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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為什麼你叫‘鬼醫’呢?”我乖巧的坐回石床邊,晃著腳,好奇的問。
“除了可以與鬼神搶命的醫術之外,還有就是我的長相了,更多的是我喜歡研究一些人體試驗。啊,別怕,小清兒,師傅不會拿你來做的。其實我也只是拿一些壞人來試試毒罷了。那些自詡正道的人汙衊我。”區海青師傅邪媚的臉上飛快的閃過一絲黯淡,說。
“汙衊師傅?為什麼?我覺得師傅很好呀。”我半垂著眼眸,問。
“小清兒,你雖小,卻是異常的聰明,記住了,這個世界很複雜,正與邪不是靠說的,看的,聽的,而是靠自己的心去理解!而且還有正邪交叉之間的灰色帶。”師傅似想到什麼不好的事情,面色沉重的告誡著我。
“師傅,我知道了。”我扯了扯他的衣袖,不想用力過猛,一下將他的裡衣扯滑下來,露出他半邊的精緻鎖、骨,和白晳胸膛,絲絲縷縷的溼水銀髮粘在他的胸膛,一點紅色若隱若現。
“小清兒是什麼意思,難道想非、禮師傅?”區海青一掃剛才的黯淡與沉重,勾著嘴角,邪笑著問。
我抽著眼角,將他的衣服拉了回去,跳下石床,淡然的說:“師傅,記得弄乾頭髮再睡覺,否則容易受涼,我先回去了。”走到石洞門口時,我頭也不回的再說了一句:“我對老男人沒有興趣!”
“可惡的小鬼,師傅我才美美的二十五永歲,哪裡老了?”師傅氣得跳腳,惡狠狠的聲音從石門後悶悶的傳來。
二十五永歲,對於這個世界來說確實很年青,可是對於我來說,師傅就是披著青春外衣的糟老頭一個啦。呵呵,我也會變成披著青春外衣的糟老頭一個嗎?石時老頭子是給我現代的二十年,還是異世的二十永年呢?
走出洞外,我靜靜的站在清風崖上,看著黑暗中的一點,扯開嘴角一笑,轉身慢慢的回到了小院子。
————
自從拜師成功後,師傅邪媚的臉總是嚴肅的對著我;他教得用心,我學得認真,不知不覺的就三個永年過去了。
“小清兒,我要走了。”
一天在和師傅剛配出一種叫‘三生’的劇毒的解藥後,師傅突然說。
“哦。”我低著頭淡淡的應了一聲。這是早就知道的,不是嗎?算來,師傅陪了整整九年啊!
“師傅什麼時候走呢?我想和師傅一起走,可以嗎?”我抬起臉,滿含期待的問。
“我要去找一個人,很辛苦的。”師傅說,在我的頭頂輕輕的摸著。
“師傅,帶我走。我不怕辛苦的,師傅不是在這三永年中就知道了嗎?”我興奮的抱住師傅的左臂,看著他微微上挑而顯得邪媚的紅眸,說。
“你不是要留在清風谷等你的孃親回來嗎?”
“她們不會再回來了,連英嬤嬤也不見了,如果不是師傅在,我想我早就餓死了。”我壓抑著心底的悲傷,幽幽的說。
“那麼,我們明天出谷吧。”師傅將我摟在他的懷裡,順著我長及腰處的黑髮,說。
第十二章
“小清兒,我要離開了。”師傅突然這樣對我說。
我稍微愣了一下,央求著師傅帶我一起離開。
“小清兒,你不是要留在谷裡等你的孃親回來嗎?”
“我知道,她們不會在回來了,連英嬤嬤也不見了。如果不是有師傅照顧著我,我想我早就死去了。”止住心底陣陣湧上來的悲傷,卻止不住眼眸中的淚水,我幽幽的說。
“那我們明天走吧。”師傅將我的頭埋進他的懷裡,說。
那麼,英嬤嬤去哪裡了呢?
就在那天拜師成功的晚上,我回去之後,小院子還是冷清寂靜的,只是掩不住空氣中那絲飄忽的淡淡血腥味。
我快步跑進英嬤嬤的房間,英嬤嬤沒有在裡面,室內除了床前的地上有一片還未乾涸的血跡,沒有任何的打鬥痕跡。我蹲在地上,檢視了地上的血跡,用食指點了一點放在鼻子下聞了聞,有‘春眠’的藥味,那是我在區海青的指點下獨自配出來的一種讓人睡眠的藥,它沒有副作用,比我們現代的安眠藥還好。可是,為什麼這地上有含著‘春眠’的血呢?她怎麼會半路醒過來?從血跡散落的形狀看來,很像是她在運功逼吐出來的。那麼,我的情況被她發現了?!
我的心猛的一頓,從地上霍地站起,跑回自己的小房間。
小房間的房門被開啟了,夜晚的風吹著我放在桌子上沒有來得收拾的書,‘嘩啦啦’的翻動著;不大的床上被子凌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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