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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舉動使成剛大感意外。他哎了一聲,問道:「你這是幹什麼呢?你怎麼了?」
心想:你有毛病啊?好端端地打自己幹嘛!
牯子淒厲地說:「我該打,我該死。」說罷,雙手抱頭,低著腦袋流下眼淚來。這更叫成剛不安於座。
成剛皺眉道:「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啊。」
牯子用手擦了擦淚,抬起頭說:「不好意思,讓人看笑話了。我不該這德性。」
成剛看他時,臉上已經花裡胡哨,這都是擦淚擦的。
成剛說道:「你還想跟我說什麼?當初的事,要方便的話,你告訴我吧。你為什麼會那麼糊塗,幹出那事呢?」
牯子唉了兩聲,略低頭,說道:「反正過了這麼久了,告訴你也不怕。我當初跟蘭花訂婚,別提多高興了。我們張羅結婚時,兩家的家長都挺滿意,我的心情更不用說。可是這個節骨眼上,我爸不知道從哪聽來,說我不是他親生兒子、是別人的孩子。他發脾氣,脾氣可大了,說什麼不肯給我出錢結婚。我媽怎麼求他,他都不肯掏錢。我跟蘭花商量,要她跟我走,離開這個村子到外面過活去。
可蘭花又不答應。我心情一壞,便去城裡找朋友喝酒。
朋友很大方,請我吃大餐。吃完後在他的鼓動下,我們去找了小姐。哪知道,在那碰到同村的一個男人,他也是去找樂子的。他向來跟我家關係不好,結果回村子之後,就把事說出去了,我一下子成了大壞蛋。蘭花聽了這事之後不理我,我去解釋,她也不聽。我連去幾趟後,她就躲起來了,後來乾脆離開家,跑到省城打工。你知道嗎,我追到了省城,找了好久才找到她,我找她解釋半天也沒有用,她不肯原諒我,說我是一個不要臉的人。我沒法子,這才走了,到別處去打工。」
成剛點評道:「這還是你的不好。你去找小姐,這就是傻子。蘭花那樣的好姑娘怎麼會原諒你?」
牯子咬牙切齒地說:「你知道不知道,我太冤枉了。」
成剛不解,問道:「什麼意思?」
牯子直搖頭,說道:「我後來去問那個小姐那晚上的事。我才知道,我根本跟她沒做成。因為我酒喝多了,醉得不成樣子,沒有幹那事。你說這事我冤不冤?」
這話倒使成剛感到意外。他想不到這裡面還有這麼大的內情呢。
成剛再度用同情的眼光看著他,猶豫了一下說道:「牯子,這些事都已經過去了,蘭花已經成為我的妻子。你呀,還是多看看眼前的事吧。好好過你的生活吧,不要再胡思亂想,這樣,對你及對蘭花都好。」
牯子直搖頭,說道:「不不,我相信蘭花到現在也還是喜歡我的。」
成剛忍不住笑出聲來,笑得牯子一臉惱怒。成剛止住笑,說道:「牯子,做人還是得現實一點好,太多浪漫的想法只會害人。你不要自我陶醉了,我跟蘭花非常相愛,蘭花當我是她的生命一樣。」
牯子急得直拍桌子,大聲道:「我不信,我不信,你在唬我。」
成剛得意地笑了笑,說道:「你不信也好。約個時間,我讓蘭花當我的面告訴你,只怕你受不了。現在只是流淚,只怕到時聽了之後,你會忍不住吐血。」
牯子固執地說:「你甭想拿這話來嚇我。你以為我不敢問她嗎?她以前可是跟我說過,她喜歡我。」
成剛搖了搖頭,說道:「我勸你還是醒醒吧,別再做夢了。一個男子漢,應該能屈能伸,拿得起,放得下。男人嘛,應該活得瀟灑一點。」
牯子把頭晃得像波浪鼓,說道:「我沒有蘭花,我瀟灑不起來。」
成剛覺得跟他沒什麼可說的,便站了起來。牯子忽地站起來說道:「你別走,不要走,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成剛沒有坐下,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一口氣都說了。我還有事要辦呢。」
牯子把眼睛睜到最大,緊盯著成剛,說道:「我有件事要跟你說。」
成剛抱著手臂,說道:「什麼話痛快說吧,不用繞彎子講含蓄話。」他開始有點不耐煩了。他覺得這個牯子應該去看心理醫生,或者去看精神科。
牯子陰沉著臉,一字一字地說:「我想要你把蘭花讓給我。」他的聲音很輕,可每個字進了成剛的耳朵卻跟雷鳴差不多。
成剛大怒,咬牙罵道:「你這是放屁,放狗屁。蘭花是我老婆,是我的女人,你以為是一根菸、一瓶酒、一副手套還是一棵大白菜,說給人就給人?你這麼說,不止汙辱了蘭花,也汙辱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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