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狀況,他只好退而求其次,就找身邊人的來隨便辯一辯,也算是解解辯癮,當是聊勝於無罷了。
他覺得是隨便辯辯,身邊的人一下子全都叫苦不迭。那些晚輩哪敢和這位老祖宗辯論?何況鄭誠本來經義精熟,這回又同崔三醉經過了一段對練,在辯論氛圍裡經過實戰、鍍了真金,那辯術早就達到了國際先進水平。現在學成回國這麼一試,海歸的威力果然不是蓋的。說出這話來聽得眾人如墜五雲霧裡,分不清東西南北。你要他吃飯,他也要與你講一講肉割得正與不正的辯證關係;你要他喝水,他也要與你辯一辯水處下流幾近道的原理。總之搞得人飯也不能正常吃了,水也沒法好好喝了,生活中到處充滿了原理和天機。在鄭誠留學取經得來的辯論理論的參與指導下,把本來平平穩穩的陽鄭家折騰得雞飛狗跳,另眾人齊齊佩服范陽盧家的經義水平,真想不出來那是何等的厲害。連鄭誠老爺子這麼樣的經學泰斗,去留學了一圈,回來都不會好好說話、正經辦事了。
但是這國際先進經驗雖然說來好聽,辯來厲害,但日子總不能這般來過。鄭家也是傳承多代的世家,治家理業,自有經驗,要真聽憑鄭誠老爺子說得天花亂墜這般辯論下去,還要以之指導實踐,那還不亂了。就是鄭知鄭行,也是不勝其煩。正好見了范陽盧家發來的請貼聘書等,這一下子眾人大喜,連忙將這先行北上的重任,交給了鄭誠。若是府上決議他事,總要開幾次會,搞幾次公決公議,推來拖去,糾纏好些時候才成。唯獨此次,長老議事會可謂雷厲風行,按照鄭知鄭行二老打破常規、特事特辦,簡化步驟、提高效率的指示,連夜召開緊急會議商討,一致同意由鄭誠馬上北上先行報道,並且立即執行,不得有誤。
第二十六集 辯論的最高境界
鴻看著對面興致勃勃的鄭誠老爺子,一張臉苦得能擠
唉,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沒事搞什麼辯論?搞辯論就罷了,為什麼要這鄭誠老爺子參與呢?讓這鄭誠老爺子參與就又罷了,為什麼要請他為客座教授呢?這不,教授來了,活路沒了。
鄭誠教授一下車,就東張西望地觀察了半天,沒發現敵情…
“鴻兒乖孫,三醉那個老傢伙呢?”
“哦,三爺爺莫要著急,孫兒已經著人下了聘書前去博陵,估計崔老爺子用不了幾天就會到了。”
“…老匹夫!居然敢放我的鴿子!算了,那傢伙沒來,你是他的法定接班人,有事弟子服其勞。上次我和那傢伙說到了有一有二的道理,還沒分出勝負,你就來陪我辯一場吧…”
“不算不算,再來再來…”
“你這是使詐,咱們再來…”
“不行了吧?咱們再來一場…”
“再來…”
“再…乖孫你跑什麼?裝著聽不到就行了麼?逃避豈是辦法?須知瞻之在前,忽焉在後,是謂有二;在前亦我,在後亦我,是謂有一…”
盧鴻真的無奈了,除了三十六計走為上,他實在是想不出克敵制勝的法寶,哪見這麼沒品的辯手,輸了就再來,勝了也不結束,根本就是死纏爛打嘛。
可惜他跑了沒多久。就被盧祖安親自押著回到了書院。不回來不行啊,盧鴻跑了鄭誠就找書院地幾位講學演練了一下。結果先期到書院的五位講學,兩個神智混亂兩個當場昏倒,還有一個機靈的見事不妙,當機立斷,跳窗而逃。遺憾的是這位機靈講學雖然精通諸子百家。卻忘了天時不如地利的顛撲不破至理,沒發現自己跳的方向是臨河一面。此時天已回暖,河上冰層甚薄,直接就砸了個人形冰窟窿。要不是眾人聞聲趕來,搶救及時,肯定就會釀成頂鍋蓋地悲劇了。
權衡利弊,盧大族長也只好大義滅親,犧牲盧鴻了。看著盧祖安含著眼淚將盧鴻送入鄭誠的小屋。眾人無不面露欽佩、同情、感激、後怕等等多種複雜的表情。
屋內的盧鴻看著面帶淫笑的鄭誠,目光悲憤而堅定。
當崔三醉走下馬車時,盧家眾人熱烈歡迎的場面讓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尤其看著盧祖安滿含熱淚拉著自己的手,激動得不住顫抖地時候,崔三醉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借了他很多錢。
盧祖安與眾人簇擁著崔三醉來到鄭誠的小屋前,由兩個膽大的,開了門請崔三醉進去,又大著膽子衝進去把盧鴻救了出來。
眾人在門口看盧鴻目光呆滯,咬牙切齒,連忙掐人中、拍後背。舞弄了半天。還好盧鴻畢竟天賦異於常人,又佔了年青的好處,很快就恢復回來。
眾人這才長出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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