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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洗澡。我,我我真的在洗澡。”說完她十分羞澀的勾著頭。
哼!雙目似水,滿犯桃花,咪咪撐得像兩個氣球一樣,全身散發著迷人的清香。你當我是處男沒見過世面索,洗澡!洗澡都能洗出這種效果那請問你用的是哪個牌子的香皂?哦,忘了你不用香皂,請問你用的是哪個牌子的沐浴露?我一定有辦法讓你給她們做代言!(諸位看官,可以把這個創意拍成香皂或者沐浴露的廣告喲,絕對有奇效。)不過噯,既然我已經看出來了,就不捅破了,不然就太不厚道了。
“哦,你在洗澡索!”我居然冒出一句廢話。
“嗯!你,可不可以,讓一讓。”聲音細細的,滑滑的,膩舒服!
“好!好!”我趕忙讓開。
可能是太想出來了,我還沒讓開,她就擠了過來。
她的胸部突然呈現在我的面前,撮實非洲老兒跳高——黑老子一跳。幸虧我練過旱冰,閃人的技術是一流,要不然——就,嘿嘿!豈不遭了你的暗算!(BS自己先,有些無恥。)
進得洗手間,我把水開啟,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
洗完了,我盤腿坐在床上,東張張西望望,不曉得幹啥子。
隨手翻翻身邊的書,看到數字,扔了。看看雜誌,看過了,又扔了。
我繼續翻,一張疊好了的重慶地圖滑了出來。
這張地圖買了有段時間了,本來我對重慶就熟,所以一直都沒有很認真地看過。今天撮實有些無聊,倒想看了,或許還有不少自己不知道的好去處吧!
看著地圖,我有些走神了。走著走著人就有些平靜了,不像剛才那樣煩躁了。
“呀,在看什麼啊!”一個很脆很脆的聲音從門外飄進來,在重慶像這麼熱的天氣能聽到這種聲音絕對是一種享受。
那夜,她把手放在(2)
“魚兒呢?”人隨聲到,她走過來,靠在門邊,沒有進屋。我才想起剛才進來的時候沒有把門帶上。
“她出差了,今天一早就走了,那個專案缺人。我閒到沒事幹,看看地圖。”
魚兒就是是我女朋友餘香,朋友們都叫她魚兒。說話的這位叫米舒,就是剛才“洗澡”的那位。我們合租兩室一廳,她還有個男朋友,叫夏天,這幾天在外面集中培訓。
米舒咧嘴一笑,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看地圖?是不是有什麼計劃呀?要野營嗎!”過了這一會兒時間,她臉上、身上的紅色消失了,估計是想告訴我她沒事了吧。K,消消氣兒也要這麼久!並且還這麼不徹底。豈不聞,花雖謝,春尚在嘛。
說真的,她比我老婆餘香漂亮。我老婆就一個字:騷!我喜歡的是她這個騷,恨的也是她這個騷!我曾是多麼高傲自大的一個人,現在整得醋瓶子一個,那個才叫窩囊哦!這大概就是我老婆所說的上帝創造了老鼠,就安排了貓。興許我是那老鼠,她就是上帝派來專門收拾我的貓吧。
而米舒則是另外一個味道,她是很迷人的那種。她說話時身子微側,頭微低,目光軟軟的向下,嘴角帶著一絲笑意,聲音細細柔柔的。尤其和男人說話的時候那種羞澀感特別明顯。聽她說話,你腸子把把都能遭她的聲音給扯出來。她眼睛、眉毛、小嘴配合出來的那種表情煞是可愛,讓人心疼、讓人愛呀!不像我老婆動不動就叫:老公,抱抱!米舒不叫我都想抱——如果可以的話。哈哈!(再BS一下自己)
“野營,恁個熱!要是哪天涼快了倒還可以考慮一下。哎!你吃飯沒得?”
我覺得話題好像有些打不開,就隨便問了句。一般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我都會問這句,雖然很爛,但總比不說強。
“胃口不好,吃了一點兒”,說著,她眉宇之間呈現一絲憂鬱。
男人最看不得女人憂鬱之色了,免不了要關心一下:“你怎麼了?是不是中暑了?”
“也不曉得,有幾天了。
“那你看醫生沒得?”我居然有些著急了。
“這段時間忙,沒騰出時間,我想過兩天忙過了還是去看一下”,說著,她咳嗽了一聲。
我坐不住了,就從床上爬下來,坐在床沿上,很關切的問道:“你有高燒沒得?”
她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你給我摸摸看”,說完她就走了進來。
乖乖!完了!八成她在廁所裡面沒倒到癮吧,這孤男寡女的,你還讓我摸!這個都摸得呀!
她穿著睡衣,款款地向我走過來,一頭溼溼的長髮一絡一絡地披在肩上,有一小絡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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