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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慌忙的低下頭去。雖然已經竭力掩飾,可是三太太卻信,方才她的確是在甘露的眼底看見了慌亂和心虛。
甘露她,分明就是在撒謊!
三太太目光漸漸銳利起來,落在甘露的身上,甘露只覺得身上一陣陣的難受,不由自主的便是想要避開。
從甘露種種的反應,三太太便是越發的肯定,甘露她的確是在撒謊。恐怕,老太太嘴裡說的那人,和她想的那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人。
而且,她猜得不錯的話,老太太想的那人,應該是顧婉音周瑞靖正經的結髮妻子,鎮南王府堂堂正正的世子妃。
三太太暗暗有些心驚。一時間心頭掠過千百種思緒自然,各式各樣,甚至截然相反的念頭都有。比如,到底是該幫顧婉音,還是順著老太太?單單是這個問題,便是讓三太太好一陣的為難。
三太太緊緊掐著扇柄,無意識的將扇穗纏繞在手指上,又放開,又纏饒……反覆如此。
二太太此時卻又遲疑為難的看著老太太開口問道:“那老夫人您是什麼意思?”雖然是為難,可是仔細看去,不難發現她唇角一絲隱蔽的笑容。
一想到能讓顧婉音吃虧倒黴,二太太自然是高興無比。甚至覺得連身上都舒坦了幾分似的。那股高興勁兒,二太太是如何也遮掩不住。
三太太卻是正好看見了二太太那笑容和眼底的得意,當下三太太便是陡然下定了決心。
當下,三太太故作不解的看向正要開口的老太太,疑惑問道:“老夫人,那人到底是誰呢?竟是讓老夫人您這樣忌憚,想必身份不簡單罷?”頓了頓,又似才發現一般的驚訝開口:“對了,老夫人怎麼也不叫婉音過來聽聽?好歹她也是世子妃,是世子爺八抬大轎娶回來的髮妻呢。”
老太太聞言,面上頓時浮出幾分尷尬之色來。三太太這句話,可謂是正好問到了點子上。而且最後一句話,更是隱晦的提起了顧婉音的身份。畢竟,雖然有著輩分在,可是顧婉音是周瑞靖的髮妻,堂堂真真的鎮南王世子妃。有正經的品級和誥命,不是輕易能夠遣返回家的。除非,是周瑞靖親自休妻。而且就算休妻,還必須要有正當理由比如,七出之條。
可是顧婉音自從嫁過來,可不曾犯半點錯。勤儉持家,孝順長輩,照顧丈夫,身無疾病,至於無子顧婉音才嫁過來半年而已,況且還分開了這麼幾個月,這個理由自然也是無法用的。
單憑一個尼姑空口白牙的幾句話,怎麼可能就讓顧婉音離開顧家?
老太太就算再糊塗,也是知曉這是不可能的。而且,老太太一開始也並不是這般打算的。至少是從未想過要讓顧婉音離開周家。否則,方才二太太貿然提起,她也不會立刻訓斥了二太太的荒唐。
避開三太太迷惑的目光,老太太做出一副平靜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除了她,我也的確是想不出別人了。自從她一進門,咱們周家發生了多少事情?靖兒遇到多少危險?”
“老夫人,也不能這樣想。自從婉音進門,世子爺變了多少?旁的不說,和煦了多少?至少不如往日那般清冷了不是?而且婉音她為咱們做了多少事?我想,世子爺遇險,不過是巧合罷了。若真是八字不合,那當初欽天監的人合八字,怎麼會算不出?我不信,一個尼姑,比欽天監還要能掐會算了?”三太太語帶玩笑的娓娓道來,然人反駁不得。
老太太和二太太,一時之間都是找不出任何理由來辯解。更是無法繼續將帽子往顧婉音身上扣。
半晌,二太太終於是回過神來,冷笑一聲:“三太太這話未免太過武斷了些。欽天監難道就能通天了不成?總也有算錯的時候。再說了,往往這些民間的大師才靈驗呢。”
三太太卻是笑著點點頭:“二太太這話也是沒錯的。只是,端看我們如何看。我卻是認為,世子爺不過是一時時運不好罷了,怎麼是小人克了?再說,縱然有小人,也不一定就是婉音。二太太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看著三太太含笑的眼睛,一副和氣的樣子,二太太自然是不好太過咄咄逼人,當下只得看向老太太:“老夫人您看呢?”
三太太和二太太這一番爭論,老太太自然是聽在耳裡,當下不由皺眉,心中更是有些後悔,早知這事兒就不該讓旁人知曉。更不該將她們叫來討論。
老太太如今早已經沒了旁的心思,只覺得一陣陣的煩躁,當下乾脆看了二太太一眼,息事寧人道:“罷了罷了,這事兒也是我考慮不周,你們只當是我沒說過罷。咱們這就散了罷。”
二太太一陣目瞪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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