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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會兒,爾後抬頭對上自己姑姑的視線:“怪不得。”
“嗯?”蕭瑛的心情甚好,總算解決了一件事,心頭輕鬆無比,臉上笑容漸濃。
“我一直在好奇,姑姑為什麼要問春枝那些問題,又來找馬大夫盤問那些的,原來姑姑心裡早有懷疑。”蕭嵐忽然面露崇拜之色,“姑姑是怎麼想到的?”
“我?”蕭瑛笑了笑,爾後將昨日裡,自己瞥見桃兒與小青對話的事情一一道來。
蕭嵐聽後恍然大悟:“難怪姑姑昨兒會向娘請命來處理盤查這事兒,我就說嘛,以姑姑好玩不願沾惹是非的個性,怎會願意出面來徹查這事兒,原來是心裡早有底了。”
蕭嵐越說越起勁,臉色也很配合地微微凝起:“所以春枝才會一問搖頭三不知,桃兒和小青兩個也慌慌張張的,原來是佟姨娘壓根兒就沒懷過孕,她們根本就沒有照顧孕婦的經驗”
“可惡的女人,我們都被她騙了娘雖然不是很看好她,可也為她肚裡流掉的那個難受了一陣子呢”末了,蕭嵐憤憤一句,拳頭捏得咯咯響,似想揍人
“誒誒誒,”蕭瑛連聲打斷,“你這是想怎樣?”
話畢,又看了一眼外邊,眯眼笑道:“男人可不喜歡你這樣的哦,溫柔點,可愛點,這樣才有男人疼。”
“怎麼跟嫂嫂說得一模一樣”蕭嵐嘴一翹,不再言語。
“一會兒到了東門口呢,你跟樂恬梟就下車去逛逛,讓他陪你去。我呢,還有正事兒要辦,就不去看武技表演了。”蕭瑛衝著自己侄女眨眨眼,這番動作紅了蕭嵐的一張臉。
她這是有意在給蕭嵐和那木小子創造機會呢,也不知兩人會不會把握來著。
到了東門口,樂恬梟並未拒絕蕭瑛的要求,陪著蕭嵐逛去了,看著二人漸行漸遠的背影,蕭瑛嘴角微翹,露出欣慰的笑容。
蕭嵐今年已經二十三了,再不嫁出去,可就真的要跟自己一樣,孑然一生了。
收起臉上的神色,蕭瑛復又一臉正色起來,吩咐家丁們看好馬車上的人兒,自個重新回到大馬車上,一路往蕭府去了。
那裡,即將發生一場震驚上下的風雨。
這廂,文君華正與蕭旁兩個坐於院中。
文君華手裡執著一本藍皮書,蕭旁面前擺著他那把看似有年頭的古瑤琴。
之前他搬過正院來住時,便見他帶了這把琴,只是一直未見他彈過。今日興濃,文君華偶提議蕭旁,彈首曼妙的曲子來聽。
蕭旁是再樂意不過的。
吩咐下人們為自己擺好了琴,燃了淡香,淨手坐於琴前。
“娘子想聽什麼曲目?”蕭旁笑得一臉溫柔,他今日著了一件純白色的春衫,衣袂翩翩,極像遊走於天下的瀟灑居士。
一時之間,文君華愣了神,呆呆地看著,竟不知不覺地想起了被自己遺忘已久的那個身影。
也是喜白色袍衫,面容俊美,舉止優雅而溫柔,善於體貼人心。
雲臻。
這個名字,早被她收拾畢淨,存於心底裡最深處的那個角落。如今偶被憶起,驚起了她內心深處的層層漣漪。
回神,眼前依舊是那張熟悉的臉龐,可是,卻隱隱與雲臻的影子兩廂重疊。
文君華小手一緊,暗咬下唇。
平靜了心緒過後,才是微笑著抬頭迎上了蕭旁的視線:“隨意,挑你拿手的來彈吧。”
蕭旁點頭:“那就彈首你也許聽過的罷。”
修長白皙的手指撩上琴絃,僅僅只是試音罷了,卻是讓文君華不由得滯了手裡的書,抬頭像不遠處的他看去。
蕭旁勾唇笑了,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
琴音叮咚作響,時有節奏。
文君華從不知道,這個男人,原來彈得一手好琴。
而且,還會唱歌。
那一首司馬相如的《鳳求凰》,被他吟在嘴邊,顯得溫情而柔暖,唱得院裡的桃花兒都紛紛開了,迎著春風,笑得一臉醉意。
思念化作瘋狂而熱烈的語言,如同天籟般漸漸從他口裡漫出,一聲又一聲,綿綿不斷。
她聽著不厭,沉浸在那美好的琴音當中,那聲聲的思念,句句傳入她耳,有那麼一兩聲,似有意,似無意般地,漸漸沒入她心。
春風暖暖的燻人醉,夾雜著春花泥土的芬芳,撲面而來。
原來他不僅僅只是個皇商,也不僅僅只是個富貴人家的子女,更是那灑脫而溫情的男人,帶著些許才氣,些許抱負念想,暢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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