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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外,他自己不知不覺間也擁有了巨大的財富,當然在他自己的口袋裡。以前是老爹老媽管著,好象結婚後,鄭柔就開始行使女主人的職務,這一部分當然也就是她來費心了。
不管怎麼說,雖然這些錢盧鴻也不在乎,但有人為自己買單,也是件高興的事。
大唐歷史上第一次盜版案就這樣落下帷幕,但卻徹底點燃了長安民眾對《牡丹亭》的熱情。在一浪高過一浪的呼聲中,《牡丹亭》的第一次公演終於開始了。
大唐貞觀十七年六月,《牡丹亭》的公演,是大唐文化史上值得大書特書的一件大事。它影響之深,流被之廣,只怕少有可與之比肩者,直到數百年後依然餘韻未盡。
每天一場,有時甚至兩場,足足演了一個多月,直到整個劇場疲憊不堪,再也無法堅持時才不得不在民眾的抗議聲中休息了十天。之後每月演出二十天,一直到天氣漸寒時遷入了專門為此興建的戲樓之中。在後續的戲曲節目出臺之前,這出《牡丹亭》連續演出了足有百場有餘,且幾乎是場場爆滿。
上至當朝天子、皇親國戚,下至販夫走卒、奴傭乞丐,長安萬人空巷,爭相目睹這出傳奇戲曲的上演,為其迷人的風采所傾倒。其中的精彩唱段與詞句,傳揚之廣,幾乎到了人人耳熟能詳的地步。每次演出時,戲臺下都是人滿為患,最後官府衙門不得不專門抽調人手維持治安——事實上這些人在以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就沒辦法再做任何事,天天都在戲臺下忙亂。就算是戲曲停演的時候,依然有大批的人群聚集在這裡不願離去,似乎只要看到這空蕩蕩地戲臺,也能感受到戲曲那迷人的魅力。
到了演出的時候,更是意外不斷。經常有異常投入的觀眾,欲圖衝上戲臺近距離接觸到鶯娘等心中的偶像,或是在演出到**之時,淚流滿面,情緒失控。甚至有相當的少女**,在《尋夢》一出時,過於激動,哭暈在戲臺之下。其結果便是戲臺一邊專門設了數個小房間,裡邊還專有醫者,應對此事。
此外還有另一個新生事務被很快的催發,那就是茶館。
本來唐代此時並無茶館,唐人飲茶也與後世極為不同,還是侷限於士大夫階層的一件高雅之事。這次首先舉辦這茶館的,便是那《京華雜譚》的後臺胡商。他最先在戲臺對面盤下了一幢雙層樓閣,準備停當,又連著在《雜譚》上登了幾天的廣告,熱熱鬧鬧的開了張。那些不惜一擲萬金的豪富,便可以告別與人擠擠碴碴的看戲年代,而是悠然登樓,一盞香茗在手,和著飄然的茶香,細品對面戲臺上上演的悲歡離合,在纏綿的曲調聲中閉目輕和,無比的悠然自得。
這樣的幸福體驗自然很快征服了很多人,代價便是足以令人咋舌的高昂開支。
很快,周邊的房間店鋪便紛紛改弦易張,眾多茶館如雨後春筍般出現了。經過了一段慘烈的競爭之後,依然是那位神秘胡商牽頭,成立了一家茶道商會,將各茶樓的價格達成了一致,分別檔次,明碼標價,才使各家茶樓的生意步入了平穩發展的階段。
除了茶館之外,其他一些零食及雜攤也在周邊很快發展起來,到最後身為長安令的某黑胖子都大吃一驚,因為這一個戲臺帶來的稅收,幾乎是其他稅收加起來的一倍以上。
也就是說,光這一個戲臺,就可以頂以前一個長安的稅收了。
他這才想起來,好象偶然聽盧鴻說過什麼文化搭臺,經濟唱戲。以前不知道搭什麼臺,唱什麼戲。現在才知道盧鴻公子果然是慧眼如炬,見識過人,高明啊高明。
長安人的休閒生活很快就步入了一種新的方式。上午時早早便到了茶樓,要上一壺茶,到自己固定的位置,與早就相熟的二三好友,品茶聊天。到得《牡丹亭》開演,便憑欄凝目,靜聆戲曲。待用罷午餐,再到茶樓來吃下午茶,聽茶樓中專門讀雜談的先生講一講大唐又有了什麼新鮮事,或是到一樓聽說書人接著講昨天還沒說完的傳奇故事。
富商巨賈,自然是整日這般流連其間,樂而忘返;就算是尋常百姓,忙累之餘,也時常抽出一天來,在那價格實惠的茶館中,放鬆心情,體驗一下從前沒有的樂趣。
第十七章 治病救人
是為這一切變化做出巨大貢獻的盧鴻公子,卻一直未間。
也許是為了躲清閒,也許是為了償心願,向來動口不動手的盧九公子,在長安全城傾倒於《牡丹亭》之時,卻遠遠地在終南山自己的新府第上,親自動手收拾起新家,過起了半隱居生活。
《牡丹亭》的上演,幾乎打亂的長安城以往的正常生活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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