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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晚,謝斌睡的並不安穩,主要是頻繁的做春夢。
人說春夢了無痕,可是貌似謝斌留下了痕跡,好吧,內褲得換了。
第二天一大早,謝斌來到古玩街的時候,薛雨瑩已經到了,似乎在特意等待謝斌一般。當然,是不是也只有薛雨瑩自己才知道了,謝斌可沒有透視人心的本領。
平常出攤的時候,謝斌會趁著沒有顧客的時候打胚,但是現在手不方便,謝斌只能無聊枯坐。今天的營業水平也下滑到正常水平了,一天結束只買到兩千不到。要是在以前,一天兩千塊也算不錯,可是有了前幾天的大額收入相比,謝斌開始覺得有些不怎麼滿意了。
這人吶,就怕比較。一比較,什麼都拿不出手了。謝斌現在就有這樣的苦惱,前幾天賺了幾天大錢,現在看著這麼點收入,是怎麼看怎麼不順眼了。
第九章 金手指
將這段時間的收入存入銀行,足足有差不多兩萬塊。再看卡里的存款,也有六萬多了。別看謝斌這幾天賺了不少,其實前些年也就是混個溫飽而已,幾年下來存的錢沒上個星期天兩天的收入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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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兩年經濟形勢發展還算不錯,謝斌的小攤也才有了些盈利,兩年間存了四五萬,不至於遇到事情的時候束手無策。話說也就是謝斌的身體還算不錯,平時沒什麼大病,有個頭疼腦熱的去小診所開點藥扎兩針就過去了。要是謝斌萬一有個啥事,比如說大災大禍什麼的,他怕是橫死街頭都沒人管。
謝斌對於這樣的生活早已經習慣了,也因此養成了謹慎小心的習慣,沒事從不幹那些比較危險的事情,過馬路的時候也都是規規矩矩的。倒不是說謝斌有多文明,而是擔心一旦出事,他連個送飯的都沒有。
對於那些可能存在危險的行為,謝斌堅決不沾,能避免就避免。再比如說,謝斌這次受傷,那是不可避免的,畢竟天天玩刀子,被刀子扎一下,也是常事。不過,謝斌卻對這個並不算怎麼嚴重的傷口頗為上心,生怕留下一點後遺症。這不可是平時在指頭上劃了一道口子,而是實實在在的扎進手心裡了,幾乎要扎透了呢。
謝斌將自己的收入存入銀行,然後又跑到了醫院做檢查。還是熱情的護士接待了謝斌,一個年輕的醫生做了檢查,最後熱情的告訴謝斌:“你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會發癢也是正常,不過還是儘量別用力,注意衛生。”
謝斌點點答應,結賬離開,心裡卻有些暗暗嘀咕,上次那個女醫生幫他處理傷口的時候說過,這傷口要半個多月才能癒合。可是現在卻只用了一個星期,足足縮短了一半的時間。
怪不得人們不願意來醫院呢,都是被醫生嚇得,沒啥大事都嚇出事來了,到時候你就得任憑人家醫生隨意擺弄了。一個星期可以癒合的傷口都能說成兩個星期,可想而知,醫生的那些話有多少水分了。現在醫患關係這麼緊張,不能不說是有些醫生咎由自取,他們在使勁榨取病人的血汗錢的時候,怕是沒想到會被人給那啥吧。
人都不傻,現在的資訊又這麼發達,你醫院裡的那些勾當,到網上一查啥都齊了。
當然,謝斌也只是心裡嘀咕兩句,他還不至於為了這三五百塊錢跟醫生去吵鬧。話說謝斌也沒這個膽量,就它單身一人,想鬧也鬧不起什麼風浪來。你看看那些新聞上,敢到醫院裡去鬧騰的人,不管家裡有沒有錢,可是親戚朋友絕對不少,鬧騰的時候也有底氣。像謝斌這樣的人去鬧去,人家一個保安就能把他給打發了。
謝斌的傷口已經完全癒合了,要不是手掌心還留著一道極細的白印,謝斌都不一定能找到自己曾經受傷的部位。搖動五指,跟以前一樣的靈活,沒有一絲異樣的感覺。謝斌徹底放下心來,不過他還是等了兩三天,才開始正式工作。
謝斌開始工作,卻沒有按部就班的處理那些普通木材,而是繼續攻克那塊檀木。謝斌從小到大,玩的木材多了去了,硬木也玩過不少,比如說扁桃木。可是卻還真的很少會被刀子傷了手。
謝斌也有些慪氣的意味,不過更多的卻是想著到時候怎樣能把這塊檀木雕給處理出去。
檀木比較貴重,雕刻出來的成品價格更是能翻幾個番,可是也得有人要啊。謝斌這麼個小攤,面對的顧客都是普通人,花個幾百塊錢撐撐面子或許沒問題,可是要讓他們掏好幾萬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即便是雕刻協會的主席王老頭,估計也要思量一番呢。話說這古玩行裡,能花得起大價錢的,一個是官員,一個是商人,還有就是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