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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劉氏將她和勇子的關係一五一十的說了。原來那勇子並不是她丈夫的弟弟,而是她丈夫死後,勇子找上門來的。她也是被勇子蠱惑了。怕自己一個婦道人家不能討個公道,這才和勇子成了一路人。”胡嬤嬤語中帶了一絲笑意,“衙門還說,既然勇子不是死者的親屬,自然就是無理取鬧。衙門會替咱們澄清。”
聽到這話,顧婉音心中的石頭也放了下來。不過。她自然也明白這是衙門再向周家示好呢。否則,這樣的事情,衙門怎麼會攬過去?起先她本來是想讓薛劉氏自己站出去替周家澄清的,不過現在衙門釋出訊息,更容易讓人信服一些。
“那二少爺呢?”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周瑞明想來也該回來了罷?他頭上還帶著傷,應該不會在外頭逗留才是。
“已經回來了。”胡嬤嬤老實答道。隨即又問:“那薛劉氏也跟著一路回來了,是不是讓她領著孩子離開?”
顧婉音沉吟片刻,搖搖頭:“這樣,你派幾個人,送薛劉氏回去收拾東西。然後將她和孩子一起藏起來。”背後指使的人接下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誰也不知道。所以,還是小心些好。而且,薛劉氏和死者是夫妻,說不得還知曉些什麼事情沒說出來。
不僅是薛劉氏,就是勇子那兒,也要多多留神。說不得,她能從勇子嘴裡得到點訊息,然後順藤摸瓜的找到背後的那人。
胡嬤嬤領命而去,顧婉音側頭看向綠蘿:“你去拿幾瓶上好的化瘀止痛膏,給二少爺送去。最好再讓二少爺請個大夫瞧一瞧傷勢。”周瑞明雖然傷勢不嚴重,可到底傷在臉上,不僅不好看不說,偏又是眼睛那樣重要的地方。
想了想,她又添上一句:“告訴二少爺,二太太最近身子不爽利,他臉上的傷若是讓二太太見了必定擔憂心煩,只讓他好好擦藥,快些好了才是。”想來,周瑞明應該能聽懂她的暗示罷?若是連這個都聽不懂,那周瑞明也太蠢了一些。
隨即不知怎麼的又想到周瑞明這樣的性子,只怕將來顧瑢音嫁過來之後,只怕他要吃虧。
不過,這卻是又不是她能控制的事情了。周瑞明和顧瑢音之間,自然有二太太管著。
綠蘿領命而去。
顧婉音又沉吟片刻,便又吩咐素琴:“你也去一趟老太太的院子,尋個機會悄悄告訴三太太這件事情。再請三太太晚上過來咱們院子用晚飯。”有些事情還要三老爺出面,所以便是要好好的與三太太商議一番。
待到顧婉音在沒了什麼吩咐,丹枝便是出聲勸道:“世子妃歇一會罷?今兒還沒歇午覺呢。”
顧婉音卻是搖搖頭,反而問起丹枝:“我前幾日做的衣裳放在哪兒了?我記得沒幾針了,咱們趕工做完罷。”這是周瑞靖走之後她閒著無聊時候做的,是一件貼身的單衣。
丹枝又勸了幾句,最後卻是隻能無奈的依了她,將衣裳拿過來主僕二人拿針捏線的便是開始趕工。只是嘴上還是抱怨了一句:“世子爺也不缺這幾件衣裳,世子妃何必如此趕?”
“他出門時候只帶了幾件,如何夠換洗?如今正好趕出來,讓人替我帶過去。”顧婉音微微一笑,專注的盯著手裡的針線,明亮的眸子像是月牙般的一彎:“我做的,和旁人做的,如何能一樣?”想到周瑞靖將她做的衣裳貼身穿著,她只覺得無比的滿足。
丹枝抿了抿唇,不再開口。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打發了過去。
晚上三太太早早的就趕了過來。顧婉音也不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道:“衙門扣下了勇子。我想著,勇子或許知曉些什麼才是。”
三太太微一沉吟:“只是如今他人在衙門,有些不好辦罷?”衙門有衙門的規矩,如何是他們想問就能去問的?
“所以我才想著,讓三叔跑一趟。”顧婉音笑著給三太太斟了茶:“讓衙門來問豈不是更好?”
“那我回頭就讓我們老爺去一趟便是。”三太太點點頭,沒有遲疑的應下了。隨即卻是嘆了一口氣,忽然言道:“衙門不是從咱們這拿了東西去化驗麼?我打聽到,化驗的結果出來了。”
顧婉音手上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三太太,有些好奇起來:“哦?結果如何?”她也派了人去打探這個訊息,可是沒想到還是被三太太搶了先。看來三太太那頭的人脈,的確是比她強上許多。
三太太搖搖頭,娓娓道來:“說來也好笑。衙門化驗出,那人吃飯的碗上,還沾著毒。而其他中毒的人,碗裡也都有些輕微的毒。不過只那死了的人,碗裡最多。按說這樣也能說明問題了。可是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