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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綠竹不好意思地低下頭,她能有底氣相問,也是被他縱容起來的。她自己感覺他對自己的情意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他把什麼都給她了。
可以說,如果不是謝必誠對她多有呵護和寵愛,她還不敢這樣直愣愣地問,反而要暗搓搓地猜他的心思,反覆去求證。
“那你說,我聽著。”文綠竹抿了抿朱唇,對謝必誠露出笑意。
她才掉了眼淚,此刻又露出笑意,宛如雨後彩虹,清新明媚,謝必誠看得怔了一下,湊過去蹭了蹭她的臉蛋,這才輕聲說起來。
“燕賢是我一個發小的妹妹,也算自小長大的。但是我由來不喜歡她的性子,不大耐煩她。所以知道她喜歡我,我其實有點奇怪的,我都沒給過她好臉色,她到底喜歡我什麼呢?也就是和你有了豆豆菜菜那年的事,她想算計我,結果被人利用,差點害了我。當時她哥哥也在我身邊……”
他說到這裡,頓了頓,向來冷靜地丹鳳眼裡閃過痛苦,文綠竹見了,連忙拉住他的大手,放在自己臉上摩挲。
謝必誠感受到手下柔嫩的面板,這才繼續說道,“他哥哥也知道了是她做的蠢事,忙著救我,結果中槍不治。他是我發小,打小玩到大的,知道我肯定會報復,吐著血求我,放過燕賢。他死了,為了救我而死的,所以我便沒有報復。”
說起那個早逝的發小,謝必誠的雙手有些發抖,文綠竹感受到了,她一把抱住他。
她真不該提起燕賢的,讓他揭開過去的傷疤,直面發小為自己而死,再度血淋淋。
“我那個發小死後,謝家和燕家差點絕交。在我家看來,如果不是燕賢,我絕對不會有事,並受到生命威脅。在燕家看來,無論如何,我那發小都是為了我而死的,是我對不起他。”
“燕賢在那個時候,要求我娶她。”謝必誠一臉鄙夷和厭惡,“在自己哥哥剛死不久就想嫁給我,漫說我本身就厭惡她,就算喜歡她,她那種時機說這種話,我也不會要她,什麼東西,毫無廉恥。”
文綠竹聽謝必誠一反常態地說出這麼難聽的話,知道他心中對燕賢半點情意也沒有,心中不禁後悔自己胡思亂想。分明是沒有的事,她卻多想,讓謝必誠重新想起過去,心中難過。
謝必誠已經有些緩過來了,這是他過去絕口不肯提起的事,每當想起心中總有遺憾和痛苦。可是此刻和自己認定的人說出來,心裡卻沒有那麼難過了。
他抬眸看向文綠竹,見她杏眼看向自己,目光中擔憂和憐惜並存,還有愧疚,不由得溫柔道,“我喜歡你坐在我身邊靜靜地傾聽。”
文綠竹聽畢嘴角一翹,剛想露出點笑意,但又覺得時機並不合適,便讓嘴角拉下來,湊過去溫柔地蹭了蹭謝必誠,“你有什麼事都可以跟我說。”
我是你的妻子,是將和你相伴走下去的人。
謝必誠將文綠竹抱住,繼續說了下去,“我拒絕了,我父母也拒絕了,燕家也覺得不合適,這事就算定局。可是燕賢並不肯死心,凡是見了喜歡我的女人,都要去竭嘶底裡地威脅人家。有一次跟圈子裡另外一個家世差不多的相遇了,傷了人,鬧得很厲害,人家聯合其他人家,威脅著要毀她容貌來報復。不得已,燕家逼她遠走他鄉,不能隨意回來。”
“你這個藍顏禍水,看來我還有很多不知道的情敵。”文綠竹口氣酸酸地說道。
謝必誠摸摸她的腦袋,“可不是,我當年可是有名的四少,能不多姑娘稀罕麼?不過你放心好了,我只看上了你,其他的都是浮雲。”
“那些喜歡你的美女也是倒黴,你就沒覺得可憐,幫幫人家麼。”文綠竹戳戳謝必誠的胸膛。
謝必誠拿住她蔥白的手指,“我又不喜歡她們,而且要不是燕賢動手還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為什麼要幫啊。若有我喜歡的,我自然會護住她。”
“那我們出去長途旅行,都是為了避開她,這是真的?”文綠竹又問。
謝必誠點點頭,“有點兒這個意思。燕賢是被迫離開的,但燕家也是大戶人家,自然也得維護尊嚴,因此燕賢一年有兩次回國的機會。她每次回來了都要找我、見我,折騰一番,看在我發小的份上,我不能將她怎麼樣,多數都是避開的。”
文綠竹咋舌,這位燕姑娘可謂是古今難得一見的痴情種了,只怕還有點兒變態心理,追逐到最後,變成了執念。
“我有點接受不了你每年都被她攆兩次……以後還加上我了。”文綠竹忍不住開了個玩笑。
“哼,那是我大人不跟小人過,不然她能攆