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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君華摸著戒指的手忽然一頓,心裡覺得堵堵的,可也不能說白露說錯了。
見文君華不說話,白露又是哀嘆了一聲,遂默默地為文君華梳妝去了。小蠻倒是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文君華,隨後甜甜地勸了聲兒:“好啦好啦,少夫人快別將眉毛都擰在一處了,今個廚房裡做了雲絲雞肉粥,紅燒醬鴨掌,蜜汁滷鵝信,清炒蝦仁,還有油淋小青菜等。都很是合少夫人的胃口,少夫人可要懷著愉悅的心情吃呢。”
文君華聞言,也不好意思再作苦臉了,只得笑了一聲讚道:“小蠻的嘴就是甜得跟抹了蜜似的。”
美美地用了一餐午飯,文君華自顧地坐在屋裡繡了一會兒針線。乏了便又是在床上躺一會兒,待到下午時分,文君華自覺自個是真的睡飽了,精神狀態十分良好。
又想著這幾日橫豎無事,遂自顧地去了書房。
路上邊走著,文君華卻又是皺起了眉頭來,思及昨兒晚上江掠衣對自己說的樂恬梟的事情,不禁覺得心中悶悶的。
想自己跟樂恬梟總共見了不過三四次的樣子,她是絲毫都沒有將樂恬梟掛在心上的,料想樂恬梟竟是對自己……
抬腳進了書房,文君華因在想事,故而也沒有過多地注意前方,才剛走了幾步就是撞上了前方的東西
下意識地伸手摸自己的額頭,卻是摸到了一雙生有薄繭的大手,文君華瞬時反應過來後退幾步,抬眼就看見了一臉笑容的蕭旁。
原來自己剛才撞到的並非是什麼物件,而是蕭旁的身體,他則更是比自己快一步地揉上了她的額頭
“沒撞疼吧?怎麼走路不看前方的,要是真撞到了牆壁或是摔跤了可怎麼辦?”蕭旁說著又是要上前來為文君華揉揉痛處,卻是被文君華別過身子去躲過了。
只聽文君華埋著頭低低地問了句:“你,你怎麼來這兒了?”
“哦,最近鋪子的生意安穩了,閒來無事,便過來看看。見你尚在安睡,遂到書房這邊來瞧瞧。”
文君華輕輕地咬著自個的紅唇,暗怪白露竟不告訴自己他來了的事兒,如今這般撞見,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豈不尷尬?
正想著,卻聽見蕭旁笑著問了一聲:“對了,這畫兒……是你買的?”
文君華猛地抬頭,卻見蕭旁正指著那幅雲臻親手畫的紅梅丹青。
自從知道了雲臻也是有了歸屬之後,文君華便是在感情一事上冷了心了,又命白露將雲臻的詩集全數收了起來,再沒被自己看見過一次。唯獨這幅紅梅圖,文君華是不捨又憐愛,便沒讓白露給收起來。
豈料,今個卻是這麼不湊巧,被蕭旁給看到了。
看著蕭旁眼裡那略有期待略有熾熱的目光,文君華微微莫名,就算這畫兒是自己買的,又與他何干?
故而只得坦言道:“早前在江城墨書閣買的,喜歡得緊。”
“你喜歡這個詩人的作品?”蕭旁的聲音略帶顫抖,文君華聽後更是莫名地眯了眯眼睛。
鬆開眼睛之後,文君華只疑惑地問了聲:“你也知道雲臻?”
蕭旁起先是激動,爾後轉為淡淡的平靜,最後只得呼了一口氣溫笑道:“略讀過他的幾首詩,覺得平淡無奇了些。”
文君華起先是認為蕭旁居然難得地跟自己有了些共同的愛好,聽見蕭旁這般講了之後,也是不客氣地冷冷道:“詩詞這類東西,本就是講究投緣,並無好壞之分。倘若投緣了,便覺得那是一首好詩,反之則覺得平平無奇。許是我與雲臻的性子比較投緣罷,故而我覺得他的詩句裡字裡行間都透露著悠閒瀟灑的味道,想來此人定是個閒適不羈的雅人。”
後又在心中暗暗地罵了蕭旁一聲不懂亂評。
“是麼?”蕭旁不禁來了幾分興趣,只淡笑著巡視了周圍一番,“那怎麼不見這兒收有云臻的詩集?”
文君華咬咬牙,當時就是料定了蕭旁不會來自己的正屋,更不會輕易來這間書房的,才將雲臻以及自己所有愛好的東西都收在這裡。怎料今個就是被蕭旁給看到了……
“因為他最近寫的詩愈發地不合我意了,我便讓白露給收起來了。”文君華悶悶的,臉上直透露出一番氣鼓鼓的小女兒姿態。
蕭旁可是從未見過有這副表情的文君華,剛樂得想開口說些什麼,卻聽文君華遂又轉移了話題道:“對了,你來找我有什麼事麼,宇文吉那邊有沒有訊息的?”
蕭旁認真地看了文君華一眼,隨後溫笑道:“怎麼,沒事兒就不能來找你的?”見文君華真惱了,蕭旁便是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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