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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了吧?”
蘭雪說:“以後隨時想起來,隨時說。你可不能白玩我,得說到做到,不然的話,我跟我姐姐給你戴無數的綠帽子。”
成剛聽了有氣,在蘭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罵道:“死丫頭,你可真是個刺兒頭。看我不幹死你的。”說著話,屁股一使勁兒,Gui頭一衝,已經插進去了。
就這麼一下,就使蘭雪慘叫一聲,然後流出了眼淚。她這眼淚並不是完全因為疼,也有失身後的痛惜與苦澀。這種少女的心理是很複雜的。
成剛享受著小|穴的美妙,男人的虛榮心再一次得到滿足了。他覺得自己真是一個幸運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眼前是黑暗的,不然的話,就更有得瞧了。
在一個平常的夜晚,成剛乾了一件不平常的事兒。這件事兒,會使他做夢都會笑出聲來。
第四集(1)得意的笑
蘭雪哭道:“姐夫呀,痛死我了,咱們不做了。”她抖著身子,語氣可憐。
成剛開導道:“蘭雪呀,都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哪有半途而廢的呢?幹這種事兒,都是先苦後甜的。你是個小姑娘,第一次都要很疼的。難道連這點生理知識你都不知道嗎?”他嘴上說著,下邊還在做小幅度地抽動,那動作很輕很輕。
蘭雪的|穴真好,並不深,但很緊,就象一個柔軟的套套在了Rou棒上,使人舒服得想罵幾聲粗話。
蘭雪哭道:“姐夫呀,你這麼對我,我以後還怎麼叫你姐夫呀?哪有姐夫幹小姨子的呢?”她的聲音中帶著不滿。
成剛嘿嘿一笑,說道:“蘭雪呀,你沒有聽人說嗎?小姨子是姐夫的半個屁股。說的就是小姨子也可以跟姐夫睡覺的。”他的Rou棒象春風拂面般的輕柔。那小小的動作,同樣讓他覺得下邊癢癢的,又暖暖的,帶著一點酸意,使人一直想幹下去,並且再深入一些。
為了讓蘭雪儘快地進入狀態。成剛再度施展起軟功夫。他雙手握住她的奶子,象揉麵一樣地揉搓著,兩個大指頭不時撥弄著奶頭。一張嘴又到蘭雪的俏臉上去揩油,先是輕飄飄地親,後改為狂吻。又將舌頭伸入了蘭雪的嘴裡,再度跟她激戰起來,親得好纏綿,好動情。於此同時,那種Rou棒也偷偷地往裡深入著,不知不覺中,已經頂到了花心了。堅硬的Gui頭頂在柔嫩的花心裡,又給了蘭雪一種新鮮的刺激。那又痛又癢,又酸又麻的滋味兒,讓她騎虎難下。想幹,又怕痛,不幹,又無法消除好奇心。
成剛離開她的嘴,鼓勵道:“蘭雪,別怕呀,都已經幹到底了。很快,你就會舒服的。來,摟著我的脖子。”
蘭雪嬌喘不已,說道:“姐夫呀,我還有些痛呀。”她乖乖地纏住男人的脖子,還扭了扭腰。這一扭腰,那根插在|穴裡的Rou棒就動了一下。Rou棒一動,給了蘭雪以一種輕微的快感,使她感覺痛感減少了。兩條胳膊就摟得更緊一些。
成剛已經是內行了,明白她舒服一些了,就加快了速度。粗長的Rou棒在嬌小的小洞裡出出入入的,越來越象活塞了。蘭雪的痛感一少,快感一多,那體內潛在的慾望便被激發出來了。隨著大Rou棒子的加快,蘭雪不由地發出了啊啊地呻吟聲,那小腰也本能地扭動著。而下邊的浪水也越發地多了,那結合處的撲滋撲滋聲,就是最好的證明了。
成剛知道她不怎麼痛了,就又提快了速度。他說道:“蘭雪,我的小寶貝兒,讓姐夫好好地幹你吧。以後,你就是我的小情人了。”說著話,帶著無限的深情,與強烈的佔有慾,猛插著蘭雪的小|穴。那緊緊的,小小的,暖暖的,水水的小洞,給了他無限的快樂,他被那小洞一套,感覺靈魂都要出竅了一般。他現在最想幹的事兒,就是使勁幹她,乾死她。
蘭雪被幹得舒服,痛感已被快感壓倒。她一邊扭腰擺臀,笨拙地配合著成剛的抽插,一邊張著小嘴,高低宛轉地呻吟著。她的浪叫聲確實比她在臺上的歌唱要迷人得多。由於蘭雪算得上一個小歌星了,她的叫聲自然與眾不同,是成剛胯下的女子裡叫聲最大的,也是最動聽的。成剛一邊呼呼地幹著,享受著豔福,一邊心說,可惜不能來個叫床比賽。若是有叫床比賽的話,這蘭雪肯定能拿第一的。
成剛插到快樂處,歡呼道:“太棒了,蘭雪,你的小洞真妙呀,夾得我都想射了。”
蘭雪也哼哼著,說道:“姐夫呀,你的玩意要把我的小洞張脹破了,快頂到我的肚子裡了。”
成剛粗喘著,問道:“那你舒服不?”
蘭雪呻吟著說:“我不告訴你。”那又含著嬌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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