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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武士的手中接過了他的師弟兀赤,這才知道兀赤是給人點了穴道。武林天驕的點穴手法乃是獨門的重手法,呼韓邪也不知道如何解法,後來強用內力,替兀赤推血過宮,這才解開了他的穴道。兀赤固然是痛苦不堪,呼韓邪也累得滿頭大汗。
檀世英嚇得面色如上,下了馬戰戰兢兢地過來,躬腰說道:“小官檀世英奉大金皇帝之命,恭迎貴使。”呼韓邪道:“哦,原來你們是迎接我的?”此時烏蒙已經爬了起來,他傷得不如兀赤之重,過來說道:“他們是金國的御林軍。和我相鬥的這人是漢人,據說是丐幫的幫主武土敦。檀貝子率領的御林軍的確是來迎接咱們的,與武士敦並不相干。”呼韓邪哈哈笑道:“如此說來,倒是我誤會了檀貝子了,恕罪,恕罪。”檀世英的叔父濟親王檀道雄掌握全國大極,他們叔侄的名字呼韓邪等人都是知道的,故而在檀世英自報姓名之後,呼韓邪與烏蒙也不能不對他客氣一些。
檀世英誠惶誠恐他說道:“貴使臣在敝國遭受冒犯,我們不能預為防範,貴使縱不怪責,我也自覺難堪。待我回到京師,稟明叔父,將這大同府的官兒嚴辦。還望恕罪。”呼韓邪哈哈笑道:“那也不必了。我們的武士最佩服有本領的人,打架有輸有贏,算不了什麼。”說罷又問鳥蒙道:“傷了兀赤師弟的又是個什麼人?此人的點穴功夫也很了得。”烏蒙道:“這人就是號稱武林天驕的檀羽衝,聽說和檀大人是一家人,是嗎?”檀世英臉色青裡泛紅,尷尬之極,連忙說道:“檀羽衝本是我的堂兄,他於國不忠,於家不孝,叔父早已把這逆子亂臣遂出家門了。”呼韓邪道:“聽說令兄是貴國第一名武士,可惜我還未得見識他的本領。
貴國高手不少,待到了大都,公事辦完之後,我們倒想向貴國的高手討教討教呢。敝國民風尚武,經常有比武之會的。倘能在貴國開一個比武的盛會,咱們兩國的武土有機會切磋切磋武功,這也是兩國武林的佳話呢。還望檀貝子促成此事。”
檀世英道:“貴使意欲以武會友,這個容易。進京之後,我請家父安排便是。”心裡想道:“這些蒙古武士驕傲得緊,正好借比武之會挫挫他們的氣焰。他們連檀羽衝都打不過,想來絕不是完顏將軍的對手。以武會友是點到即止的,挫折了他的氣焰,卻不致傷了他的臉皮。”要知呼韓邪的手下不分青紅皂白就殺了金國御林軍的兩個軍官,檀世英心裡亦是很不舒服,只不過奉了主主之命,不能不對他貌為恭順而已,他心目中可以勝過蒙古武士的“完顏將軍”即是完顏長之,現任金國御林軍的統領,也正是他的頂頭上司。完顏長之是當今主國的第一高手,以前曾與武林天驕交過幾次手,每次都稍稍佔了一點上風,故而檀世英認為完顏長之若是和蒙古武士比武,定然可操勝算。卻不知武林天驕的武功已是更勝從前,而剛才的那場打鬥,呼韓邪卻還未曾出千,武林大驕打敗了呼韓邪的師弟;並不等於是打敗了呼韓邪。真個較量的話,呼韓邪、完顏長之、武林天驕的本領各有幹秋,鹿死誰手,殊未可料。後來那個主京的比武之會鬧出偌大風波,這是後話,按下不表。
且說武士敦突圍之後,一口氣跑出了大同城外,只見武林天驕和杜永良夫婦正在路旁歇息,交談甚歡。杜永良見他來到,站起來笑道:“武幫主想來不認得我,我卻認得武幫主。前年來石礬之戰,武幫主手刃完顏亮,智勇雙全,令我們好生佩服。想不到今日又有幸相逢。小弟杖永良,家師是——”武士敦不待他說完,便即哈哈笑道:“我看杜兄露出的功夫,令師想必是東園前輩吧?杜兄的大名我也是久仰的了。這位娘子是——”社永良道:“她是拙荊宋巧兒,家民是宋金剛。”武士敦笑道:“這麼說更不是外人了。賢伉儷上哪兒?”武林天驕忽道:“武大哥,你的面色有點不對。歇歇再說吧,”武士敦笑道:”沒什麼緊要,我已經運氣通夫,不至於受傷了。嘿嘿。後來才來的那個蒙古軍官本領最強,幸而他的掌力不是直接打到我的身上。”原來武士敦被呼韓邪丟擲的“人球”擊中,當時胸中亦自感到氣血不舒,隨著又一口氣跑了許多路,故而面色就有點不對,給武林天驕看了出來,武林天驕聽了他講述後來的那一段突圍經過,抱歉道:“我不知道蒙古武士中還有這麼一個厲害的高手,沒有接應武兄突圍。慚愧,慚愧。”武士敦笑道:“略有風險,算下了什麼。也幸而有那軍官將金兵向我擲來,我才能借他的力震翻了我那個對手。這次前往大都,若有機會的後,我倒想找那蒙古軍官較量較量呢?”
杜永良待他門的說話音一段落,才有機會答覆武士敦剛才的那個問題,說道:“小弟正是從大都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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