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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還是暫時勞煩娘來打理罷,她多年來慣了,也不覺得有多累的。”
“你說的是什麼話,娘儘管經驗豐富,但年歲也大了,你忍心讓她拖著身子來回打理勞累麼?”文君華也是說了心裡實話。
卻是讓蕭旁大大地感動了一番,直忍不住拉了文君華的小手動心道:“你這話說的可真是動聽極了,娘若是知曉了,定會欣喜萬分的。”
文君華沒怎麼理會蕭旁的痴狂,只是悻悻地抽回了自己的手,隨後轉身對準了一個管事吩咐道:“今個大家都辛苦了,明兒來怡園的時候,我會按照各位做的事情來作打賞的。所以你吩咐下去,讓大家仔細踏實地幹活兒,但凡是做的好的,都不會落了他們的好處。”
那管事聞言雙眼一亮,心道是這個大少夫人雖然外表上看著嚴肅冷麵,但是心裡卻是極愛護下人,憐貧惜賤的。套了一句俗話兒說便是嘴硬心軟的。
果然,這一道吩咐下去,眾人便乾的更是起勁兒了。
文君華滿意地笑了笑,遂跟著蕭旁去了。
二人行至一處時,忽然聽見了隱約的打鬥聲,這兒的位置離二門很近,文君華不禁皺起了眉頭來,心道是哪個不知規矩的,竟敢在今個這樣兒的日子裡放肆
心裡起了怒意,文君華是絕不姑息這等子猖狂事兒的,便側臉對蕭旁說了聲兒:“要不你先回去罷,我得去看看。”
“現在這麼晚了,我看那兒又離二門近,人多混雜的,我陪你一處去罷。”蕭旁溫聲一句,見文君華尚有點排斥,不禁又是加了句,“但凡要動用人手的,我還可以傳喚墨影,這樣也便捷些。”
蕭旁這話剛落,黑暗中便是有一雙眼睛直透著無奈……
這也難怪,墨影是請來給蕭旁做護身用的,不曾想,遇見了文君華之後,蕭旁卻盡是把墨影當雜吏使。真真是,殺雞焉用牛刀。
文君華見蕭旁都這麼說了,伸手不打笑臉人,便也沒法兒再拒絕。
二人一路循著那打鬥聲漸漸地走近了,卻是沒有發現任何打鬥的跡象,可是那打鬥的聲音卻是愈發地近了,聽著竟還有刀劍碰撞的清冽聲
文君華的心不禁就是吊了起來,莫非是因為蕭家此時愈發地昌盛繁榮起來,有人嫉恨著看不過,想暗中買兇殺人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文君華不禁就是在風中打了一個冷戰,面帶驚恐地環顧了四周一圈兒……
“別怕。”蕭旁忽然輕輕地擁住了文君華的身子,溫暖的觸感即時襲來,文君華這才發現自己渾身顫抖得厲害。
打鬥聲越來越近,文君華忽然掙開了蕭旁的懷抱,隨後抬頭看向了那離聲源最近的一棵老槐樹上只見北風猛烈之際,那棵老槐樹如同畏冷一般顫動著自己的枯枝,隱約間,有兩條矯捷的身影正穿梭在那棵老槐樹之間,打鬥的聲音就是從那裡傳來的
“真是不好意思呢,我不是有意要偷看你們夫妻倆親熱的。”身後忽然傳來了江掠衣那閒適悠然的聲音,文君華猛地僵直了脊背,隨後緩緩地轉過了身子。
蕭旁自是不知江掠衣與文君華之間的聯絡,只因才剛見識過江掠衣的劍舞,故而此時也是頗帶著幾分好感微笑詢問道:“鳳鳴班的技藝果然不同凡響,只是此係深夜,你們一行人不是應該已經出了二門了麼?”
“本來是已經離開了的,只是中途又遇到了一點小麻煩。”江掠衣頗為苦惱地笑了笑,隨後抬頭看了看槐樹上那糾纏在一處的兩條身影。
文君華和蕭旁見狀也是齊齊轉身看向了那棵老槐,隱隱已有不少枯葉簌簌地落了下來。
“好身手,敢問大俠系何門何派哎呀,樂恬梟,你快落盡下風啦”正當文君華遲疑之際,卻又是聽見不遠處假山旁傳來了蕭嵐那興奮而激動的聲音,不禁又是頭痛地撫上了自己的額間,心裡點滿無奈。
走近了一看,就著淡淡的月華,文君華髮現那兩人一個是樂恬梟,一個是方才在棠梨閣吟唱崑曲的玉面小生。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若不是今夜瞥見了這麼一幕,文君華實是難以想象得到那個玉面小生竟是個會武的。
蕭旁見自己的妹妹也在此,不禁走過去問了一聲:“這麼大晚上的你不睡覺,跑到這兒來看打架?”
“你不也是”蕭嵐頭也不回地說了一句,臉上興兒正濃
蕭旁登時無語,一時之間也答不上蕭嵐的話兒來,只得在一旁憋悶著。
這廂江掠衣走近了,對著文君華解釋道:“今天真是對不住,那是我手下的一名成員,叫白鸞的。另一個你應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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