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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袁縱的身邊。
袁縱腳趾嚴重受損,創口感染,身體受寒,而且還吸入性肺炎。
後來兩個人一起被推出來,袁縱依舊昏迷不醒,夏耀的眼睛直勾勾地楔在袁縱的病床上,直到推進一個重症病房才安心。
夏母跟了進來,看著兒子這樣虛脫,心疼得說不出狠話來,只是好脾氣扯和夏耀商量,“兒子,媽剛才和那邊打了招呼,咱轉到高幹病區,那邊的醫護條件更好一些。”
夏耀義正言辭地說:“高幹病區是給軍級以上的幹部特設的,我不夠那個資格。”
“那咱就換好一點兒的病房。”
夏耀雖然身體虛弱,但眼神依舊很堅定。
“我哪也不去,就在這待著。”
夏母的臉色有點兒差勁,“這可不是你說了算的。”
夏耀說:“如果您看了他的腳,還硬是要把我往外推,那我只能說您沒有良心和道德。”
“你……”
“要麼讓我死,要麼就讓我待在這。”
夏母還想說什麼,負責任的醫生急忙將她拉拽了出去。
“他現在高燒未褪,身體非常虛弱,情緒也不穩定,我們建議家屬尊重病人的意願,為病人創造一個良好的康復環境。”
醫生這麼一說,夏母就不能再說什麼了。
後來夏母就留在醫院照看著夏耀,儘管請了護理醫生,依舊寸步不離夏耀的身邊。
袁縱一直昏迷著,夏耀因為過度焦灼和擔心,也一真高燒不退,經常精神到了一個臨界點,為了能第一時間看到袁縱清醒,還在苦苦撐著。有時候實在撐不下去,幾乎是幾秒鐘昏睡過去,不到幾分鐘又掙扎著醒來,繼續盯著袁縱看。
夏母不在這照顧他還好,一留在這什麼都看在眼裡,心裡肯定不痛快,精神壓力也很大,熬了兩天之後感覺身體嚴重吃不消。
“媽,要不您今晚回家住吧,別在這看著我了。”夏耀說。
夏母瞪著他,“你又憋什麼壞主意呢?”
夏耀說:“我就算有那個心也沒那個身休素質啊,我連地都下不了,能整出什麼么蛾子?你陪不陪在這,我都照樣在床上躺著。”
“我伺候你更方便一點兒。”夏母說。
夏耀說:“您伺候我哪有男護理方便啊?我都多大了還讓您把屎把尿的?我不方便您也受累啊,那護理還請個什麼勁啊?”
夏母想說什麼沒說出來。
夏耀又說:“而且您臉色這麼難看,直接影響我的恢復信心,我每次醒來一看到您這張臉心裡就跟著難受。您就回家好好休息一晚吧,等精神狀態調整好了再過來。”
夏母出於對兒子的健康著想,還是不情願地走了,走之前特意叮囑醫護人員看緊了夏耀,只要一有特殊情況就給她打電話。
只不過這個,‘特殊情況”的衡量尺度有點兒難把握,夏母又不能明說,所以醫護人員只能按照自己領會的來,只要夏耀身體恢復情況正常,他與袁縱如何交流都不在他們的看管範圍內。
於是,夏母走了不到十分鐘,夏耀就躥到了袁縱的床上。
看慣了袁縱霸氣凜然的模樣,突然看到他插著氧氣管,以一副體弱的狀態躺在這,心裡難以接受和適應。
“趕緊醒吧!我媽都走了!”夏耀捏著袁縱的臉頰說。
袁縱毫無反應,臉上的肉比平時鬆了很多,夏耀忍不住多捏了一會兒,權當給他按摩了。
“醒吧醒吧醒吧……”學著鬥地主遊戲裡的經典口氣,“我等的花都謝了,哈哈哈哈……”
現如今傻狍子都對大粽子不起作用了,夏耀臉上的笑容慢慢僵住,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和難受,又鼓足幹勁換了個手段,趴伏在袁縱耳旁小聲說:“你要是現在就醒,我馬上幫你把導尿管拔了,親手給你接尿,怎麼樣?”
袁縱還是無動於衷,感情牌打得再好,刨氐抗不了人體的生理現律。
夏耀不信這個邪,偏把手伸到袁縱的病號服褲子裡,反覆擺弄著他的那隻大鳥,挑逗的口吻說:“你還不醒?你還不醒?……”
突然,門被護理推開了。
“幹嘛呢?”一聲疾呼。
夏耀急忙將手從袁縱的褲子裡拿了出來。
人家醫護人員正吃著晚飯,目光往監視器上一掃,夏耀竟然趴在重病號的身上,反覆“虐待”著病人,醫護人員急忙把碗筷一撂急匆匆地跑了過來。
至於夏耀“掏鳥”的行為,醫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