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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顯大有好感。衡陽公主府本來離盧鴻這就近,架上石橋後,步行沒多久就到了。結果高陽公主有事沒事就跑來轉轉,抓住盧鴻聊天清談,要盧鴻講這講那不說,還和李治一樣賊不走空,回回都要劃拉點東西再走。其他女編也好不到哪去,一進了盧鴻這院子都是眼睛賊亮,四下搜尋。嚇得盧鴻前天差點在門口立個訊息樹,讓老張頭看著點,一看掃蕩小分隊出了碉堡,立馬把訊息樹放下,鄉親們也好有個準備。
不過看了看老張頭的表現,盧鴻基本就將其定性為漢奸一類,指著他通風報信不太現實,只能放棄了這個念頭。
現在看門的老張頭,成天感動得淚流滿面,逢人就拉住講咱大唐的太子公主如何如何。據說自打眾女編經常來盧鴻這串門,老張頭就再沒用掃過院子。
“亭前垂柳”,高陽公主念著。隨即又笑道:“原以為還要多久呢,這也沒多長時間就已經寫了四個字了。”
高陽公主面對的一件立屏上寫著四個大字。乃是盧鴻所制地九九消寒圖。所謂九九消寒圖,卻是一塊空板。其上共需寫九個字,每字均為九筆。自入冬一九第一天開始寫,寫到九九最後一天,一共九九八十一筆,正好把冬天過完。
前時盧鴻弄了這個玩藝,一眾女編都大感興趣。此時其上已經寫了四個字,正是盧鴻那楷體字。寫得飽滿厚重。骨力超凡。
“公主喜歡就搬去吧”,盧鴻懶洋洋地道:“反正過兩天我要回范陽,也懶得費事搬這個玩藝了。正好麻煩您給補完了。”
高陽公主聽了笑道:“難得盧公子也大方一回。如此高陽便卻之不恭了。”
盧鴻只淡淡一笑,卻有些心不在焉。離家已久,將歸之時,這份思鄉之情,額外強烈。
按唐時法令。官員在春節時。有七天假期。但盧鴻向來懶散慣了,打了個巡察學務的招牌。又由太極書院來人弄了個邀請函,便早早回家去也。
君自故鄉來,應知故鄉事;
來日綺窗前,寒梅著花未?
這首小詩本是寫給代表太極書院來京地盧濤的,但不知怎麼地被《曲苑雜談》刊登出去。這下子眾人都知道了盧鴻回返范陽的訊息,除了諸多朋友送行之外,居然還有相當數量的各家報刊的專題撰稿者一路同行,將一路所見的訊息記錄下來,再由驛站傳遞迴長安報坊之中。
好在一路風和日麗,絕無冬日雨雪交夾的情景,盧鴻一行非常順利返回范陽。盧祖安與盧夫人見兒子歸來自然是歡天喜地,一家人團聚,說不盡的天倫之樂。
現在有了報紙刊物,其上關於盧鴻地資訊甚多。從盧鴻寫地戲曲到美侍的小道新聞,盧夫人等知之甚詳。此時說來,更是言笑無盡。
鄭柔一年未見,似乎開朗了些許,笑容比以前燦爛了很多。夫妻相見,盧鴻才恍然覺得一年光陰似水,想來卻是辜負嬌妻。再回到熟悉的家中,與鄭柔纏綿相對,心中額外踏實安定。
第二天,盧祖安與盧鴻在書房中細談了半日。
“太子之事既已成定局,鴻兒你覺得是否形勢便再無變數?”盧祖安沉穩地說道。
盧鴻不太肯定地道:“兒子卻覺得不能如此說。事實上,對衡陽公主,兒子還有諸多懷疑?”
“哦?莫非你是指衡陽公主與長孫大人聯盟之事麼?”
“不錯。雖然衡陽公主也承認與長孫無忌共為盟友,共推李治為太子,但他們之間地合作必然是臨時組成的。長孫無忌此前一直是鐵桿的李承乾擁護者,只是因為李承乾被廢,他才不得已選擇了李治。而衡陽公主很明顯一直與李承乾不搭調,那麼她一開始與兒子所說合作時,李承乾反跡未露,必然與長孫無忌尚未達成一致。”盧鴻慢慢說道。
“嗯”,盧祖安點點頭道:“如何一來,就說明衡陽公主身後另有其人。長孫無忌不過是臨時合作的人選罷了。這一節為父也想過。但既然此時雙方已然成盟友之勢,暫時應該不會再有變故了吧。”
“但兒子總覺得事情不會這般簡單。李治明顯離衡陽公主更為貼近,長孫無忌雖然是臨時加入的一方,但依他地心性如何能接受這樣地局面?而衡陽公主背後一方究竟是何方神聖,始終未露面目。按說此時大局已定,居然一點訊息也沒有,此事也有些奇怪。”
盧祖安面色也沉重起來道:“長孫無忌與衡陽公主兩方必然會有衝突,爭奪李治的信任,自然是無疑地。但聖上英明神武,雙方也只能在暗中角力,萬不會擺到檯面上來的。”
盧鴻點點頭,隨即又道:“此外,兒子對那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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