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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雖說這一招也還是連清波吃了大虧,但比之上次交手,卻不知高明瞭多少了!蓬萊魔女大為詫異:“想不到隔別不過半年,這妖狐的武功竟爾精進如斯!”
蓬萊魔女見玉面妖狐武功了得,大是今非昔比,不敢怠慢,出招更狠,暗運內力,拂塵閃電般地掃去,塵尾根根豎起,恍如千百根利針,根根向玉面妖狐刺下。公孫奇嚇得慌了,連忙叫道:“師妹手下留情,放過她吧!”
但見拂塵過處,聲如裂帛,玉面妖狐的另一條衣袖又已化作了片片蝴蝶,隨風飛舞,剩下了兩條膚光如雪的臂膊,已無衣裳遮蔽。蓬萊魔女冷笑道:“師兄,你還替這妖狐討饒?這妖狐為虎作倀,到處殘害我大宋英豪,今日撞在我的手上,我不將這妖狐宰了,難消我心頭之恨!”說時遲,那時快,第三招又已發出,連寶劍也拔了出鞘,左手拂塵,右手長劍,同時齊下殺手!
連清波忽地叫道:“你,你弄錯了!……”可是她的活聲未了,蓬萊魔女的劍尖吐出一縷青光,已刺到她的背後。連清波一個“細胸巧翻雲”,在間不容髮之際,箭一般地射出門外。但饒是她身法如此迅速,也不過僅僅避開了蓬萊魔女的劍招,左臂光滑的面板上卻又已添了十幾道血痕,骨頭都給拂塵掃得隱隱作痛!
玉面妖狐逃得快,蓬萊魔女也追得急,兩人幾乎是首尾相銜,如影隨形,霎眼之間,蓬萊魔女的劍尖又已指到她的背心。
這玉面妖狐的武功也真不弱,就在蓬萊魔女的劍鋒堪堪要刺中她身體之際,她反手一格,“當”的一聲,竟把蓬萊魔女的青鋼劍架住,她手中業已多了一樣兵器。
這是一支笛子,笛身用名貴的建漆漆得鮮紅奪回,在月光中可以瞧見人影。上面刻有刀法精細的春山牧牛圖、牧童、橫笛、青山、雲樹,在月光下也隱約可見。畫的線條嵌成石綠色,題字嵌成赤金色,笛尾是一段象牙,使整支笛子顯得十分古雅。
蓬萊魔女吃了一驚,心道:“這支笛子可是人間罕見的寶貝!如此古雅的笛子,只合在高人隱士的手中,這妖狐用來當作兵器,卻是大大的不配了。”
但更令得蓬萊魔女吃驚的卻還不是這支笛予本身,而是她的精妙招數,她把這支短笛使開,指東打西,指南打北,居然有若流水行雲,毫無粘滯,招招都是指向對方的要害穴道,瞬息之間,連拆了蓬萊魔女的九招十七式!
最最奇怪的是:玉面妖狐的點穴家數竟是與“武林天驕”頗為相似,不過一個用的是簫,一個用的是笛而已。這種奇妙的點穴神招絕非半年之內所能學會,蓬萊魔女奇怪極了,不禁想道:“上次在天寧寺廢墟之戰,這妖狐與我生死相搏,何以不使這套功夫?當時她已有性命之憂,論理是該使出自己最得意的本領才對。還有,她從前用的兵器乃是青劍紅綢,現在卻改用一支笛子,兵器的性質,也是毫無相似的地方。”同是一個玉面妖狐,武功卻是前後判若兩人,饒是蓬萊魔女絕頂聰明,也是百思莫得其解。
蓬萊魔女把心一狠:“管它這麼多,她是玉面妖狐,總沒有錯!”正要痛下殺手,忽地想道:“她剛才為什麼說我弄錯了?”
隨又想道:“這妖狐狡猾非常,我斥她為虎作悵,她大約是還想狡辯。哼,你這妖狐騙得別人,可騙不了我!任你如何狡猾,今日也是要取你性命的了!”要知連清波的來歷,蓬萊魔女雖然還未完全清楚,但她的惡跡,蓬萊魔女已是查悉甚多,今晚又親見她來充當說客,口口聲聲要公孫奇投順金朝,對這“妖狐”的說話,蓬萊魔女還焉能相信半分?當下心意已決,再也不去琢磨連清波的那句說話,立即痛下殺手。
連清波的點穴招數雖然奇妙,畢竟還是不如蓬萊魔女。蓬萊魔女一發了狠,天罡塵式、柔雲劍法,同時展開,一剛一柔,攻如雷霆疾發,守如江海凝光,連清波的笛子點不到蓬萊魔女身上,蓬萊魔女的長劍卻是欺身直進,招招緊迫,越來越見凌厲,不過片刻,連清波全身都已在她的拂塵與劍光籠罩之下,進既不能,退亦不得。
公孫奇趕了出米,看得膽戰心驚,但卻已不敢再為連清波討饒,就在此時,只聽得蓬萊魔女大喝一聲:“著!”拂塵一裹,連清波的那支笛子脫手飛出,說時遲,那時快、蓬萊魔女的劍尖已指到了她的心口。
就在這千鈞一髮,性命俄頃之間,忽聽得“叮”的一聲,不知何處飛未一粒石子,竟把蓬萊魔女的劍尖蕩歪少許,連清波身法何等快疾,趁此稍縱即逝的時機,一個“倒踩七星”,倒縱出一丈開外。
蓬萊魔女心頭一凜,喝道:“好呀,原來你這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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