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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花,透熟/密/桃。
尚旋嵐睇著眼望著她。
這樣的肉/體吳三桂能不受/誘麼。
尚旋嵐往酸棗木椅靠背上一靠,坐出舵主的氣度。他也確有大人物氣度,身材偉岸,神態雍容,一雙眼光也灼灼有神。江湖人稱他八面刀,豈止刀法出神入化,為人設事皆面面俱到。他不相信此等大事一動便能成功。他佈下多著棋,一著緊一著地施行。
這豔八姑就是他的一著陰殺棋。
“舵主這樣子看著人家,像要吃了人家似的,叫人家心頭好慌。”
豔八姑撒著嬌,又走過來,挨尚旋嵐坐下。
尚旋嵐只好讓她如此,不自覺地又摟/著她的/腰,但語氣卻是很認真地道:
“我吩咐你的事。你心中作好準備了麼?”
“豈止心中準備好,連身/體也準備好了呢?”豔八姑聲音/浪/浪兒的。
“將你拱手送給吳三桂品嚐,我還真有幾分捨不得呢?”
“聽說吳三桂……好功夫呢。”豔八姑媚了他一眼。
“哈哈,你貪嘴不得。一上來就得施殺手。這可是我日月社的頭一件大事。”
“舵主也太小氣,我替你辦成就是了。”
“你大意不得,吳三桂是有真功夫的人。我們舵裡高手,怕也沒幾個及得他的本領。”
“我將暗器裝在……”豔八姑臉兒竟一紅,將嘴湊近尚旋嵐耳邊,一股暖暖的香甜氣息撩得尚旋嵐心癢癢的。她悄悄說“……裝在我的那個……私/處/裡呢。”說完紅著臉一笑。
尚旋嵐不禁愣了一愣。心想這個女人名堂好多。竟能如此施暗器。多年來和她胡混,想不到她竟藏著此一絕招。他要得罪了她,稀裡糊塗死了也不知道。繼而大笑起來。
“好你個豔八姑!”
“人家為你賣命呢?”豔八姑撒著嬌。
“你可不能死,我有周密安排,會有人接應你出來。”其實他心中明白,接應出來的機會太少。
“我曉得舵主捨不得小奴家死的。”豔八姑媚媚兒輕聲喃吶,向尚旋嵐擠過去,本來就開得很低的領子敞著,低頭便看見那兩個/顫顫的玉/乳,冒著甜香。
尚旋嵐有些按捺不住。突然間想起她的暗器,心中竟是一顫,忙忙地將她推開。這當口聽到外面一聲輕微響動。
“什麼人!”尚旋嵐高叱一聲,身子一縱,空中已經出刀,直飛出門去。
四
西廂房門口是個小花園。盧燕飛手下鐵腳唐錐和鑼頭武表已潛入小花園多時,尚旋嵐和豔八姑談得情切,竟失了警覺,直到鐵腳唐錐靠近窗戶偷聽才發覺。
唐錐使一根渾鐵手杖,腳尖頭園。尚旋嵐尚在空中,唐錐一杖刺向尚旋嵐腰間。
尚旋嵐揮刀在杖身上一點,唐錐感覺著一股勁力從鐵杖上透入他手臂,往心中直竄,忙運起內力迎上,兩力在手臂裡一震,手腕發麻,差點將手杖震脫,往後急飄出一丈站穩。心中暗凜。
這時牛田手下護院聞聲趕來,將唐錐、武表團團圍定。
尚旋嵐還刀入鞘,氣定神閒,偉岸的身軀穩穩一站,仰起那張耳大面方的臉,確是舵主氣概。見手下人已經將二人圍定,顯然自己不屑親自動手,看定二人,慢悠悠地說道:
“二位竟敢闖入本舵宅邸,倒也使人佩服。死之前留下個名來,免做無名之鬼。”
唐錐心中明白,此番既經發覺被包圍,脫此險鏡的可能性很小。悔不該悄悄兒背了院主盧燕飛而來,本想探點訊息回去立個頭功,哪知低估了對手。也不答話,卻突然使杖向左手邊護院攻去。
銅頭武表心中清楚,只能僥倖突圍了。提起六十斤熟銅錘向貼身過來的一名護院橫掃。銅錘帶起一股勁氣,將那護院衣袂捲起。這護院哪是等閒之輩,讓過這一錘,使手中棍向武表頭上打來,這棍來得猛急,夾三百來斤力道務將武表頭顱擊碎。
哪知武表卻不避不讓。
要知道他是銅頭。
使棍的護院以為得了彩頭,棍去更疾。
“噌”地一聲擊中了頭頂。手上一震,像是擊在一塊鐵砧上。
銅頭武表卻安然。
使棍護院大驚,暗叫不好。但已經晚了。
就在他的棍擊在武表頭頂那一瞬,武表乘機出手,手中錘一翻直往使棍護院下巴勾擊而去。
護院怎來得及收棍招架。
慘!這一錘猛擊竟將使棍護院半個頭顱搠得稀爛,登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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