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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融洽,只好迴避。
葉奕雄在一幢古堡樣的建築前將車停穩,李璐從車裡跳了出來,面對一幢古堡,吃驚地問:你帶我到這裡幹什麼?
葉奕雄說:進去你就知道了。
葉奕雄開啟院門,立刻有一股花香撲入李璐的鼻孔,李璐深吸了一口氣,好香的花啊!
葉奕雄隨手撳亮了牆壁上的燈,一大片花草映入了李璐的眼簾,未等李璐發話,葉奕雄主動介紹說:這是半畝花圃,專門僱了一個花工護理。
這是你的什麼地方啊?李璐問。
我的別墅,不常住的別墅,偶爾會來瀟灑一下。葉奕雄炫耀地開啟門,撳亮燈。
寬敞闊大的房間,柔軟無聲的地毯‘清雅浪漫的陳設‘柔和恬適的光線,一切彷彿專為如膠似漆的春情而設。李璐啊地一聲喊了出來:天啊,我簡直遇上一個大富翁了,這在外國名著裡和電影裡才能看到的豪宅,居然讓我在這裡見識了。葉奕雄,你這麼多年沒白混,你混得很有名堂,很實在。
葉奕雄佯裝自謙地說:這算什麼,有這麼一幢別墅的人太多了,根本算不上稀奇,我只能算是比工薪階層稍好一點,你知道外國的有錢人都是怎麼生活的嗎?人家買個小島買座城市。知道比爾蓋茨吧,他喜歡瓦卡亞這個地方,一個僅能容下二十人的斐濟小島,遊客們能夠待在當地的小木屋裡,或者12000平方英尺的房子裡,還能僱用一個廚師和一名司機,那裡有陽光‘海灘,每天的費用是1200美元。跟人家的生活相比,我這兒算什麼呢?
李璐不說話了,僅憑眼前的豪宅,她就覺得孫副市長跟葉奕雄無法相比,當初她怎麼就鬼迷心竅地看中了權力呢?她甚至有點怨怪自己的母親,婚姻是政治這句話把她搞慘了。如今看來,錢要比權力重要,錢可以買到使生活舒適的東西,錢可以變作尊榮‘威力‘政權。
葉奕雄見李璐不吭氣,便有意識地說:其實,想擁有這樣一座宅子很容易,像孫副市長那樣擁有城建規劃權力的人就更容易了,大筆一揮,人情一送,想讓對方回報什麼就有什麼。
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特別是孫副市長,人呆板得很,一是一二是二,他才不敢越雷池一步呢。李璐邊說邊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來。
葉奕雄挨她坐下說:你影響他嘛,在我們國家,尤其是政界,夫人的枕邊風是很厲害的。
這個風那個風,在孫副市長看來都是不正之風,所有的風在他面前都全部失效了。李璐無奈地說。隨後打量著房間問:你雖不常住這裡,卻打掃得很乾淨啊。
葉奕雄說:僱了個鐘點工保姆,因為實在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興之所至回到這裡。怎麼樣,喜歡這裡吧?說著,伸出自己的右臂搭在李璐的肩上。
李璐回頭看了看,臉上覆雜的表情很快一閃,又迅速地恢復了平靜。
葉奕雄越發大膽起來,索性兩手抱住李璐說:我們到房間的床上去好嗎?
李璐將眼睛閉上了,沒說好也沒說不好。愛情不可思議的補充作用,讓她完全沒有精神的反作用了。
葉奕雄知道這就是女人的默許,於是他迅速地抱起李璐,旋風般衝進了臥室。
卡雷拉斯讓我忘記了李曼姝;沉浸在他美妙的聲音中;現實的一切似乎都離我很遠了。
看完演出回來;夜已經深了;我將車子開進院子時;發現房間的燈光仍然亮著;李曼姝還沒有睡;我這才把她擺在生活的第一位;卡雷拉斯居然讓我忘記了她;藝術真是神奇啊!
進屋以後;我漸漸感到一種陰鬱和傷感;李曼姝淚流滿面正寫著什麼。
我內心忽生一種歉意;怎麼就把遠道而來的李曼姝丟在家裡了呢;讓一個飽受苦難的老人在大陸嘗受孤寂的滋味;真是罪該萬死啊。
實在是對不起您了;今晚我有點急事;脫不開身;您老吃飯了嗎?我小心翼翼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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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姝不吱聲;也不抬頭;仍然讓手中的筆不停地在紙上寫。
我在一旁尷尬地站著;不知道該為她做些什麼。
不一會兒;李曼姝終於擲了筆;淚流滿面地轉過臉;哽咽著聲音對我說:郭記者;今晚我寫的材料很充實;字字句句都是我的血淚。
我走近桌前一看;果然桌上的紙都被眼淚浸皺了。
……
葉玉兒的生活似乎有了期待;她期待著佐佐木的到來;佐佐木答應帶給她一件旗袍;她是為旗袍期待著佐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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