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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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縱不依不饒地用強有力的手臂將夏耀圈至懷中,嘴湊到他耳邊,粗重渾厚的氣息撲上去,“我的JB還硬著呢。”
夏耀含恨咬牙,極力隱忍著不爆發。
袁縱把手伸到自個的內褲裡,釋放出來龍精虎猛的陽物。這次他沒有去衛生間,一切顧及都被夏耀各種撓人心肝的舉動淹沒了,他只想在這張床上,摟著讓他神魂顛倒的罪魁禍首,真真切切地表露自己的渴望。
“你特麼真是個小騷包,平時裝得人五人六的,結果這麼不禁搞。老子就稀罕你這個浪樣,心都讓你掏空了……”
袁縱貼附在夏耀的耳邊,說著各種刺激雙方的淫言蕩語。夏耀即使不回頭看,都能感受到那駭然大物激動起來後那血管暴凸的猙獰兇相,滿滿的雄性氣息呼嘯而來,在一聲雄渾的低吼瞬間,轟然爆棚。
夏耀的腦子瞬間懵了。
唯一殘存的意識就是身後摟著他的是個男人,而他只覺得屈辱,卻不噁心。
……
第二天雖然是週末,但因為夏耀受了傷,也就沒法和其餘學員一起參與訓練了。他上午去醫院看了張田,下午就去找彭澤了。
彭澤正在俱樂部打桌球,李真真一身潮味十足的裝扮站在一旁,懶洋洋的目光瞄著他。不遠處還有一群美女觀賽,嘰嘰喳喳,指指點點。
夏耀剛一進去,就招來一陣口哨聲,這口哨聲不是出自男人之口,而是坐在中間戴著棒球帽的一個女孩。
彭澤聽到口哨聲一回頭,看到夏耀的“造型”,禁不住一愣,趕忙走過去。
“這……怎麼回事?”
夏耀神情懨懨的,說話也沒什麼精神。
“前兩天抓一個流氓頭子,不小心摔的。”
“我說……咱不至於這麼拼吧?”彭澤一臉心疼狀。
夏耀還沒說話,旁邊傳來一聲喊。
“彭子,到你了。”
彭澤朝李真真晃了晃手裡的檯球杆,說:“寶貝兒,過來替我打幾桿。”
李真真扭著胯走過來,和夏耀四目相視,各自沒有表情。
等李真真走了之後,夏耀問彭澤:“你追的那個丫頭怎麼樣了?”
“就那個。”彭澤揚了揚下巴,“中間戴棒球帽的那個,就是我追的。”
夏耀眯著眼睛打量了一番,挺無感的語氣:“長得也就那麼回事啊!”
“長得確實不算出眾,不過我稀罕她的性格,特別野。”彭澤說著,自顧自地笑了起來,好像對自個的選擇特別滿意。
夏耀的目光又從那個女孩轉移到李真真身上,雖然他不喜歡李真真,但不得不承認的是,李真真都比那個女孩外貌出眾一些。
“對了,你還沒說呢,你怎麼倆到底怎麼樣了?”夏耀又問。
彭澤說:“挺好的啊!你瞧她一直朝我們倆樂呢,這丫頭現在都離不開我倆了,見天兒粘著,去哪都跟著……”
夏耀一臉黑線,離不開“你倆”,這也叫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夏耀發現,李真真時不時就往這邊瞄,撇嘴瞪眼,面部表情好不豐富。他心裡原本挺膈應這種事,今兒不知怎麼了,突然就想聊一聊。
“那個娘炮是不是對你動真的了?我怎麼看他的眼神有點兒不對勁啊?”
彭澤嘿嘿一樂,頗為自豪地說:“我們倆見天兒粘一塊,他能不惦記我麼?”說著把嘴湊到夏耀耳邊,小聲說:“我倆在一個被窩搞過好幾次了,丫特別浪,老特麼摸我!”
“操!”夏耀眉毛一擰,“都這樣了你就直接跟他在一起唄!”
“那哪成啊?!”彭澤的表情瞬間從玩鬧變得一本正經,“我們倆都是男的,玩玩可以,哪能動真格的啊?再說了,我喜歡的是那個丫頭,也不是他啊!”
夏耀又問:“那要是等你追上那個丫頭,那個娘炮也對你動感情了,到時候怎麼辦?”
彭澤說:“把話攤開說唄!之前約定好的,他把控不住那是他的事。再說了,他也沒那麼矯情,你以為他只和我一個人搞過?指不定鬧掰幾個了。”
夏耀心裡沒來由的憋悶,默不作聲地點了一顆煙。
彭澤繼續說:“放心吧,哥們兒心裡明白著呢!什麼可以碰,什麼不能碰,我這都有數。你就把心撂肚子裡,咱絕對不會走上歪路。”
夏耀訥訥地嘟噥道:“如果他對你太好,導致你心裡產生依賴性,就覺得和他在一塊心裡舒坦,你怎麼辦?”
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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