉的奇恥大辱了。”
徐衛國哼了一聲,一腳又把他的假腿兒給他踢回去了,“裝上你的假傢伙。你有一個假腿,被一個假女人騙了一次不算太恥辱。人知恥就會後勇,走,回屋,我有正經事找你說。你在冰水裡泡了這麼久,想必也清醒了。”
季海就老老實實的把義肢裝好了,然後爬了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雪,又把浸透了水的襖子脫下來,擰了擰水,然後提拎在手裡,打頭帶著徐衛國朝小院走。
阿平扛著釺擔,走在後頭。
三人回到小院中時,金花已經把床單晾到了曬衣繩上,正在撣邊邊角角,左拉拉,右扯扯,這樣拉扯一下子,棉布的床單曬乾之後才不容易皺成鹹菜乾。
金花是個十分會來事兒的女人,潑辣又敢說,眼珠打了個轉,就直接喊徐衛國大師傅,喊季海二師傅,把季海喊得一愣一愣的,回頭盯著徐衛國,疑惑地問:“這,這是怎麼回事兒?”
金花就眼巴巴地看著徐衛國,“大師傅,不能說話不說話吧?不能吧?阿平,阿平,你快來,準備好磕頭。”
阿平原本扛著釺擔正要進門,這被金花一催就著了急,那釺擔就橫著門,卡了一下,差點把全擋摔下去。
他又把釺擔豎起來,終於進了院子,放下釺擔之後,那膝蓋就要往下彎了。
徐衛國頭大無比地點了點頭,“季海,這小夫妻想學點傍身的功夫,阿平想當雜技團的臺柱子,你有空就教倆招兒。我近來事忙,顧不過來了。那個,阿平,金花,我季海有事要商量,你們把好門,別讓人靠近季海這間屋子。”
金花看事成了,就脆生生地應了聲兒,“大師傅二師傅你們放心,我們倆一定看好門。我飯已經做上了,師傅們商量完事情就記得早點出來吃飯哈。”
徐衛國和季海進屋之後就把門關嚴實了,徐衛國把季海屋內邊邊角角又搜尋了一遍,排除了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這才開口道:“你被開除這事詳細說一說,那兩隻丟失的羚羊上可能背了命案在。”
季海瞪大了眼,剛要扯著嗓子說話,徐衛國就瞪了他一眼,他立馬又壓低了聲音,小聲道:“什麼?羚羊頂死人了?”
“受害者屍體已經下葬,但是公安檢查過,說是前額頭摔打多次顱外損傷致死,身上沒有其他傷口,因為這個人涉嫌參與一樁僱傭謀害國家領導人直系血親的案子,所以在找到新證據之前,公安那邊的檔案登記定性為畏罪自殺。
我感覺這事不簡單,先頭也一直想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一心求死的人,會只磕前額頭,關額頭可是十分堅硬的地方,要是真想自殺,直接仰躺著往那石頭坎子稜角上一撞,只需要撞兩三下立馬就得斃命,根本不需要磕前額頭磕上幾十上百下那樣痛苦的死去。
金花叫阿平給我磕頭的時候也提醒了我,他當時一直在重複一個動作,他在向某個人磕頭,可能是為他失利謝罪,也可能是被脅迫著用這樣的方式結束生命。”
第五百六十一章 假打
“現場除了血液之後,只有羚羊的腳印留下來,兩處印子相距六七米遠,沒有人的腳印,羚羊不可能會策劃自殺案,所以當時現場的那個人,應該是坐在羊背上的。”
季海最不喜歡想這種彎彎繞繞的事,他向來就喜歡一刀捅進去讓人出血這種事。所以,他才會在知道動物園的貓膩之後直接就朝園長髮飆了。
不止是人和人相處,會處出感情來,人和動物相處久了,有了默契,也是會有深厚情感的。這些動物,如果是正常的生死病死了,他不會發這大的火。
可頭天,他還見著這羚羊活蹦亂跳的,第二天一大早上班,卻在冊子上見著登記說這兩隻羊得病死了,什麼病,死得這樣急?
屍體呢?
園長被問得啞口無言,就說已經連夜處理了,怕傳染給園裡其他動物,因小失大。
季海就問:“怎麼處理的?殺了賣了換錢了,給人燒了燉了烤了?就跟動物園的老虎熊瞎子甚至熊貓都會急病而亡一樣,去了同一個地方?”
園長當時就惱羞成怒,拍著桌子大叫:“不該你管的事你不要瞎操心,管好你的嘴,別亂說話,我是一園之長,園裡的事我看在眼裡,這些都是得了瘋病急症的畜生,我有權利處置它們,怎麼處置的那是我的事。你做好你的本職工作就可以了。”
季海哪裡是能被別人吼住的人呢,園長吼,他比園長更大聲吼,吼得屋頂都發顫了。
“那你這麼理直氣壯,就肯定不怕我去舉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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