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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知,因訊息在傳到她耳裡前就被徐延英解決了。
況且就算她知道,大概也不會在乎。
有些人因為立場的關係,本來就很難討好,她只要盡到該盡的責任就好,沒必要太委屈自己。
由於回來得晚了,兩人的晚膳是在房裡簡單開個小桌吃的。
徐延英命人燙了壺酒,姚萱萱基於好奇「古代的酒是什麼味道」,再加上覺得自己底細都已經被他知道,沒必要再裝下去,硬是嚷著也要喝。
徐延英無奈,只得讓人斟了一小杯給她。
姚萱萱原本滿懷期待的一口灌了下去,可當那嗆辣的液體順著咽喉流進胃裡時,立刻讓她皺了臉,「真苦,不好喝。」
「酒不都這樣嗎?難道你從前喝過甜的?」徐延英好笑的道,覺得她此刻的模樣挺可愛的。
「當然有啊,以前喝過的水果酒都甜甜的。」唉,古代的享受就是少啊。
「你是說……用水果釀酒?」
「應該吧?」她不大確定的道我也沒釀過。」
只是抱怨歸抱怨,她還是不死心的又嚐了幾口,最後確定自己真的不喜歡才放棄。
用完膳後,姚萱萱讓人抱了小知勤來玩,而徐延英也不去書房了,直接讓下人取來文房四寶,寫下白日兩人在馬車中討論的事,一有問題便直接問她。
起初姚萱萱還能夠意識清楚的回答他的疑問,可過不了多久,她的聲音便越來越小,後來直接無聲了。
徐延英等了一會兒沒等到答案,疑惑的抬起頭,卻見他那從異時空來的嬌妻不知何時已昏睡過去,只剩沒人陪玩的小知勤,正不甘寂寞的揮動手腳中。
他搖搖頭,擱下筆墨,喚人來收拾順便將兒子抱了出去。
之後他走到床邊,親自動手替她換下外衣。
姚萱萱突然嘟囔了幾句含混不清的話,徐延英望著她白淨的臉頰,最後忍不住低頭吻了下去。
她的唇一如他記憶中的甜美,令人流連忘返,不捨離去。
徐延英細細吮咬著她如花般的唇瓣,情不自禁追逐糾纏著她柔軟的舌,此刻他只覺她的津液是最甘甜的清泉,而自己卻是大漠裡乾渴許久的旅人,貪婪的想汲取她的全部。
「啵」的一聲,彷佛有顆不知名的種子自他心田破土而出,澎湃的情感一湧而出,再也無法抑制。
他的下腹忽然隱隱脹痛起來,生平第一次,有了想得到某個女人的衝動。
女人的肌膚是如此滑膩細緻,他的指尖一寸寸撫摸著,感覺似乎只要稍加施力,就能在她身上輕易留下痕跡。
「嗯……」細碎的呻吟自唇間輕洩而出,姚萱萱感覺自己好像又做起了春夢。
但這次的春夢卻比以往更加真實。
夢裡男人不斷大膽的探索著她的身體,再三試探她的底線。
衣衫被褪下,大掌再無遮掩的覆上她微脹的胸口,細細揉捻白皙雪峰上的櫻色花蕊,時輕時重,挑起她體內某種不知名的燥熱。
那是比先前做春夢時更強烈的慾望,她甚至感覺到私密處微微的灼熱感,以及淌流的情露。
快慰與難受並存著,她不自覺的想合攏雙腿,卻似乎有什麼東西卡在她的腿間,令她無法如願。
作亂的大掌終於戀戀不捨的離開她胸前,卻一路下移,滑過她平坦的小腹,朝她試圖遮掩的私密處鑽去。
「啊!」當粗糙的指撥開那柔軟的芳草,撫弄起溫暖而敏感的花核時,她忍不住喘了口氣,整個人微微拱起身。
徐延英並不打算放過她,此刻在他身下的女人是他的妻、他兒子的娘,他想要她,天經地義。
他像得到新玩具的孩子,不厭其煩的反覆挑逗試探,企圖逼出她最原始的慾望。
睡夢中的姚萱萱既快樂又痛苦,她想掙扎,身上卻像壓著沉沉重物,令她動彈不得。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想要什麼,且似乎也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被迫接受。
當那陌生的長指深深探入溼暖幽穴的那一刻,姚萱萱終於睜開了眼。
「醒了?」始終注意她臉上表情的徐延英,在第一時間出了聲。
她眨眨眼,一時間還處於迷糊狀態,「徐延英?」
這一刻她根本忘記他是高高在上的侯爺,竟連名帶姓的喊了出來。
男人緊抿著的唇微揚,「不錯,還記得我是誰。」
嗯?這是……怎麼回事?姚萱萱終於發現不對勁了。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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