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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麼”看著眼前這活生生的人兒,綠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雙眼。如此一來,她的言辭便成了謊言,不攻自破
“其實,這是少夫人暗地裡跟奴婢商量的一個計策。”翠兒不急不慢地將事情的原委向大家細細說來,“巫蠱之術這件事兒,跟我並沒有多大的關聯,可是那日綠曼找了我過去閒話卻是真的。當時我還以為那事兒真是大少夫人做的,嚇得當場就傻了。事發之後,大少夫人找到了我,我老老實實地將我知道的都說了,大少夫人便要我與她演一場戲。她命人打了奴婢二十大板,卻在暗地裡給了奴婢一筆錢,讓奴婢回鄉去養傷,順便探望自己那病危的父親。”
言語畢落,眾人的臉上紛紛露出了幾分瞭然。
唯有齊氏和劉氏的臉色極為難看
“哼,你們幾個信口雌黃,一派胡言還不速速認罪”蕭定賢氣怒地一拍桌子,連同文君華在內的諸人都禁不住嚇了一跳
“婢妾該死”劉氏這會兒嚇得膽兒都沒了,剛才本還對綠曼抱著一線希望,但是此刻,她卻是已經認清了現狀,現下她除了認罪,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如今翠兒好生生地站在這兒呢,可見綠曼所言非實,該是怎麼個處置法兒,還請爹孃定奪。”文君華悠悠地說來。側頭無意看見蕭瑛的時候,卻見她正衝著自己眨眼笑著。
蕭王氏一聽,更是氣怒地看了一眼跪在地上一臉煞白的劉氏,又轉而拿厲色去瞧了瞧正襟危坐的齊氏,唬得齊氏臉色一變,當即就離了座位立刻跪在了蕭王氏的跟前:“娘素來聰明機智,定能夠洞悉這件事兒的真情媳婦真的是被冤枉的,根本不是劉氏所言那般,媳婦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文君華冷眼靜默地看著這一幕狗咬狗的情形,心裡懸著的大石方漸漸地落了下來。
齊氏的“定能夠洞悉這件事兒的真相”著實地觸怒到了蕭王氏那根敏感的神經,如她這般說,那麼之前文君華被冤枉的時候,她上哪兒去了?
思及此,蕭王氏的心裡是越想越恨都怪這幾個不知好歹的在背地裡玩弄花樣兒,害得自己無故冤枉了人,還惹得一身腥。瞧著文君華看向自己的冷然眼神,蕭王氏已是將怨氣全都降在了劉氏和齊氏二人身上
“不要再妄圖推脫了有你們在,真是我蕭家的恥辱”蕭定賢氣得雙手打抖,顫顫地將一個骨瓷茶杯“嘭”地擲到了地上,隨後怨怒地說道,“那個使花招的丫鬟,拿去見官,對外就說是犯了偷竊罪。”
綠曼一聽,腦子嗡地就炸開了,本還想拼最後一把博回自己的立場的,沒曾想文君華竟然還有後招,想來那些酷刑還有周媽媽什麼的,都是她拿來嚇唬自己玩兒的
但是此番蕭家的一家之主已經發了話兒了,她就是有一百張嘴,也求不過來了想到自己即將面對的遭遇,綠曼哭得撕心裂肺的,直直地躺在地上再也起不來身。
不多時,便有幾個家丁進來將哭號著的綠曼給拖下去了。
劉氏一見綠曼的下場,一顆心早已亂得近乎癲狂,猶是不放棄最後一絲希望苦苦哀求道:“是婢妾的良心被狗吃了婢妾現在已經知道錯兒了,日後定當重新做人還請老爺夫人饒了婢妾這次,您們若是真的處置了我,這事兒傳出去也不好聽吶”
“你們誰敢將這事兒說出去一個字,我便要了你們的命”蕭王氏忽然面露威儀地站起身子來,巡視了四周一番,發現個個兒都低眉順目的權當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方暗暗鬆了一口氣,緩緩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蕭定賢被劉氏的話惱得差點兒就順不過氣兒來,稍稍平復了一番之後,蕭定賢復又看向劉氏:“至於你,哼,好吃好喝的供著你,你竟漸漸的不安分起來了我們蕭家不是那殘忍暴虐的家族,自然會留你一條命,不過,這內院兒裡是再容不得你這樣兒的人了即日起,你不再是什麼姨娘奶奶,一會兒你就隨了家丁們去如縣的莊子裡做活,日後是生是死,就是你自己的命了”
如縣的莊子是蕭家的產業之一,不過那兒的環境十分惡劣,加上那邊兒的管事個個兒都凶神惡煞的,故而那份兒差事也是十分艱辛的。如今劉氏真要去了那兒,依著她那細皮嫩肉的身子並著懶散享受的性子,恐怕不出幾個月就會因受不了那邊惡劣的環境而丟了小命。
蕭定賢這番處置下來,雖然沒有要了任何一個人的性命,但卻將她們統統置於絕望之境,很有點生不如死的味道。
文君華細細地看了蕭定賢一眼,不由得暗暗佩服這人多年的歷練和老道。雖然是個不管內院事兒的,但是處理起事情來,也照舊不含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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