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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滿足開心地笑了笑,後又小心地翻了個身,挨著她睡的方向深深地吸了口氣,好香。
“奴婢真為少夫人感到高興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白露抿唇笑著,一面小心地為文君華打傘。
文君華抬頭迎著初春的寒風,夾帶著春天特有的細雨絲,似嚴冷,似纏綿,落在鵝軟石鋪就的小徑上,綠了地上的嫩草,紅了初春的百花。
“白露。”文君華卻反倒嚴肅起來。
“這以後呢,少夫人跟大少爺之間……啊?少夫人什麼事?”白露正沉浸在美好的憧憬當中,猛地聽見主子喊自己,便是回了神一臉的莫名。
文君華的背脊挺的直直的,薄唇緊緊地抿著,臉上毫無笑容。
白露最是瞭解自己的主子,每當她這般的時候,定是遭遇了什麼自己不願看到的事。
原本放鬆的一顆心忽地又被揪起,白露再無心思去憧憬什麼美好將來,只憂心地騰出一隻手來拉住了文君華的左手:“是不是被劫擄的時候,受到了什麼……”
“不是。”文君華道破白露的擔憂,白露這才是放心安心地撥出了一口氣來,不久又抬起頭來追問一句:
“那是?”頓了頓,又似想起一事,“哦對了,小蠻那邊也不知怎地,跟春兒發了好幾通脾氣,總愛挑剔,她之前不那樣啊?”春兒是撥過去“服侍”小蠻的丫頭,“許是不願成天悶在屋子裡?要不奴婢讓她……”
“白露。”文君華忽然伸出手來反抓著白露的手,緊緊地扣住,將右手的傷口拉扯得生疼。
“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發作疼了?奴婢這就讓人去叫大夫”
文君華卻搖搖頭,略微鬆了鬆自己手上的力道,見快到自己的院子了,便是脫力也似地輕輕一句:“是小蠻的事,進去說罷。”
白露似懂非懂,只為文君華撐著傘,二人相攜進屋。
待屋內一應物事準備穩妥了之後,文君華方屏退左右,正色看向白露。
想著自己主子已經很久未有這般嚴肅的表情了,應是發生了什麼大事罷,白露也不由得認真緊張起來。
“小蠻怎麼了?是否遭遇了什麼不好的?”又想起了小寒,白露的心也跟著撕裂開了一個口子來。
文君華正在喝茶,輕輕地吹氣,細細地抿著。
聽見白露的話語,才是緩緩優雅地將蓋子一闔,抬起頭來似笑非笑一句:“連你也擔心她幾分對不對?所以當你知道了真相之後,定也會跟我一樣,一半怨怒,一半痛心。”
白露不說話,只靜靜地等待著文君華告訴自己全部。
文君華沉默了一會兒,似是在理清腦海裡的思路,又似是在為接下來要說的話感到一陣悲涼。
敘述的時候有些語無倫次,來來回回,反反覆覆,總算是將整件事給說明白了。
“真的?”白露忽然也脫力也似,疑問著文君華,見文君華不答話,只露出一種憤怒而哀傷的神情,便是真的相信了,最後只咬牙恨恨一句,“那定是真的了。”
“如此,還好吃好喝地留她作甚”白露忽然站起身來,一字一頓地咬道。
文君華卻是重新端起了茶盞來,接著抿了一口清茶,才是答道:“不急,她還有用。”
白露這才是頓悟冷靜過來:“對,那個梁媽媽上次是她薦了小蠻過來的,奴婢這就去尋了她來問話”
文君華放下茶盞,背靠在溫軟的狐皮上,微吐出一口熱氣來,合了眼,疲倦地點了點頭:“動作不要太大,省得引人注意。”
白露走後,其他丫鬟子們送上了熱騰騰的早飯來。
蕭旁應是起了,特地吩咐廚房那邊讓人做了補身用的熱湯送來,文君華將這些飯食一一地看了個遍,發現皆是補身調養用的。
唇角不禁一勾,想著待會兒橫豎無事,過去看看他無妨。
伺候在一旁的榮琴爾藍等人,皆是心有所感,直覺得少夫人自從被劫擄救回來之後,性子有些微的變樣,至少素日裡,開始漸漸地愛笑了。
慢條斯理地享用完了早飯,文君華抬頭看看天,已是大亮。
春日裡的纏綿小雨停了,天色有些陰沉,卻勝在空氣清新,並無給人一種壓抑陰霾的感覺。
正收拾了一番,準備前往蕭旁的院子裡去,卻聽得如冬來傳了一聲兒,說是鳳鳴班的班主江掠衣前來求見。
文君華撫摸錦袖的左手忽然微頓,抬起頭來詢問了一句:“可有交代說是何事的?”
如冬卻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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