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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而是追求變化。他有時將棒子抽到|穴口,然後猛地刺入,幹得蘭月嬌軀倏地一顫。有時又將Rou棒完全抽出來,在溝裡和菊花上磨擦幾下,然後才輕柔而入。
這又使蘭月感覺新鮮。他不停地變化著,時而快如閃電,大氣磅礴;時而慢如龜爬,慢條絲理。這使他感覺舒服,也使蘭月大長見識,知道了男女間有那麼多的好處。她在肉體上已經完全愛上成剛了。她很希望成剛每天都陪她,每天都把棒子插進去,操她個人仰馬翻,也沒有怨言。一想到‘操’這個字,蘭月又羞又興奮。她可是一個好姑娘,以前每次想像這事時,總用文雅的詞,象雲雨,歡愛,或者Zuo愛,交媾等等,從不用‘操’字,可是自從跟成剛好上之後,在成剛的影響下,她也接受這個字了。她覺得這個字雖然粗些,但是很適用,很刺激人,最有味道兒。她在心裡已經用上‘操’字了。她明白是成剛在‘操’她,她是挨‘操’的。誰叫她是女人吶,女人都是這個命。
成剛直幹了上千下,還不肯射。他幹得如醉如痴,不想完蛋。可是蘭月並沒有完全變傻,就催促道:“成剛,射了吧,咱們快點回家。”她的身子已經變軟,有點站不住了。
成剛這才嗯了一聲,使勁幹了幾十下,將精華射入,燙得蘭月一陣顫抖。成剛並沒有馬上起身,而肚子仍貼在蘭月的屁股上,不想拔出來。棒子雖說射了,並沒有完全軟下。泡在裡邊真好受。兩手還按著奶子。由於興奮,奶子已脹得象山東大饅頭。
二人同時喘息著,肉體相貼,都覺得好舒暢,好美。這要是在床上,肯定要一起睡一夜的,就跟夫妻似的。
過了好一會兒,二人才分開。成剛幫著蘭花穿上衣服。收拾好之後,拿著檔案袋正想要離開,只聽道上有人吵嚷著,打破了夜晚的寂靜。不知道又出了什麼事兒。
道上來了兩個人,是從村裡那邊過來的。一邊快走著,一邊還嚷嚷著。那是兩個人,一個是女人,一個是男人。只聽女人氣哼哼地罵道:“這個臭表子,我非得撕爛她的騷逼不可,看她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
那男人勸道:“我說媽呀,你就小點聲吧。你不是說要捉姦成雙嗎?你這麼吵吵著,早把人嚇跑了。”原來這是一雙母子。聽他們的聲音,也知道是二驢子跟她媽來了。
村長老婆一聽也是,說道:“二驢子,你剛才看到他們混在一起了,你怎麼不衝進去,給那個臭表子幾下子呢,也替我出出氣。你還是不是我的好兒子呢?”
二驢子嘿嘿一笑,說道:“媽呀,瞧你說的,我啥時候不都是你的好兒子,孝順兒子嗎?只是你也知道,那廟裡也不是隻有那表子一個人,還有我爸呢。我要是衝進去,我爸還不得跟我急呀。他一急,備不住跟我斷了父子關係吶。”
村長老婆罵道:“二驢子,你真是個廢物,平時咋咋呼呼的,挺象個爺們的。
咋一用你的時候,你就跟那個大豆腐一樣了呢?真是啥也不是。“罵得二驢子只有陪笑。
母子二人來到往廟裡去的拐彎處。二驢子就停住腳步,再不前進了。村長老婆就問:“二驢子,你咋地了?讓傻子給悶了?咋不走了呢?”
二驢子搓著手,嘿嘿笑著,說道:“媽呀,你還是自己去抓姦吧。咱們出來的時候,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只陪你來,不幹別的。我可不能再過去了,讓我爸看見,那是吃不了,兜著走呀。我爸對我可老大的用處了。萬一老頭子生了我的氣,我以後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村長老婆聽了有氣,一手掐腰,一手指著二驢子的鼻子,罵道:“二驢子,你這個敗家玩意。你媽用到你的時候,你咋就癟茄子了呢?你還是不是我兒子?
我還是不是你媽?你要是不跟我一起去抓姦,我就不要你這個兒子了。“
二驢子連忙說:“媽呀,我的親媽呀,你可別生氣呀。我就你這麼一個媽呀。
你要是氣壞了,我到哪裡再找這麼好的媽呀。快消消氣吧。“
村長老婆怒道:“二驢子,少在那給我扯犢子。你就放個屁,你到底去不去?”
二驢子一臉的苦笑,彎著腰,縮著頭,小聲說:“媽呀,早知道非我替你衝鋒的話,我就喝兩口酒再出來了。”
村長老婆罵道:“狗卵子一個,廢物點心。”說著話,他猛地抓二驢子的耳朵,就往那邊走去。
二驢子蹣跚地跟著,呲牙咧嘴地說:“媽呀,你放手,我去還不行嗎?”
村長老婆道:“你這小子,我白養你了。今天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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