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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覺得心中氣不順,加上本就因為周語緋之事覺得心中不舒坦·自然脾氣越發厲害。
顧婉音聽了這話,登時蹙眉看了丹枝一眼,按住周瑞靖的手低聲勸道:“這樣晚了何必折騰?你明兒還要上衙門呢。”
“明兒開始正式休假了。要過了正月十五才去呢。”周瑞靖卻是搖頭,“總不能過年了還要上衙門。”
經由他這麼一說,顧婉音這才想起了這麼一回事兒來,登時不由笑起來:“倒是我糊塗了,竟是連這個也忘了。”頓了頓看了周瑞靖一眼,語氣商量的言道:“既然如此,那更不在今日一夜的功夫了,索性等到明日也不急。”
“這有什麼?橫豎只一會兒時間·也不耽誤什麼。”也不知想起了什麼,周瑞靖唇角微微勾起,竟是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來,若不是眸子裡那一片冰冷,還真是讓人看不出什麼來。頓了頓,他側頭吩咐丹枝:“這個時辰也不知二老爺睡下沒有,再等半個時辰去請吧。”
顧婉音見他堅持,倒是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無奈的住了口,不過心裡卻也隱約明白了周瑞靖的意思。當下也是不由得笑起來這樣冷的天·二老爺從被窩裡爬起來,不知道是個什麼心情?而且,周瑞靖如此態度·二老爺又會如何作想?
“其實胎像應是無事的,下午也喝了安胎藥,怎麼也是不怕的。”顧婉音嘆了一口氣笑道,側頭看向周瑞靖:“只是這樣一來,只怕不知多少人都要認為我胎像不穩了。還有老夫人那兒,其實明日去說也是一樣,又何必非要現在去說?想必老夫人此時都睡下了,再叫醒也是不好。”雖然如此行事心中倒是覺得快意·可是事後只怕他覺得後悔。其實說到底·究竟也不是什麼大事。這樣深更半夜的折騰,未免太過了。
最重要的是·她怕周瑞靖因了她的緣故,被人詬病。
周瑞靖卻是搖頭:“老夫人一向偏袒二叔·我只是防患未然罷了。”未免老太太偏心,護著二老爺,先下手為強也是必然的。
顧婉音聽了這話,只得不再言語,吩咐丫頭進來伺候她穿衣。穿了衣裳正要起來,卻又被周瑞靖按住,之間他唇角帶著一絲淡笑道:“既然是身子不好受,那何必起來折騰?還是躺著罷,讓人看了,也信服一些。”
顧婉音忍不住笑著搖頭,只是卻仍是依照周瑞靖的話做了,只和衣躺在床上,卻病不起身。周瑞靖倒是穿戴整齊了,坐在床邊等著太醫過來。
“咱們家的家務事,倒是連累了太醫了。”顧婉音等得無聊,便是笑著言道。
“又不是不給銀子。”周瑞靖笑了一聲,頓了頓又道:“再說了,反正太醫院也是要值夜的,一會大不了我多給些車馬費罷了。只是你,卻是馬虎不得。疼得這樣厲害,問問有沒有舒緩的法子也好。”他心中是真的擔心,在顧婉音懷孕之前,他從未想過,懷孕竟是這般的辛苦。而看了顧婉音所受的這些苦楚,心中便是更加感激顧音腹中孕育的,是他的孩子。
二人坐著說了一會閒話,太醫便是趕來了,見周瑞靖也在,只以為是出了什麼大事,當下面色都是凝重了起來。隔著簾子替顧婉音診了脈,心中卻是嘀咕開來並沒有什麼不妥之處,這大半夜的請他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周瑞靖就坐在旁邊,自然是將太醫的神色半點不落的看在了眼裡。當下便是開口沉聲解釋:“白日裡受了驚嚇,又動了怒。晚上身上便是不太舒坦。”水腫抽筋,自然是不舒坦的。
自然,這話也是周瑞靖有心誤導太醫了。
太醫聽了這話心中登時明白了幾分怕是覺得擔心,所以才會深夜請他過來診脈了。不過既然周瑞靖說了不舒坦,他也不可能強說顧婉音半點毛病沒有,當下便是說了一通的術語。什麼“肝火鬱結,五內不安”等等,又開了一個方子,自然是可吃可不吃的。縱然吃了,也不過是調理身子罷了。
周瑞靖看過方子,這才又問道:“那懷孕之後,如今老是腿腳水腫又是怎麼一回事?而且晚上頻頻抽筋,似有加重的症狀,又是為何?”
太醫一一解釋清楚,不過話裡話外都透著一個意思:這些不過是正常現象,實在是無需大驚小怪。而且這樣的情況,越是最後越是嚴重,根本就沒有什麼有效的法子能改善。
周瑞靖緊緊蹙起眉頭,“那總不能任由不管罷?”今日看著顧婉音疼得渾身冒汗的樣子,他只覺得心都好似被緊緊攥住了一般,自然是無法坐視。
太醫也是沒有其他法子若有法子,宮中妃嬪早用了。只是當下卻也不敢如此言說,只得言道:“可以常常泡腳以疏通經脈,二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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