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場大火,滅了文君華素日的威風。竟想不到,文伯陽居然以這麼一句話結束了今晚的審判。
文赫林因白天裡處理生意上的事情,早已累乏,聞言,便起身向文伯陽和文李氏行了一禮欲走。文李氏站了起來,瞪了文赫林一眼,文赫林不解,但腳下卻也停了步子,呆在了原地。
“老爺,這事還未弄明白,怎可倉皇了事。”說話間,文李氏向柳雯綺遞了個眼色,柳雯綺會意,便也自座位上起身勸道:
“母親說得對呢,正所謂,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大姑娘雖是府裡嫡親的小姐,但這禮數做人之道,卻還是要教……”
柳雯綺話未說完,文伯陽便狠狠地瞪了柳雯綺一眼,唬得她忽然沒了下文,只拿委屈的眼神去看自己的婆婆文李氏。
文李氏斜了柳雯綺一眼,心下罵了句沒用的東西,隨後便自己上場:“老爺,妾身並非要罰君華什麼,下人的生死本就由主子掌握著,犯了大錯,打死幾個,也屬正常。只是老爺,妾身慚愧,自認沒做到為人母的責任,還請老爺責罰!”話畢,文李氏撲通一聲,卻是跪在了文伯陽的面前。
文赫林和柳雯綺忙地上前去攙扶,一直未開口說話的文君華,卻是拿冷眼去看文李氏。過了半響,也不見文李氏起身。
倏然間,文君華眼裡的冷色一閃即逝,反添了幾分不至眼底的柔情。她作勢起身,行至文李氏跟前,彎身下去攙扶文李氏。趁著文赫林和柳雯綺聽不見之際,對準文李氏的耳根輕語起來:“二孃的戲做得極好,連我都忍不住要信了呢。只是二孃可要想清楚了再說,若是說錯了什麼,我也搞不好,會將二孃曾經與穀雨的那些勾當給說出來。”
文李氏的身子一僵,面色隨即慘白起來。這些事,她是怎麼知道的!剎那間,她想起了穀雨那小蹄子……定是她晚了一步,才讓那小蹄子有機可趁,將之前的事一股腦兒地說與了文君華聽!
真該死!
文李氏雙手隱於袖中捏緊,牙齒氣得打抖,面上卻還是一臉和悅的表情。心思百轉千回,她忽然意識到,那些事就算是被文君華知道了又有何干?大不了日後與她撕破了臉罷了,而文君華的手上,卻是沒有實證的。如此一來,又有甚好怕的?
她看了看文伯陽,又看了看文君華,遂抖動雙肩哭了起來:“君華啊,是二孃對不住你,因著你對二孃有成見,便不敢拿出母親的身份來教導你。才讓你現在犯下了這樣的錯兒啊……”
文君華聽後心裡微寒,真想不到這文李氏做戲的功夫這般好,便是認個錯,也非要將錯因指到別人的身上。早就料到那番話是鎮不住文李氏的,因為自己手上苦於沒有證據指認她,不過是說出來試試罷了。思忖間,文君華暗暗咬了咬牙,心道自己這回定要栽個跟頭了……
“二孃您速速請起,地面有地氣,對您的身子不好呢。”文君華作勢再扶了扶文李氏。
文伯陽見狀,臉上方有了些微笑容:“你自己看看,小妍對你哪兒有成見?是你自己多慮了。”頓了頓,他又鄭重而言,“小妍素日是頑皮了些,但是這段日子來,她已收斂了不少。再者,小妍再頑皮,那性子卻是極善良的,怎會做那殘忍卑鄙的勾當。我相信小妍,今日之事不準再議,至於那死去的丫頭,你看著打點些銀子給她老子娘便是。”
文君華微愕,真沒想到文伯陽會一而再再而三地袒護她。雖然這事真不是她所為,但是一切的證據指向,卻是全然指定了自己的。文伯陽,真的就這麼寵愛自己麼?一時之間,文君華望著文伯陽的身影有些失神。
文李氏這時已經起身,她直直地看向文伯陽:“老爺,妾身已說過不會追究了。只是,白日裡,妾身去毓秀院看君華時,已見君華命人狠狠地打了那丫頭幾十棍子……後又命人攆了那兩個用刑的婆子,連那丫頭也一併給逐出了府。當時妾身想著,許是那丫頭犯了什麼大錯,該罰的。不想,夜裡妾身因事要去南花園那邊,卻發現白日裡那丫頭死了,而君華就在一旁。老爺啊,妾身明白老爺的愛女心切,妾身何嘗不是將君華當成自己的骨肉來疼愛?”頓了頓,似是下定了決心道,“只是老爺,君華如此下去,日後出了府嫁了人,恐怕是會遭人詬病的。這於君華而言,卻是最大的傷害啊。妾身,妾身此番說訓,也是為了保護君華啊。”
許是文李氏的一番情切稍稍打動了文伯陽,他的眼神漸漸地疑惑了起來,遂看向了一旁的文君華:“小妍,爹爹不是懷疑你,你跟爹爹說,二孃說的那些話,可是屬實?”
文君華心裡一突,白天穀雨一事,是穀雨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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