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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她把手放在(49)
雨買的房子在珠江花園,是一室一廳的小居室,是個江景房。近年來,重慶的江景房概念炒作得很厲害,甚至“望江”都可以炒一下。
我還是羨慕那些有房子的人。
表情就寫在我的臉上。當我發現雨一直在觀察我的時候,心裡十分的不是個滋味。隨意說道:“你一個人在這裡住,害怕不?”
她沒有說話,獨自走到窗前,呆呆的看著江那邊的巴南區。
良久,她喃喃自語道:“雲,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
我走過去:“不知道。”
“我的家在巴縣,有個男孩和我一起長大,他也叫雲,”說罷,她扭頭對我一笑,繼續說道,“他死了。”
我本想護住她的雙肩,想了想還是沒有動。
她問道:“你坐過渡江的鐵船沒?”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
她繼續說道:“那天,我們一起坐船過江,突然我一陣頭昏目眩,手沒抓住護欄,一下就栽到江裡去了,接著他就跳了下來。”
她轉過身來,面對著我說道:“除了他,其他人都無動於衷,眼瞅著我們被漩渦吸下去。他的水性本來不錯的,但是那天我抓住他的手就沒有鬆開,死死的抱住他,他手腳伸展不開,接連的喝水,但他還是盡力把我往上託。後來船上丟下來一根繩子,他把繩子系在我的腰上,就再也沒有勁兒了”
說罷,她長長的睫毛上閃著晶瑩的淚珠。猛的抽泣了一下,她繼續說道:“他長得很帥氣,模樣很像你,當你說你叫雲的時候,我一下就崩潰了。”
我說:“我不是。”
她示意我不要說下去,問道:“你不是重慶本地人吧?”
“不是。”
“重慶本地人是不會在珠江花園買房子的。”
“為什麼啊?”我問道。
她的臉上又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這裡原來是墓地,在墓地上蓋房子,能住嗎?”
我一臉茫然,顯然我沒聽說過。
“可能你要問,即然我知道,為啥我還在這裡買房子”,她一臉陶醉的樣子,“因為我想雲,我想他。聽說這裡經常鬧鬼,我就買了,希望能遇到他。”
我不由猛抽一口涼氣。
見我這模樣,她哈哈的笑了起來:“你是擔心他報復你哈。哈哈——”
笑得我全身都起雞皮疙瘩,忙說道:“我還有事,我要走了。”
她突然從背後抱住我:“雲,你不要離開我,我愛你!”
我說:“我不是雲。”
她越抱越緊:“你就是,我等你等得好苦啊,你不要撇下我不管。”
我用力搬開她的雙手,飛也是的跑了出來。沒來得及趕電梯,從樓梯上跑了下來。
剛剛跑出大樓,不由得一怔:餘香什麼時候來了!
那夜,她把手放在(50)
“她是你什麼人?”餘香冷冷的看著我。
“情人!”雨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我忘了她是可以乘電梯的。
一見到雨,我不由得倒退一步。
餘香卻迎著她走了過去。突然,我看到她的手上寒光一閃,應該是一把刀,忙大聲喊道:“雨,快跑,她手上有刀!”
可能是求生的本能,雨轉身就跑。餘香像股風一樣追了進去。我脫下外套,提在手中,準備作奪刀的工具使用,然後也跑了進去。
沒多大一會兒,餘香就被我追住了。她轉身看著我,高高的舉著刀,似乎是隨時都可能刺過來。我沒容她多想,用手中的外套朝作她的右手一下網過去。只見“嗤”的一聲,我的外套被刺了一個口子。我閃身一繞,就把她的右手控制住了。然後用衣服再繞了幾圈,將她的刀牢牢捆在裡面。
餘香右手動彈不得,左手對著我的面門一頓狂打,腳對著我的老二就踢,簡直是喪心病狂。我拉著衣服往下面一帶,她站立不穩,向我撲了過來。我閃身讓過,只見她乒乒乓乓的就在樓梯上一級級的撲了下去。
這時她的刀被我用衣服纏住,已經脫手。我將裹著刀的衣服一丟就要過去拉她,不料她起身就伸手來抓我的面門。這女人瘋了!我忙轉身就跑,上去的時候把刀也帶走了。
雨在前面跑著,聽著後面越來越緊的腳步聲,殺豬般的嚎叫:“殺人啦!救命啊!”
我忙喊道:“是我,她在後面追,快跑!”
她扭頭一看是我,就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